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3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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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3

  “唔……啊!”

  楚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只觉雌穴内里的淫肉又娇又软,湿乎乎的全是逼水骚液,整个肉道狭窄细嫩,不消说是别人,就是楚郁自己之前都不知道,原来这处雌穴里边的媚肉是这么的……这么柔嫩光滑。

  他的手指甫一插入进去,就感觉被穴壁里边无数细软的骚嘴狠狠吸吮嘬舔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拉力带着他的手继续向里伸探,直到所有指节都没入进去。

  楚郁的花径里一会凉,一会热——

  凉的是附在手指上塞挤进去的药膏,热的是他不断绞动起伏、附着在手指上吃得咕啾、咕啾细密作响的淫肉。

  他喘息了几下,插在穴眼里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四处转动碾探。手指上那点儿黏腻的药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暖热浑淫的骚水洋洋地将他那两根手指包裹在其中的温柔触感,且那淫液还在不断分泌,像连绵溢出新鲜水液的泉眼一样朝外汩汩地涌泄奔流。

  方才的快感余韵尚存,而楚郁已经痴痴地上了点瘾,努力回想着曾经一目十行扫过的两性科普书籍,试探性地勾起屄内的手指。他时快时缓地喘息着,上勾的指节猛然戳到一处圆形的凸起肉粒儿,那个地方的触感如此不同,电流般迅速窜过敏感地带的热潮让楚郁心神荡漾,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汗。

  他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肢,像任何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骚货和荡妇一样摇着臀部,不由自主地便将身子翻了个个儿,并不算很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

  楚郁的手仍旧维持着从身前探入他那湿乎乎的、正在蠕动着的女穴里的姿势,整个人汗津津地趴在床面上。宽松的衣物顺着他下陷的腰窝滑落下去,径直露出一截光洁皎白、仿似象牙雕成的腰身,两瓣富有弹性的软肉敞开着,身上环绕并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

  正在这时,楚琸走进来了。

  他的哥哥正为自己头一次破天荒的自淫而羞耻不已,淫欲丛生,几根紧紧并着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抽插搅动,对着内里的骚点不住抠挖顶弄。楚郁把自己玩得甚至开始起了哭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沉迷地大力抽送。他的身体娇嫩得像刚刚绽放的花瓣一样,从花心正中淌出湿哒哒的淫潮蜜汁,只要一点新奇的快感就能让楚郁沉迷其中。

  楚琸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和查探,因此放心地让自己的每个步伐都稳稳地踩在地面,发出清晰的——啪嗒、啪嗒。

  那声响有如警戒的告示,一下下地敲击在楚郁心房之上,叫他的身躯软软地颤抖,全身上下却都已经被情欲浸透得没了力气,几根手指还稳稳当当地插在屄穴当中。

  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倾倒一样摇摇欲坠,在空止不住地打着颤;而楚郁的上身趴伏在床面,瘫软在枕头当中,必须要十分努力才能将自己的面颊转送过去。

  这个姿势让他更加使不上力气,身体里的鲜血倒灌,使得他面颊憋红,像是被烧熟后新鲜出炉的虾子,眼睁睁看着楚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里面,而且还正在朝着他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或许是人的心里防护机制作祟,楚郁竟然连对方是什么表情都看不清楚。

  他全都看到了……他正在想什么?

  莫须有的惊恐与羞耻击中了楚郁,让他顿时拉高了口中呻吟的音调,像是母猫被人抓捏住脖颈时发出的惊喘。

  楚郁在惊慌时的女逼夹得实在太紧了,他的手指插在里边,淫水不可控制地涌泄下来,一遍又一遍由一泡泡崭新的骚液打湿他的指根,好不容易才从一环环万恶的骚肉当中抽离出来。指尖离开肉穴的洞口之时,甚至牵扯出了一圈正紧紧嘬吸着的骚红媚肉,它们饥渴谄媚地轻微蠕动,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啵——”

  “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楚郁连声音都在颤抖。

  几息之间,楚琸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其中一条腿的膝盖碾上了床面,楚郁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一处地方被男人并不算轻的体重压按得软塌下去。

  楚琸似乎是在观察他的那个地方:楚郁从来不为人知、更不愿意让人靠近的私密肉穴。就连楚琸之前也从来不曾知晓——如果不是他重获新生,又刚好赶上前一天发生的那件事。

  他都看到了吗?楚郁有些晕乎乎地想。看到了他的哥哥实质上是如此放荡下贱,又拥有着这样一具残缺畸形的身体。轻热的鼻息扑打在了楚郁的臀尖上方,叫楚郁肉乎乎的屁股瞬间受惊般地紧缩起来。

  “阿琸……别看。”楚郁恳求着,极其细微,细微得几乎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的声音从他的身下传来。旋即紧随着的,是一只男人硕大而温暖的手掌,轻却不容置疑地扶住了楚郁还没来得及、也没力气放下去藏起来的臀瓣,让楚郁更加没法挣扎。

  楚郁甚至带上了点哭音:“别看那里……呜、啊……”

  可是迟了。楚琸另一只空余的手也毫不犹豫地重新抚上了亲生哥哥腿间那畸形湿润的女穴,这朵骚淫的肉花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而开放的,稍微得了男人的触碰,就湿乎乎、淅沥沥地滴淌着逼水,无论如何也走不动道了。

  楚琸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迷恋,手指略带着些强硬的力道,在那屄唇肉缝之间来回滑动,带着戏谑地用双指弹击对方那颗早就骚硬得不像话的淫核,惹得楚郁又苦苦哀叫,鲜红肿艳的蕊豆颤颤地胀大一圈,整只肉屄就像个渴水的肉蚌,滋滋地缩动屄口浅处的艳肉。

  “哥哥这里的这个……是什么?”楚琸忽然问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惊异与好奇,已经是十分成熟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线,伴随着他好像恶劣的孩童发现新玩具一样的摆弄与淫亵,楚郁的身上好像从头到尾、一遍又一遍地窜过了无尽的电流。

  “呜……哈!啊……”楚郁情不自禁地在绵软得云团般的枕头中伸长了自己的脖颈,好像想要逃避这样的现实似的将脸愈发埋到身下,羞怯惭愧得面颊都能滴出水来。

  他的脑海中没有和楚琸交合过的记忆,因而当下这体验实在太诡异,也太诱惑了。

  他的弟弟正在玩弄他的那里。对于楚郁来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惶恐又沉迷,身体却好像已经熟悉了这种淫猥的亲昵方式,不由自主地归复刚才的情态,开始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用娇软透红的肉逼去蹭对方的手指。

  “呜、啊啊!……是……是哥哥身上长出来的一个、奇怪的东西……”

  楚郁不知道该怎么去和楚琸描述,他磕磕绊绊的,一边承受着爽意的夹击,展现在弟弟面前的骚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地耸动,浑然不知自己浑身媚态,而他身后的人已经硬了。

  前一夜才狠狠操干过他的那根鸡巴食髓知味,在楚琸的裤裆里顶出一个高耸圆鼓的硕大帐篷,叫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裤腰带,恨不得现在就给楚郁的雪白屁股上扇个巴掌,叫他别老是这么发骚,就算楚郁是无意的也不行。

  楚琸的声音里复又带了犹疑,听上去像是欲言又止:“奇怪的东西?哥哥……”

  “嗯、唔——是的。”楚郁带着低低的泣音,“是不能给阿琸看的东西、哈啊!……阿琸不看了好不好?也、也不要摸,哥哥受不了了,好奇怪……啊啊!”

  楚郁才说到这里,就被楚琸突兀地打断,两根甚至比楚郁自己还要修长、坚硬、骨节分明的手指“噗嗤”一声,蓦地捅钻进了他不断张合的逼洞之中,一点缓冲和安慰都没有,便大开大合,且毫不留情地在里面快速碾动起来。

  楚郁猝不及防地从嗓子眼间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是连绵不断、从此再也按捺不住的急剧呻吟:“唔、呜呜……啊啊啊!拿出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不行、阿琸……哥哥的、哥哥那里被插得太舒服了……不要、会……啊——”

  楚郁浑身软颤,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听见楚琸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嘶哑,道:“哥哥想要瞒着我吗?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哥哥这里长着的,明明是个女人的逼,是不是?”

  楚琸说出口时轻描淡写,楚郁却被他说得身躯僵住。

  亲耳听见弟弟说出这样让直面现实的话,楚郁登时接连发出数声呜咽,整个身体突地一抖,雪白的肩膀不住抽动着,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小幅度地摇晃个不停,想要否认却又说不出话来。

  楚琸却十分自然:“今天早上……我都看到了,哥哥的女穴被人操了,对吗?这里又红又肿,哥哥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好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哥哥,他是谁?”

  年轻男人的声音里包含着透露得恰到好处的低沉失落,好像在埋怨楚郁的有所隐瞒。楚郁被对方说得呆愣愣的,这才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全被弟弟看在眼里。他又羞惭、又无措,比楚琸还更迷茫,于是只是不住地摇头,不停地呜咽。

  “而且你还在给自己上药。”楚琸不依不饶,步步紧逼,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话,“哥哥一定被干得不好受,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一个人能给自己上好药吗?刚才我就在门外,看着哥哥一直在叫——让我帮哥哥涂药,好不好?”

  楚郁如何能向对方说明——他先前之所以在叫,完全是因为自淫得舒服了之后又觉得欲求不满?他支支吾吾起来,根本没法解释。

  这美人哥哥还在犹豫之间,就已经被楚琸抓住了机会,权当他已经是默认,就着楚郁没有防备之际抓住他的腰胯,将哥哥的身体翻转过来。

  偷窥哥哥女穴上药,闯入亵玩冷美人骗奸(下

  楚郁这时看着果真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苗条,很骚软,他撩起的衣角下的小腹显得平薄细嫩,一根形状姣好、甚至还有些分量和长度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立在空中。

  楚郁见状,哑着声音低低叫了一声,被楚琸含着笑将那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挤几下,于是他的嘴中只剩下了模糊的咿呀叫喘。

  他半支起上半身,两条白嫩的长腿还大大分敞着,露出中间嫣红的肉逼,胀硬的骚核一下接着一下动情地抽搐。

  楚琸已经拿起旁边扔着的药膏,重新挤了一堆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手指长而有劲,手掌宽大,光是看着,楚郁就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指节塞到逼里会有多么舒服。

  而事实也确实像他所想的那样。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稍微变换了姿势,楚琸懒洋洋地在床上坐着,而楚郁则跪立了起来,两只从短袖里伸出来的雪白手臂轻轻攀住了弟弟宽阔的肩膀。

  楚郁身上套着那件T恤,看着比平时西装革履的装扮年轻了好几岁。

  他在工作时为了减少外貌所带来的麻烦,常常要刻意把自己往成熟稳重的方向打扮,现在放下了些许凌乱蓬松的刘海,活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学生,嘴唇湿红,唇珠圆润,两条从宽松的衣物下伸探出来的光裸大腿颤颤地在楚琸那手指噗嗤、噗嗤的捣弄下不停打颤,两腿之间的间隔越分越远,逐渐体力不支,几乎要完全坐到楚琸的手指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而又暧昧,楚郁红着脸,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不去看着对方,可是他又能看向哪里呢?

  楚郁甚至连楚琸这个时候想干他都不知道。这个会扭着屁股朝下沉坐,不断主动套弄着男人手指的骚货,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是他哥哥吗?

  楚琸甚至开始不确定了。在他的记忆中……楚郁并不是这样的。

  对方绝大部分的时间中都很沉默冷淡,若说两人稍小些的时候还有温情可言,那么等到楚琸长大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楚郁基本上就已经能用“严厉”来形容。楚郁长得漂亮,但刻板禁欲,对待楚琸也少留情面,叫楚琸每次和他待在同一空间中,都像被人关了大牢一样,也从来没见过楚郁有过什么情人。

  楚琸先前一向以为楚郁其实是个性冷淡,后来被对方抢了小男友才意识到不是如此。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他当时看到楚郁和他前男友勾搭在一块儿,并没有很多的恼怒愤懑,反而是惊讶更甚——

  他惊讶于楚郁的“老”树开花,更暗中不解对方的品味。

  楚琸总以为楚郁那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架势,看待伴侣的眼光一定挑剔高明,不想竟然看上了一个他楚琸用过的人。

  他更惊讶于楚郁竟然是个双性人的事实。这样的人——应该还是在下面更有快感吧?可是楚琸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楚郁的秘密,那么他之前呢,他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楚郁既然藏得这么好,说不定私下里也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情人炮友,毕竟看对方现在这幅熟练地扭腰摆胯、将他那几根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骚味儿外泄,忍一时就算了,怎么可能忍到快三十岁还是处子?

  一旦这么想着,楚琸的心里就浮上一层说不出的不悦。

  他捏着楚郁那张薄薄的肉胯的手用力了些,叫对方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原本正上下起伏着的身体渐渐停顿下来。楚郁面露潮红,那具布满淫欲的躯体显然还没有吃够,以至他面颊上的热度久居不下,被楚琸用手指捣弄了一番之后,呼吸反而愈发急促,倏地从身下被宽大的T恤半遮挡住的腿间喷出一股淅沥沥的逼汁。

  楚郁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眼睫不断闪烁着,才刚散去没多久的耻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虚虚搭在楚琸肩上的双手使了点劲,磨蹭着将两团软白的臀瓣从弟弟的手上抬起,多余的、还没完全流干净的淫水复又滴答着砸在对方的掌心,盛出一个浅浅的水窝。

  “唔……好了,药、药也都上完了——”楚郁没怎么看他,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光是阿琸用手指在插他那个地方……对楚郁来说就已经够刺激的了,他一直恍恍惚惚的,连楚琸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有异样都没发觉,完全不知道对方一直刻意而用力地对着他那处敏感的骚点下着功夫,还以为自己的女穴已经骚得坏了,才只被楚琸抽动上几十下,就动情地涌出了那么多蜜汁,才塞进去的药膏说不定也早就被冲出了大半。

  楚郁继续磕磕绊绊道:“谢谢……阿琸。你要是没事,就可以……”

  他才说着,就被楚琸干脆直接地打断:“不可以。”

  对方比他高大些许的身影挨靠了过来——楚琸的声音低哑暗沉,内里包裹着浓浓的情欲,牵引着楚郁一只无所适从的手,摸向了男人胯下的部位。

  楚琸那儿鼓囊囊的一团,看着形状、大小惊人,楚郁的手才贴在上边,就隔着裤子感受到了那根蛰伏待发的肉屌上传出来的沉沉热气,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给烫伤了。

  楚郁那只被拉住的手挣扎了一下,只不过力道很小,好像只是个象征性的过场,旋即又被楚琸用力地按着,对方被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一下下地胀跳不已,被他的手掌抚上之后,更若有所感地膨大了一圈。

  楚琸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道:“哥哥的那里真的上好了药吗?明明又流了那么多水,我无论怎么想用手指把它们塞住都做不到,反而还越弄越多……看见哥哥这样,我的这里就胀得好厉害——实在硬得不能再硬了,我也好难受——那个人也是用这个东西操你的吧?哥哥逼里流出来的水这么多,他的东西能把哥哥的逼完全堵住吗?”

  楚郁被弟弟一连串的问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半是惊慌,半是呆滞,才终于迟迟地意识到楚琸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吐露出来的话语如此直白,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楚郁身上的高温一直就没降下去过,手掌一旦触碰到对方胯间正十分憋屈地勃起着的性器,就忍不住在脑内幻想出它该有的样子——

  一定很粗,很大,还要更烫,这样的肉具干到他的女穴当中,会比光是用手指要舒爽畅快得多,甚至极有可能把他直接操成一个婊子。

  楚郁纯洁懵懂得一无所知。他只是带着呜咽,轻轻地说:“我不知道……”

  “我也想试试看。”楚琸持续地进攻,“哥哥的逼里之所以流出来那么多骚液,一定是因为深处有个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出了问题,被操坏了……我可以换个方式帮哥哥吗?”

  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几乎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楚郁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过一点楚琸身下的异样……可是怎么会?

  楚琸会对他有感觉吗?这是楚郁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仍旧维持着跪姿,只是已经将身体坐了下去,两边的膝盖互相并拢,身后的屁股碰着小腿肚,全然没有了楚郁平时半点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他的脸颊由苍白中透着的潮红,不说话时常常显出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或许是他沉默和纠结的时间太过长了,楚琸也感觉到了一股诡异而叫人不耐烦的气氛,以至于年轻英俊的男人皱起眉头,复又迅速地散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说给楚郁听:“就当是我犯浑了,你就装没发生过好吗?哥哥。药都涂好了,你注意休息,我就……先走了。”

  年轻男人顺便在心里想:果然,清醒的时候还是清高得很,没意思。

  说罢,果真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就连楚郁都没有看清他怎么行动的,对方便已经在他短暂的怔愣中下了床。

  楚琸的一条腿刚刚踩到地面,楚郁却忽然倾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这美人哥哥的手很软,但到底是男人的手,骨骼舒展,还有点力道,指甲尖儿的地方憋出了一圈用力后显出来的白色。

  楚琸低头看他,挑眉示意:怎么了?

  他连说句话都不肯。楚郁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一口气儿都提不上来。

  他不想让楚琸就这么走了。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一反常态,对自己有了兴趣……但是楚琸能去哪里呢?他正上着火,随时随地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找人玩玩都说不定,楚郁不想他在外边乱勾搭些他根本不清楚底细的人,想也不要想——而对方的火又正是他引起的。

  如果只是让弟弟舒服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更何况他前一天晚上不过才和别人鬼混过,难道他宁愿被随便一个什么人操了,都不愿意叫楚琸碰他吗?

  于是楚郁几乎鼓足了身上的所有勇气,这才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哥哥愿意……你——你别走,留下来好吗?”

  楚琸又笑了一下,楚郁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楚琸的笑里包含着的胜利意味。对方回到了床上,慢慢地将自己胯下那凶器从拉开的裤腰下释放出来。

  那粗勃硕硬的鸡巴上边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一颗饱满偏椭的龟头像颗汁水十足的嫩李,又足有鸡蛋那么大,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喷吐出一滴滴晶莹湿黏的腺液,柱身更几乎有普通人的手腕粗细,直挺挺地昂扬冲向天花板的位置,时不时轻轻晃动,精神极了地抖颤着雄伟强悍的柱身,而在那下方的耻毛旺盛,有如灌木丛集,当中沉沉坠着两颗形态圆滚的储精囊袋。

  楚郁屏着呼吸,窘迫得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身下不知不觉地溢出湿意。楚琸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那原本绝没有机会向他展露如此羞耻媚态的哥哥的表情,实则自己也受不了了:

  他哑着嗓音,一手带着楚郁的腰,让他重新在床单上跪爬着双腿并行,两足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楚郁肉眼可见的非常紧张,裸露出来的腰身在小幅度地颤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又好像只是因为他先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所以从大腿到腰窝全都是一派的疲软娇气,而他现在还要撅着肉臀,在空气中晾着——

  凶器的硕圆柱头已经顶上了哥哥湿濡黏腻的屄口,那圈媚肉又骚又软,不需要男人费力,就自发自觉地蠕动着嘬吮对方光滑坚硬的龟头。

  楚郁呼吸不稳,两只手各抓着一侧的软嫩屁股朝下轻轻磨蹭,试图与楚琸的鸡巴互相嬉戏,可对方每次都堪堪躲过,用大掌扶着自个儿壮硕极了的粗大肉棒,使得楚郁那骚穴馋嘴了很久的肥硕圆头不住地在美人娇嫩泥泞的肉缝上来回滑动顶碾。楚琸甚至对他说:“看,哥哥,这就是待会儿要操你的肉棒,来摸摸它——”

  楚郁于是眼睛红了,直勾勾地、可怜兮兮地对着对方看,就是不说话。

  他在性事上沉默内敛,一片空白,按理来说听不得楚琸口中这种对他来说已算是粗俗的荤话,但却不可抑制地因为楚琸而屄穴湿透,奶子鼓胀,俨然化身成了个发情的骚妓。

  楚琸最终还是没让跪在他身上的美人哥哥去真摸他那根鸡巴——只用手摸有什么意思?

  楚郁的身体看上去也确实没有力气了,他的两瓣肉屁股那么软软地颤动,好像只要伸手一掰,就能从水蜜桃似的淫肉下端淌出一股甜腻的汁液。

  楚琸精准地找到了那还在向外溢着逼水的肉洞边缘,将肉刃顺着对方肉鲍似的来回张合吮吸的骚嘴儿逐渐顶入,又把美人哥哥的两瓣圆软肉臀拿捏在手里,按着他缓缓向下沉坐,楚郁则在这期间小声喘气,母兽一样地哼叫。

  他那腿间的淫穴经由几次手指开拓,不久前也才刚刚让相同一根鸡巴操进逼里,因此十分顺滑好进,内里的肉又绵又紧,布着深浅不一、层叠相接的环环褶皱,和男人柱身上的青筋相互摩擦勾弄,肉褶都要被楚琸格外壮硕的鸡巴给撑顶得平了,几近一点缝隙都没有。

  年轻的男人喘着粗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这种绝顶美妙的触感,什么废话都不想再多说,就那么掐着楚郁的骚臀顶撞起来。

  他这哥哥的肉逼里潮湿温暖得像个天然水泉,让男人的鸡巴一旦插入就不想再拔出去,楚琸只默默忍耐了百十来下,便再也按捺不住身下律动的速度,轻车熟路地找到两人之间最契合的进入角度,飞快而大力地在楚郁的淫逼中接连肏干了直有两三百下。

  楚郁没想到楚琸如此急切,大脑中接连爆发出一阵长久地、让他根本缓和不来的强烈空白,和楚琸肉器相贴的地方更被擦磨得简直能飞出火星,肉道壁上一片燎燎灼热,好像正在奸干着他的是一根烧烫的钢棍。年轻男人把楚郁操得不清不楚地哭叫不停,急剧强烈的快感比醉酒更让人上瘾,楚郁一边断断续续地呼痛、小声地埋怨弟弟操得太狠太快,下边那张诚实的小嘴却更谄媚讨好地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着。

  楚琸刚开始只是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用自身的阳具狠狠抽鞭身上的美人,后来又在楚郁的一次哭斥后突兀地停顿两秒,提出一个他早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哥哥,这样没问题吗?”

  楚郁的双眼迷茫,眼睫和薄薄的、还在快速眨动的眼皮间充溢着动情泛滥的湿润水意,好像没听清楚琸所说的话,亦或是没听懂——

  他泪眼朦胧地和弟弟目光相接,花瓣似的嘴唇轻轻蠕动,身下那只软烂艳红的屄口将对方粗勃硕大的阳具深含在内,肉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让楚郁感知得一清二楚,整个屄穴叫人操得痴痴泄水,楚郁的目光也被那女穴肉缝里插着的屌具干得越发迷离,从嗓子眼间发出断续却又连绵的低声呻吟。

  楚琸于是又颇有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问题吗?”

  他炙热的手掌抚上楚郁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到那层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在他的掌心中颤抖得皱缩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哥哥这里有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有子宫?”

  楚琸低沉的声音顺着他来回游移的手而像水流一样缓缓涌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让楚郁羞臊得几乎不敢看他的话:“哥哥会不会被男人操怀孕?”

  “不会的。”楚郁哆嗦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来这话之后,楚琸顶弄的速度愈发地加快了,叫他后面半句话不得不染上一阵更为浓重的哭腔,“不会怀孕……”

  他的声音夹带着啜泣,那张面对外人时冷淡得如同雪山的面颊忽然透出一种类似于积雪融化后的郝然春情。他觉得羞愧惭然,因此费力地从嗓间带出一股黏腻含混的腔调,十分小声地说:“有子宫。”

  楚郁顿了又顿,又接着道:“有子宫……但是哥哥的子宫怀不了孕,也、也生不了小孩,所以阿琸不用……”

  楚琸挑眉,对于这一点倒是觉得不出意料。

  双性人本来就很罕见,无非是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多张了那么一两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而楚郁自从了解了这方面的生理常识之后,就有自己悄悄去医院检查过,得知自己身体健康,就是属于女性器官的子宫发育得并不完全,不具备生育功能,好歹让楚郁松了口气——

  他那时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会有一根男人的器具插在他那畸形的肉穴洞眼中,而那个人又刚好是他的亲弟弟。

  现在这根性器的主人还要变本加厉:楚琸听了楚郁的话,呼吸不由得变粗沉了些,塞在哥哥屄穴里面的灼热肉棒又腾腾地粗勃了一圈。楚郁被体内那根肉屌的变化顶得小母猫一样软绵绵地叫唤,眼泪都要被顶出来了,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那么……舒服。

  而且对方还是楚琸。

  楚郁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在勾引阿琸,他说出那样的话后,有一瞬间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好像是他催着弟弟放下心来去操他似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楚琸那张英俊年轻的面颊,身下的嫩逼被捣弄奸肏得越发热烈。楚琸性器下方的卵蛋不断随着他悍然摆腰上挺的动作而向上跳动,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冲撞的频率拍打着楚郁的腿和臀尖。凶恶狠戾的肉具在美人哥哥紧致湿软的水穴当中快速地抽搅冲撞,阵阵清晰的啪、啪声中并杂着连绵细密的汩汩响动。

  楚郁那两天之内又被接连操了两次的湿淫肉蚌当中骚水阵阵,缠绵作响,又是好几百下胯身挺动之后,那些汁液径直被楚琸的鸡巴插干得粘稠浓密,化成一股股细小黏腻得精珠似的白沫,混杂着楚琸在交合过程当中泄溢出来的精水和腺液,鱼籽一般湿滑勾人地挂在阴阜周旁。

  “阿琸,阿琸……”楚郁禁不住地叫着弟弟,浑然被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操出了浓厚的淫性,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色调。

  他的双唇轻轻开合,忽然半阖着眼睛,朝着楚琸愈发靠近,两瓣花一样的软唇蝶翼般颤动着,居然是想要去亲他。

  楚琸愣了愣,眼见着楚郁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美人脸蛋越靠越近——他近距离地看着楚郁樱红娇嫩的唇瓣,估计是被对方自己反复地啃咬过了,因此十分红艳动人,还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口感很好。

  其实如果就这样亲上去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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