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2_摆盘上桌(合集)
书包网 > 摆盘上桌(合集) > 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2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2

  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楚琸,尽管他的亲身哥哥已经像个浑然正统的骚货一样在他的身下没了力气,那身体软绵绵的,跟着没动几下便开始发起颤来,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由此换来楚琸更深更重的操干,把他的肉臀间撞出不断的啪、啪声响,更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过去。

  而事实上,楚郁也确实被楚琸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楚琸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

  楚琸看着浑身汗涔涔的楚郁,觉得大可以趁现在就把对方给直接掐死。

  楚郁在意乱情迷、几近睡着时看着那么平和、无辜、惹人怜爱,好像一点儿都不讨人厌了,身上全是在性事与药剂的熏染下沾上的潮红,还有许多被楚琸搞上去的、各种无意识间掐捏出来的指印掌痕。

  他那两瓣还沾着水光的嘴唇轻轻地开启着,或许是楚琸弄得狠了,楚郁即使在昏睡中也时不时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头,发出几句让人听不清的梦呓,两条腿也仍在不老实地蹬踩着床面——

  似乎是楚琸带给他的初次体验太过糜乱刺激,叫楚郁双性的身体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为自己觉得羞愧,一对儿薄薄的眼皮慌乱地颤动轻闪,身下却直被自己的弟弟捣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阵阵骚甜的气味。

  楚琸接连在楚郁的女屄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

  他漫不经心地分开楚郁的双腿:

  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样的浓精,星星点点,条条缕缕,冒着一股比双性人的骚液更为厚重的腥膻味道。

  楚郁那对儿嫩乳更在整个过程中被楚琸掐揉得又红又肿,比先前径直充胀了快一倍。

  他的胸脯不大不小,原先还可以用锻炼之类的幌子掩盖过去,藏在衣服底下的时候,看着就是普通男人的样子,现在却十分明显地变成了两只绝对不会属于男人的骚软奶子,上端的乳粒像即将爆浆了的浆果一般肿胀突立,敏感至极,这时被楚琸当做玩具似的拨弄两下,还能得到楚郁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罢不能地主动挺着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着男人炙热的手指。

  楚琸笑了笑,反而将手收回,点了点楚郁的鼻尖,懒洋洋道:“就这样你还和我抢?你前面这东西能用吗?”

  他说罢,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几把楚郁下身那还在微微勃起、可怜兮兮地淌水的阴茎,引得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呼起痛来,肉棒却被刺激得再次高挺。

  楚琸操完了楚郁,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愧疚,背德感,身体遍布斑驳、仍在昏沉的楚郁和他仍未消减下去的阳具是这交媾情事的证据。

  他恶意地把楚郁的身体翻到背面,从后方再次将自己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捅进楚郁的屄穴里。

  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进入刺激得闷哼一声,才被开苞过的雏穴又酸又麻,呈现出已经被操得服帖了的淫态。楚郁那骚软的屁股高高翘着,把属于楚琸的勃大器具重新纳入了自己温热娇软的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1骨科年下1v1,非常短,没纲,没想好后续。有重生元素,剧情及回忆篇幅多,第一章尤甚,后面会少点但总体还那样。

  2攻是缺心眼,受是大美人。

  3琸zhuo(二声)

  偷窥哥哥女穴上药,闯入亵玩冷美人骗奸(上

  楚郁次日早上一醒来,便被一阵无穷的酸软与疼痛包围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了。

  他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四周的空气中静悄悄的,眼前是一片有点巴洛克风格装饰的天花板,那是酒店房间的特殊标志。

  楚郁伸手去摸索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的手机,从一片温暖燥热当中探出来的手臂光裸洁白,接触到外边还开着空调的空气时,他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凉意。这股寒气一直顺着楚郁的手臂延伸到了他的肩背,甚至还要一路向下攀爬。

  手机里显示的时间早就过了“早上”的范畴。

  楚郁愣了片刻,这才迟钝地朝身下探看,果然看见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再往下细细感受,又是一片让他措手不及的黏腻潮湿——

  尤其是双腿中间那个他一向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

  楚郁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

  他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因为自己长了那样畸形的器官的缘故,睡觉时都老老实实地穿着从头包裹到脚的睡衣,而当他努力想要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时,却发现记忆像是残缺的碎片一样,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全,只能大概记起自己晚上约了和人谈生意——

  楚郁从小到大都长得漂亮,即使到了这个年纪、做到这个位置,也仍然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被人劝着喝上几杯酒。

  毕竟他实在太年轻了,还没到三十就已经开始掌管父亲遗留下来的公司,因此也往往叫许多人不服气,总觉得他是吃了家里的老本,更加倍地想着方法灌他,想要看他出些洋相;稍微有些心术不正、又对楚郁那张漂亮脸蛋心里痒痒的,更愈发想要在这方面下点手脚。

  楚郁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分寸,言谈间也很机敏,往常至多只是客套几句,走个过场,按理来说昨天喝的量也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

  他神情凝重,带着些微忐忑,就连经过男人的精液滋养了一晚上的红润脸蛋也消下去了大半的血色。

  楚郁前一天晚上的记忆模糊而错乱,最清晰的片刻停留在饭桌上经由介绍而认识的某位投资商想找借口送他回去。楚郁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别有私心的人,可那时的他已经“醉”得精神恍惚,如果真是因为他无力招架的话,那现在这场景倒是解释得通。

  无论如何,下身的异状是真实存在的。楚郁面色难看地坐起来,打量着自己身上一堆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些地方似是没有被拿准力道,被人掐出了淡淡的皮下淤青。

  他轻轻闭了闭眼,这才终于正面现实,在一片凌乱的酒店床榻之上分来自己的双腿。

  ……他昨天一定被操得非常之狠,楚郁想。只要他稍一挪动下身,大腿根处的一片薄肌和屁股就跟着泛起难言的酸痒胀痛,他的腰更像是要折断了,屄穴之间还是湿乎乎的。

  楚郁隐秘的女性器官头一次吃到男人的器具,一上来就是艰难等级,对方的阳根又粗又硬,直把他的淫穴奸肏得死去活来,又爽又痛,此时虽然已经合拢了屄口,看着仍然是个细嫩嫣红、不住翕动的小巧穴眼。

  那个上了他的人似乎有帮他简单地擦拭过身体,因而阴户之上正覆盖着的其实全是他那不知廉耻的女逼自己潺潺地流了一夜淫水的成果。

  楚郁身下的床单甚至都被逼汁打湿出了一片巴掌大的淫痕,活像他被人干得失禁了,肥软的肉唇轻轻嘟着,仍然留着数个小时前情欲的残痕,没有完全消退的酥麻爽意像个不真实的梦一样环绕着他。

  楚郁再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查看手机里隔了一夜堆积起来的消息。他发现似乎并没有人诧异于他这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消失,通话记录里有着两通明晃晃的楚琸打来过的记录显示——

  一通长些,另一通短些,相隔时间很近,且都接通了,说明前一天晚上楚琸找过他,紧跟着是楚郁自己的助理,来过短短一次来电,后来便再有没有别的消息。

  这么说……昨天晚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是楚琸接他走了?

  如果是楚琸来了,楚郁倒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发现了去——他的心情只放松了短短一瞬,马上又意识到一个切实的问题:那么那个和他做了的人是楚琸吗?

  这太让人难以想象,楚郁甚至说不出来是和楚琸做爱好些,还是和昨天那个合作商更容易让他接受点——

  楚琸可是他的亲生弟弟。更不提楚郁自己的身上长了那么骇人听闻的两个部件,平时在他人面前躲闪还来不及,甚至于对楚琸,楚郁也一直处在保守秘密的状态。对方将如何看待他?楚郁不得而知。

  他难以自制地懊恼起来,那张一向平稳矜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遮掩不住的慌乱,忽地又显出片浅薄的红晕,双目末端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好像在瞬间化身成一个犯了错事的小孩。

  可是——楚郁不想欺骗自己,他其实有点感到高兴。

  楚琸呢?楚琸既然和他做了那种事情,为什么这个早上却不见人影?

  无论么样都应该和他发个消息说明一声。楚郁又发了一会儿呆,眼神终于渐渐清明起来,开始起身去捡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楚郁慢吞吞的,动作幅度稍一大些,身上数个部位就要传来让人难以启齿的酸痛。他站立起身之后,又有许多原先贮藏在肉穴中的汁液顺着腿根淌流下来。

  楚琸刷开房间的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房内只有一个清秀的男人在来回走动。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小腹平坦窄薄,胸前挂着两只薄软微鼓、好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似的奶子,顶端的两颗乳珠颤巍巍地挺立,仍然留着点前一夜被男人挑逗过后的淫态,红肿并没有完全消退,带得整对儿圆圆小小的嫩乳都在空气中轻微地乱晃,楚郁弯腰去捡那件被楚琸头一件扒掉的西装长裤时,那两堆乳团更垂垂地荡出了点堪称诱人的弧度。

  楚郁弯下身后正背对着楚琸,一对儿嫣红的乳尖十分朦胧地在他捡拾的动作中若隐若现,反而是他的那只屁股不知检点,懵懂茫然地冲着楚琸显露着,前边隐约垂着一根蔫软干净的性器,后边两瓣挺翘的雪白软肉略微张开,现出正中间两处淫软的肉洞:

  上边的菊穴紧紧闭合,粉嫩浅淡,围着一圈轻柔的褶皱,看样子从未被男人使用过,此刻却沾染了一些从阴户附近淌过去的淫水。最显眼的要数下方那只肉逼,明显还是一朵生涩的肉花,却已经被站在房门口的年轻男人给生生操熟干骚了,整片屄穴上湿淋淋地覆着盈盈透亮的浓厚汁水,屄口软烂,媚肉透红,正在这当口,仍有一股湿黏的清液忽地从那湿软红熟的穴眼中涌溢出来,水线瞬时带着一丝光斑滑落下去,渐渐抵至小腿肚的位置。

  听到了身后的声响,楚郁有点吃惊地转过身来。

  楚琸眼见着哥哥的两瓣软肉屁股受惊了似地一耸,随即顺着他重新站立起来的姿势复归原位,盖住了下边那软烂红肉的春光,却仍然可见两腿之间稍微伸探出来的肉瓣形状。

  楚郁那两片娇嫩肥软的骚唇被楚琸操磨得狠了,因此叫他走起路来也别别扭扭。

  楚琸对着他面露些许惊讶的神色,又好像意识到不能让这样的哥哥被别人看见,回身将门关上之后,又快速走到楚郁的身前。

  他弟弟那张英俊的脸都有些僵硬了,两只眼睛简直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楚郁原本还在犹豫第一句话应该先说些什么,才能让两人之间不那么尴尬,可看着楚琸的这幅模样,他又忽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张口。

  这和他预想到的反应有些不一样。楚琸要是单纯地事后觉得害羞别扭也就算了,对方是既害羞又别扭了,可他的表现却像自己撞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事情。

  有些不详的预感攀腾上来,楚郁颇有些无措地攥紧了手中刚被他捡起来的衣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好像遮羞一样将身前的两团软肉挡着。

  楚琸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将自己手中拎着的袋子递到楚郁的面前。他比楚郁高,俯首的时候能看见楚郁两侧肩膀下边自然凹陷下去的两个锁骨浅窝,对方的双唇时而轻微张开,时而矜持斟酌着复又合上,稍微鼓突起来的唇珠像是一粒半为饱满的果实。

  楚郁瞥了楚琸一眼,看见身形修长的弟弟执意将目光放到一侧的房内摆设上,就是不来看他,心中的疑虑愈发旺盛,但还是接过了楚琸手中的东西,犹豫片刻,斟字酌句地试探道:“阿琸——昨天晚上……”

  楚郁心中打鼓,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不知所措过,同时一边打量着楚琸面上的表情——楚琸看上真诚自然,一对英眉蹙着,看着他的眼神里自然流露出担心与疑虑,接上楚郁的话说:“你昨晚喝了好多,哥。”

  楚琸的声音富有磁性,又有年轻男人的清凉舒快,低下头来看着楚郁的时候,口鼻间呼出的气息全都扑到了他的额头上,将那附近的几缕碎发都吹开了,露出下方洁白平整的额头。楚琸盯着那块光洁的皮肤出了一小会儿神,又接着抢在楚郁前头道:“我怎么叫你都不醒,只好先把你送到酒店客房里休息,好在他们经理认识我……”

  说到这里,楚琸停顿下来,难得带着点犹豫:“我本来想留下来,不过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推我,让我赶紧走,还说有人会来照顾你,我就……”

  楚琸终于鼓足勇气,在楚郁裸露的肩头上快速转动一圈,又低声问:“哥,你没事吧?我早上有过来试图叫你,可是你一直没应,我实在担心你,才去前台找人要了房卡的……你怎么了?”

  楚琸慢吞吞地说着,到了后边,愈发拉长了话音的尾调。他的面上做出一副无知的茫然样子,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楚郁的脸色从最初时还带着点娇艳潮露的薄红转向了煞白,睫毛快速抖颤,像被人擒住的蝴蝶挣扎时快速拍扇的翅翼。

  楚琸情不自禁想起前一天晚上楚郁就是这样在他的身下如此雌伏受辱的,对方的身躯白得在灯光下几近反光,蒙上了一层朦胧艳情的光晕,腰身和屁股跟随着楚琸的抽插上下起伏挺动,稍微一在心中勾勒出那副画面,楚琸竟又神奇地……有点硬了。

  他看着楚郁一脸不相信又有点伤心的模样,在对方无暇顾及之时于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笑意,感叹楚郁果然什么都不记得,变得这么好骗——

  他有种已经把楚郁掌握在手中的兴奋感,就喜欢像这样逗小猫一样戏弄对方,看着他平时喜怒向来不形于色的精英哥哥露出那般的情状,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津津有味。

  楚琸发现了,他就是看不得楚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喜欢楚郁把他当成小孩儿一样,以为他天真懵懂,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楚郁自己前天晚上被自己这个天真的弟弟操出来的泪痕还在脸上,衬在楚郁眼尾下边一点儿的位置,像某种精心雕刻出来的装饰品。

  楚郁果然愣了愣:“……是吗。”

  他面对着楚琸失语了,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声称自己没事,拿着楚琸给他买的新衣服,快速地走到浴室中去了。

  心情跌宕起伏之后,最终得出来的结论仍然不是他。楚郁不仅让一个自己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男人给上了,还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将自己所有最为不齿的秘密都曝露在了弟弟的眼前:

  他身上难以掩饰的淫痕,还有他明显不同于寻常男人的性器官。

  阿琸会怎么想他?光是思及此处,一向在外人面前果敢斩截的楚郁就恨不得化身鸵鸟,一辈子都不出去,或者最好让楚琸也即刻失忆。

  可是楚琸看着好好的,直到楚郁自己在浴室磨蹭得再也没有理由可以多待下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踱步出门,楚琸都十分贴心地没有任何多余的问题,唯有几次楚郁偶然捕捉到了楚琸在开车的间隙扭头看他:

  对方的表情有些微妙,像是在对着他沉思和打量,好像在看一个十分新奇的、很久都没见过的人物。

  他们二人在酒店内解决完了午餐问题,楚琸提议楚郁,说他看上去不是特别舒服,不如下午别去公司——他早晨时已经给楚郁的助理发了消息,叫对方先自行处理公司内的事宜,大事留到楚郁有空后再作商讨。

  楚郁听到此言,又是一阵羞赧难当,总觉得自己的言行和异样全都被楚琸看在眼里,根本无所遁形;可对方和他说话时又是如此神情自然,叫楚郁开始疑心是自己想得太多。

  他默认了楚琸的建议,在弟弟面前没有声张,一被送到别墅里,就给助理回了电话,叫对方仔细调查当晚的事项。楚郁办起事来一向雷厉风行,简短利落地交代了个大概,很快又被一股突然间席卷而来的浓浓困意击中,睡了过去。

  楚郁再醒来时,已经是将近傍晚的时候。

  他前一天晚上消耗了极大精力,几个关键部位全都酸软作痛,又补了一觉之后才终于缓和过来,身上也没有原先那么吃不消的难受。

  别墅里静悄悄的。

  楚郁在床上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估计楚琸应该早就出门了。

  对方到了这个年纪,总要跟着他一块儿出去认认圈中的面孔,而在这过程中,又难以避免地和别家一些纨绔子弟混在一块儿——楚郁一开始并不怎么在意。

  楚琸脑子不笨,以前虽然在学校里成绩中流偏低,也不过是他懒散贪玩,本人并不是什么天天打架的坏学生,向来很听楚郁的话。可楚郁万万没想到楚琸的青春叛逆期姗姗来迟,到了最近这一年才展露端倪,等他意识到有些苗头不对时,楚琸已经和那群扶不上墙的泥堆称兄道弟上了,平时能抓住机会在外边一起鬼混的,就不会在家中待着。楚郁叫他有时间多去公司熟悉一下业务,楚琸多数时间也是笑笑就算,表面答应下来,事后要是被问起为什么没去公司,回答的原因就是“没空”。那时间都拿去干什么了?答案显而易见。

  楚郁虽然觉得楚琸自己有着底线,但既然从前一向乖巧的弟弟能在这个年纪开始玩起叛逆,其他的事情也一概不好说。楚郁自己忙乱了近一整天的功夫,自顾不暇,等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楚琸可能又去不知道什么地方玩儿去了。

  他从床上半坐起来,不由得无声地叹气,最终摸索到了床头,在旁边的柜子里拉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于最深处翻找了片刻,终于找出来一管还未开封过的药膏。

  楚郁曾经也是有所准备的,不仅是治疗私处撕伤红肿的药,还有润滑剂、安全套等等这方面的东西也一样不落,不过当时没有用上,就一直放置到了现在。

  他的眉头轻轻锁着,对着药膏上的说明看了许久,做了一会儿心里准备,这才忍着强烈的耻怯,慢慢将被子掀到一边,脱下了裤子。

  他嫌那一长一短两层布料坠在脚腕上有些麻烦,干脆双腿互相摩挲,将东西全都蹬踩到了旁边,两边的足尖颇有些窘迫地在床单上蜷缩扣紧了好一会儿。

  楚琸给他买的新衣服是宽松的休闲款式,其实有点楚琸自己的风格,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前面印有图案的短袖T恤。

  楚郁站着的时候,那T恤的下摆几乎能盖住他的屁股,坐着的时候也不显短,一层绵白的面料在他的小腹上层层堆叠,白皙软腻的屁股端端正正地在床单上摆着,翕动的肉穴微微朝上翻挺,展现出楚郁身下已经被男人滋润过一回的雌穴。

  楚郁轻轻地呼吸,犹疑着用两根手指分别按住各一侧肥软的大阴唇,牵引着将他们向旁边扒开,两瓣相较上午时已经消了不少肿的小唇也跟着翅翼般颤动开绽,上边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结的阴蒂骚红软熟,屄口处一片湿润晶莹的骚淫水光,小小的穴眼不停地接连翕动,从艳红的洞口中挤出黏腻的汁流,竟是在楚郁清洗完身体后又泄了不少淫水。

  楚郁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观察过自己腿间的这个东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羞恼与异样。

  他先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琸身上,还和对方闹了个误会,以为是阿琸和他做了那种事,可是仔细想想就知道,这怎么可能?

  ……毕竟就连他第一次主动而隐秘地和楚琸求欢,对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从那时起楚郁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楚琸之间没有可能,更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弟。

  楚郁忍着羞耻去摸那个地方的时候,连手指都在抖,不经意间碰触到了自己极为敏感骚淫的阴核,他的心脏也跟着猛然加速震跳了数下,陌生而诡异的快感唤醒了他对于前一夜那放荡情事的模糊回忆,依稀记得男人炙热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大腿掰压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他身下那张天生下贱淫荡的肉嘴天赋异禀,不需要人传授哪怕一点点经验,就知道如何主动地缠着男人,用腿间隐秘下贱的屄穴将对方的鸡巴狠狠夹绞,神志不清地求对方狠狠操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

  楚郁光是这样想一想,身前的性器就已经半挺翘在空中了。

  他心烦意乱,匆匆地看了下腿间的那个物什,发现阴穴没有撕裂的痕迹。

  楚郁的女穴简直是天生的阳具容器,多大的屌物都能容纳得下。楚郁之前陷入了昏迷之后,他身上那让他几乎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婊子的药性也还没完全消退,叫楚郁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停地挺着他那只骚屁股不断迎合。楚琸年轻气盛,被亲生哥哥勾引得刹不住车,只能又硬着鸡巴在对方身上驰骋冲撞了第二个回合。

  他胯下那粗物肥硕粗硬,饶是极品的肉穴也吃不消,把楚郁身下娇滴滴的、头一次被开苞的嫩逼抽磨到红肿,最严重的地方几乎要破了皮——但也只是几乎。

  楚郁的面色异常红润,随手在两根手指上挤了一抹厚厚的胶状药膏,试探着朝两腿中间伸去。药膏的说明书上称这药内外都能使用,清凉镇痛,加速充血红肿的伤处修复,看见有不对劲的地方都可以抹。

  楚郁打量了一下女穴,先从侧旁的肉唇涂起,将几乎整大半个花阜都覆满了冰凉厚腻的胶冻,两片骚淫的小唇上更盖了厚厚一层,直直地泛着湿漉漉的淫光,楚郁这才满意,又抚上了肉花上方的蕊豆。

  他这颗肿红的骚粒儿极其敏感骚浪,被男人开发过后更为放荡,稍被碰触着就有感觉,纵使楚郁想要速战速决,却也不能像洗澡清理时那样随便糊弄过去就算,反而要将那颗骚淫的嫩红硬蒂全方位地涂抹个遍。

  酥酥麻麻、让人荡漾的情潮顺着指尖反复游走的清凉触感穿透了皮肉,一直钻到楚郁的肉穴深处,引起一阵骚水咕啾、咕啾分泌出来的轻微绞弄声响。

  楚郁不由得轻喘一声,察觉到一股难言的欲望与饥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只男人的大掌也曾在这个地方停留过,滚烫灵敏的指尖不断刮擦和揉弄着他骚浪的阴蒂。

  他的身体青涩干净,以往就算发泄也只是靠抚慰前边的阴茎缓解,却只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了一次,就在意识不清中任人征服得彻彻底底,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顺从着情欲揉弄起阴蒂,顺便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了。

  ——楚琸漫不经心地踩着家中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循着声音拾级而上。

  这里是他曾经楚郁共同生活过的“家”,重生后的每一个发现、每一次旧地重游都让他觉得新奇。

  楚琸自从和楚郁之间有了嫌隙,并打算自己出去单干之后,就彻底从原先的住宅,也就是这里——搬了出去。时间过了太久,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但其实楚琸的记忆力强大得惊人,包括门口地毯的花纹形状,宽阔的客厅里那只摆在桌上的、楚琸惯用的水杯。

  ——还有对方房间的位置。

  楚琸悄无声息,像暗中的猎食者那样踱步到楚郁的房门口。对方非常没有戒心,门口是虚掩着的,露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楚琸看清楚房内的景象时,几乎要以为楚郁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的哥哥——昨天晚上才被他狠狠干过的哥哥,大大地分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只穿着那件他买给对方的宽松T恤。

  那件衣服的领口很大,轻而易举地露出楚郁的一对锁骨,其中一边上甚至还有一块儿疑似牙印的红痕。楚琸盯着那痕迹看了两秒,暗自纳闷,他什么时候居然忍不住地在上边盖了个戳儿?

  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那也不重要。

  楚郁应该是给自己在上药。

  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他现在的动作完全变了个意味,目的性十足鲜明,看着远不止那么简单。

  那床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尾,右手的两根手指夹捏着女穴阴户上边的肉豆用力挤按,看得出来楚郁对此并不擅长,动作生涩,时急时缓,又经常变换角度、改变方式,一会儿用指甲快速抠挠,一会儿又用指腹在那骚粒儿上边急急地绕着圈揉弄。

  楚郁一旦找到了个最舒服、最能带给他快感的姿势,就迫不及待且毫无自知地扬起一只修长洁白的脖颈,腰腹因为脱力而向后躺倒,将后脑搭在床头竖立起来的枕头之上,整个人已如全世界最下贱的荡妇一样,打开他的双腿自渎起来。

  因为是楚郁自己在做着那回事,反而让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动作愈发显得猥淫下流。美人腿间开敞的肉逼随着手淫的频率而受了强烈的刺激,剧烈地翕动起那只娇嫩淫艳的小小屄口,一闪而过的熟红媚肉在穴眼当中若隐若现,转而又被一小股、一小股清泉汁流般涌渗而出的晶莹逼汁取而代之。

  楚郁低低地呻吟喘叫,时而因为源源不断从那阴核上传递出的快感而腰身抽搐,两处的大腿急急地绷紧,好似在拼命忍耐,以至于他的脚趾全都急不可耐地夹紧蜷缩起来,在趾尖透出一种诡异却又勾人的嫩粉。

  楚郁头一次靠着他一向避之不及的女穴自淫,几乎要被周身洋溢和包裹着他的爽感给淹没了,喘息之声愈演愈烈,就连站在门外的楚琸也清晰可闻。可楚郁却在这新奇而又无尽的快感当中愈发迷乱和不满起来——

  他的雌穴已经吃过的男人的肉屌,开始在这种情欲上涌的时刻自发地收缩、小幅度地痉挛,已经准备好了让某种又粗又硬、无比滚烫的东西操干进去,和那种剧烈的快感相比起来,自慰的舒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楚郁的嘴唇颤抖着,从一轮酥爽酸软的舒畅中缓和下来,脸上越来越发烫变红,开始唾弃起自己的淫荡,好不容易让呼吸平复下来些许,复又挤了更多药膏在手上,两根手指互相摩挲挤蹭,将粘稠柔腻、胶冻质感的透明药物平均分摊到每根手指之上,旋即深呼吸了数下,终于一鼓作气,将紧紧并着的手指抵在些微泛肿的穴口,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请收藏本站:https://www.sbw123.com。书包网手机版:https://m.sbw123.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