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骑马从入门到嘿嘿嘿_文才兄,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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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骑马从入门到嘿嘿嘿

  “少爷……怎么”

  少言停顿了一瞬,别过脸,才状似平常地将话问出来,

  “怎么不去陪你的丽娘。”

  我仰起头,45度角忧伤,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没面子,有损我男儿的魅力与脸面。不说,我这心里……

  “你怎么饮酒了?”

  饮酒?哦~被绿这种事也不知道广大男儿是否都经历过,但可以肯定的是被绿后再喝一小坛酒真的好爽,脚下轻飘飘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什么事都看开了,包括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姘头。

  少言坐在我身边,身上并没有汗味,似乎是一种淡淡的薄荷香,哦……他好像挺喜欢嚼薄荷的。

  我虽饮了酒,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我得弄明白他身上到底是不是薄荷香,凑近仔细闻了闻,果然是薄荷香。

  “文才!”

  他声音稍稍高了点,我呆愣地抬起头,双眼囧囧有神地望着他。

  “回去吧……早点安寝。”

  他不知是用什么语气说了这句话,垂下头,月光下他的睫毛仿佛染了一层霜,他的世界仿佛落下一层雪,连悲伤都是干净的。

  我头一重靠在他肩上,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抬头看了他的下巴一会,好奇地问道,

  “你没骗我哎,你脸上脖子上还有胸膛上都没有汗,大腿上也没有,怎么只有腰上有?”

  他没有说话,我垂下眼望过去,只看到他结实的腰腹挂着汗珠,时不时冒出来一点,沿着肌理流向下方,染湿了单薄的寝裤。

  他适合地捂住我的眼。

  突然陷入了漆黑,我不安地摇了下头,他缓缓扯开手,月光与烛火一同涌入我的视野。

  我的手在他腹中摸了一把,咦了一声,

  “咦少言,你的肚子怎么这么硬,腰两侧也是。”

  我捏了一把,完全拧不动,随后惊奇地说到,

  “真的哎,怎么会这样?”

  我略一停顿,柠檬精附身,

  “我的腰就好软,一捏都是肉肉,是常年练剑的原因么?我多久才能和你一样,她们说这样很有男子气概。”

  他垂下头,平静地望着我,眸色流转,声音莫名地开始低沉,

  “你的腰本该这样,有时候我们是不同的。”

  “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也不用你听懂。”

  我看了一会他腰上的汗珠,问他,

  “我可以摸摸吗?”

  他半阖着眼瞥了我一下,无奈叹息一声,声音又是让我熟悉地属于少年时的清悦,

  “好吧。”

  我看了他一会,按住他的肩,轻靠着他一点点将他压倒在床上。

  他的手无聊地垂在床上,感受着腰上传来的重量,有人直起身,在他上面轻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八块哎……”

  他的耻骨与肌肉完全不敢动,听到小公子的声音后从僵持的状态一点点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他半阖的眼睁开,声音带着一点重量,但似乎也只有一点点,

  “莫向下,还有腿……”

  上面传来呆愣的回应,

  “噢!噢!抱歉,练骑马练习惯了。”

  他缓缓阖上眼,不知是多久,有人轻躺在他的胸膛上,手轻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随后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转轻地,怕惊扰到一个梦。

  手掌最终转到了她的后脑勺上,温柔又克制地托住、收紧。

  “不玩了吗?”

  我抬起头,看了少言一眼,嗯了一声。

  他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的哼声,

  “嗯……”

  “少言,你听过前世吗?我好像可以回忆起来,但我在这里生活太久了,前世的记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我的每一步都在按这个时代所经历的一切走。”

  我轻轻环住他的腰,轻声说,

  “别看少爷我喝酒了,但我是清醒的,少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揉着我的额头,声音很轻,仿佛落雪时的声音,

  “不……你不知道。”

  我将下巴枕在他肩上,

  “少言,有件事说出来真尴尬,少爷我……被人……绿了。”

  啊西巴,说出来真轻松。

  少言忽然翻过身,抱住我,他的眼睛依旧紧闭,完全看不出表情,就是……

  “少言你要把我勒骨折吗?”

  ——不是,他的小公子……居然受这种屈辱,他要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也不过。

  翌日一早,少爷我在一股热浪中醒来。

  好家伙,阿娘分给少言的冰盆他居然没有,早上院子里很静,在屋子里就可以听到少言练剑的声音。

  我捂着因宿醉而昏沉的额头,迈着虚浮的步伐来到院中。

  初夏清晨的院子还是很凉快的,少言握着初雪连跨三步,每一步都好似要飞起来,手挽了个剑花,伴着剑破寒空的声音,倒是让我想起了那句诗,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好看!”

  我竖起个大拇指,少言吊稍着眉头看我一眼,似乎是心情不错,但这表情不像啊。

  他哼了一声继续练剑,啊,我记起来了,去国子学以前,我经常坐在凳子上看他练剑。

  如果母亲派人盯地紧,摸不了鱼,我也经常去少倌那坐坐。

  国子学的博士们不敢管我们,但阿娘请的夫子敢啊。

  最多的时候,我们坐在凉亭里,从《晋书》开始读,从对方的名字开始写,少言和我说怎么骑马,少倌对我说怎么射箭。

  教书的夫子走了一拨又一拨,从《晋书》到《占星术》再到《晋朝水经注》,从楷书到行草再到魏碑。

  少言和少倌似乎一直……都在

  小时候的事……

  “来,取箭,对准靶心,手别抖,不要有负担,不敢下手的话……”少倌微微一笑

  “就将敌人想成靶子吧。”

  “噢!噢!”呆愣。

  “呵~错了,手太高了,肩放低点,对!跟着我的手用力,我在你身后,放箭!”

  “唔……”

  “别灰心,再来一遍。”

  “夹紧马腹要腿上和腰上一齐使力。”

  “嗯!明白”斗志max

  “少爷你这样会摔下来的。”

  “嗯~”

  “没关系,我会将你教会的,下来!”

  “哎~”

  “夹我腰。”

  “噢~”

  “对!腿记得贴紧马背,尤其是两侧,大腿绷住,用力夹紧,踮得话……”

  “啊!啊!啊!”少言,骑马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愿教就算了,推我干什么?

  嘤嘤嘤~摔死少爷我了。

  积点德吧,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跑掉老天就看不见吗?少爷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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