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温水煮青蛙
3月10日当天，龙腾国际两笔共计4000万元的贷款申请，便提交到了华行和工商行。
由于设置了土地抵押，加上一些关系的疏通，不少程序能简化的就简化。3月13日下午，款项便打到了龙腾国际的账户。
加上自有资金，龙腾国际支付齐正国7000万元，双方在协调组在见证下启动正阳集团的交接工作。
龙腾国际同时向国际庄家支付了2300万的期权欠债。
看着账户上资金迅速干瘪，蒋腾飞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这次搞的有点虚啊，万一有人搞小动作，特么也得是资金链断裂的下场啊。
不过还好现在有两块地在手，心里还算有底气。
泯了一口上等红酒，还没招呼远处站着的女人过来，焦天赋便急匆匆的小跑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都说了你多少年了，别整天这么慌里慌张的，你这修身养性的功夫，还得练啊！”
焦天赋脸皮抽了抽，没理他这茬，开口说道，“有两件麻烦事。
第一，电子厂那边的下家一直没有找到，原来有意向的几家公司，一听说是我们出售，全都不坑声了。
这就又该发工资了，到现在欠了三个月工资，工人们情绪很大。郑组长那边也一再派人催我们，要我们尽快处理。”
蒋腾飞皱了皱眉道，“特么的2500万都没人收？是不是老子这些年让他们过的太舒服了！”
望着蒋腾飞怒气冲冲的样子，焦天赋呵呵，你这点养气的功夫，真心还不如我啊！
“不能乱来。东省和羊城两大帮子人都盯着我们呢，这个时候乱来，恐怕咱们直接就会被请去喝茶。”
蒋腾飞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真特么的，好人难做啊，干特点什么都束手束脚！”
“据我了解，这三个厂子的市场价值在2000万左右，咱们报的是2500万，确实有些高了。”焦天赋说道。
“那就2000万吧，不能再低了，尽快出手，多发一个月工资，老子就亏一个月的钱。”
“第二件事，华行的工作人员联系上我们，他们需要收回刚刚放出来的那2000万资金。”
蒋腾飞立即不干了，“为什么啊？不设抵押了吗？”
焦天赋无奈的道，“抵押的这块地，目前还没有办理完过户手续，华行的省行不认可咱们的土地转让协议。
所以款项需要先收回去，等咱们办理完了过户手续，才能再重新放款。”
蒋腾飞暴跳如雷道，“这特么不开玩笑呢！老子今天刚把钱付了齐正国和米国那边，账上现在只剩下五百多万，上哪给他退钱去？想退钱，门都没有！”
焦天赋摇了摇头道，“不退钱怕是不行的，银行那边，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万一再追着要正阳欠的那2000万，我们更拿不出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蒋腾飞已经感受到了资金紧张的囧状，但有那两块土地在，心里还算有底。
焦天赋道，“三个电子厂和贸易公司，得尽快出手，换成钱才最省心。”
蒋腾飞点头，但马上又摇头道，“贱卖是不可能的，都是老子的基业！”
焦天赋有些为难道，“但是羊城这边，敢跟咱们打交道的并不多。”
蒋腾飞感觉有些蛋疼！
该让你们怕的时候，你们不怕；不该你们怕的时候，你们怕个蛋蛋啊！
来跟我公平做买卖啊，老子现在真不吃人了啊！
3月14日。
华行市行一把手亲自拜访龙腾集团，临行撂下一句话：
明天下班之前见不到资金，我们省行会亲自过问，并且正阳欠的那2000万，恐怕也会被一并催款。
蒋腾飞这才真的着急了。
正阳集团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正是资金链断了啊，可不是正阳集团经营亏损。
他们龙腾集团现在不也一样，空有两块价值四个亿的土地，却拿不出钱来。
真把银行逼急了，向法院起诉，然后拍卖土地的可能性都有。
好在资金的缺口只有1500万，再想想办法。
这时，焦天赋回来，饶有兴趣的向蒋腾飞道：
“跟电子厂的交接今天没有办完。你知道因为什么不？齐正国那老东西跟电子厂那帮子人一一告别，耽误了两个多小时。
你是没见到齐正国那个依依不舍……”
见蒋腾飞死死的盯着自己，焦天赋收住话，回望向蒋腾飞，一脸疑惑。
“既然那么舍不得，咱们又不想要，让他再收回去得了，反正他手里面有的咱们刚付给他的7000万！”
焦天赋愣住，这个？
“齐正国之前就打算出售这几个厂子了，这个谁都能看出来。现在好不容易出手了，怎么可能再买回去？”
“我们还银行钱还有1500万的缺口，明天下午前需要付回去。下午华行市行的一把手亲自过来了。”蒋腾飞说道。
焦天赋也皱眉。
当初在道上混的时候，也从来没打过银行的主意，太敏感。
现在从良了，更不能招惹银行了，真把银行惹急了，不说现在的难关过不去，其他银行也会断绝跟他腾飞的联系。
开玩笑，现代社会一个大企业集团，不跟银行打交道，这怎么可能。
“您的意思是，按1500万的价格，让齐正国把电子厂再收回去？”
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道，“特么不然我们还能怎么办？”
焦天赋想了想道，“广城国际那边，是不是再榨一点出来？”
蒋腾飞摇了摇头道，“羊毛不能照着一只羊薅，再说1500万，他那一天半天的，也难凑出来。”
“那好吧，我先跟齐正国沟通，我先按2000万跟他谈，底价1500万。”
蒋腾飞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然后冲远处站着的两个年轻女人喊道，“还看什么看，都特么快点滚过来。”
……
3月15日上午，2000万资金，重新打到腾飞国际在华行的银行账户上，焦天赋通知了银行之后，银行很快便划走。
蒋腾飞和焦天赋同时松了一口气。
1500万重新卖给了齐正国，虽然与大家一致评估的市价差了500万，但了结了蒋腾飞两桩心事。
一是华行的银行贷款；二是电子厂员工欠薪以及员工安置的承诺。
就当花钱买心安吧。
但让蒋腾飞没有想到的是，3月15日下午，工商行的工作人员同样找上门来。
表示他们的省行也不认可那份土地出让协议，抵押无效，需要先收回款项，重新设置抵押后再放款。
我草他个仙人姥姥，蒋腾飞和焦天赋杀人的心都有了，不带你们这样玩的好嘛！
“这块地不能设置抵押，沙丁地本来就是问题地，更没人认，并且也还没有办理过户，那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抵押？”蒋腾飞问。
焦天赋道，“正阳的贸易公司！”
蒋腾飞无奈道，“去办吧。”
焦天赋出去，但很快就又回来道，“贸易公司不能抵押啊。”
蒋腾飞问，“为什么？”
焦天赋摊着手道，“抵押了就不能卖了。”
艹！
经营是肯定不能经营的，贸易公司挣钱太费劲，谁特么有那精气神搞那个生意。
再说贸易公司管理层的几个人全都辞了职，他们龙腾国际压根也没有懂外贸的，谁来管理？
这人吃马嚼的，一个月又得几十万的工资搭进去，不尽快卖就真是傻了。
可如果设了抵押，就特么不能卖了。
可如果不抵押，银行又急着要钱，一时半会又卖不出去……
半晌，焦天赋试着问道，“要不我再联系一下齐正国？”
骂了隔壁的，当初就不该一起打包买过来。
可不打包买，单买那块地，他们的意图就太显眼了，齐正国那老东西一定会起疑心，这笔买卖肯定要黄。
可现在打包买了，自己特么的又被逼着分拆着卖回去，并且还都折价卖……
这事怎么看他龙腾国际都像是傻逼啊！
蒋腾飞脸抽抽着道，“让他们笑咱们傻逼吧，等到咱们的土地测绘结果出来，他们自然就知道，谁特么才是傻逼。”
焦天赋点头，快步离开。
……
齐正国感觉这一切实在太梦幻了。
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简直就如同一场梦。
只是这结局？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龙腾国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花7000万买走了正阳，承担了他原本的3000万的银行贷款、2300万的米国债务，现在却又低价把电子厂和贸易公司全部卖了回来。
电子厂1500万，贸易公司2500万，单这两项交易，就又让齐正国挣了1000万。
“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看明白没有。”齐正国问孙安道。
孙安摇了摇头，但又补充道：
“感觉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步步的把蒋腾飞逼到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我料的不错，工商行，或者华行，就又要找龙腾催要原来我们欠下的银行贷款了。”
嘶~，齐正国吸了一口冷气。
资金链断裂的危险，他深有体会。
任你经营再好的一个企业，一旦资金链断了，一样会轰然倒塌，更何况龙腾国际这种并没有什么实际经营业务的中小公司。
所以，此时他特别能够理解蒋腾飞的困境。
只是姓蒋的，或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步步的逼进了一条不归路。
“那汉唐答应2000万收购咱们的电子厂，你又怎么看？”
“很简单，为了表示他信守承诺。并且电子厂在他手里，或许还真能被他搞出什么花来。”
齐正国点了点头，“咱们老喽，论经营，不如他；论计谋，更是骑马也跟不上。还是早点把贸易公司也卖了，咱们俩个去新西兰养老去。”
孙安点了点头，补充道，“回头还是要告诉小卓，这个方宁千万不要再惹了。”
齐正国黑着脸着，“他要是敢，我亲自打断他两条腿！”
……
果真如孙安所料，3月16日上午，工商行的工作人员就又找上龙腾国际，出具了提前收款通知书。
虽然贷款总额只有1000万元，但是龙腾国际账上也只剩下卖贸易公司剩下的500万元。
蒋腾飞已经隐隐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但银行出于风险考虑，提前收回贷款，确实又找不出半点毛病。
所以，现在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这幢徽式院落所在的这块土地的产权转移手续，办的实在太慢了。
如果早就过户到了他龙腾集团，也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于是黑着脸问焦天赋道，“这块地的手续到底卡到哪了，怎么这么久了还办不下来。”
焦天赋道，“前段时间广城国际的手续一直不全，现在是土地局那边流程太长，审批还没有结束。”
“找人催一催，这特么再拖几个月，公司非得被拖跨不可。”
“我知道了。那工商行的贷款怎么办？”
“找靳成达，让他凑上来。特么土地不就是他们耽误的吗，让他出这个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焦天赋微微摇头道，“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靳成达五天前去了米国，不知道这孙子是不是躲咱们呢。”
蒋腾飞的脸立即就黑了。
“不如咱们也先出去吧，等土地证办下来了再回来，啥也不耽误。”
蒋腾飞拍了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就去米国找靳成达，看这孙子还往哪跑。”
……
博亚，方宁看着手里的汉唐创意出售方案，皱起了眉头。
“动移怕一家坐大，把汉唐创意的几款游戏分拆了倒也能理解，但是我们9款游戏，分别卖给9家公司，这个，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王之东也苦笑，“新潮原意是整体收购，但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所以还没把最新方案发过来呢，动移就撺掇了这其他8家SP过来。”
仔细想了想，方宁把方案放在一边道，“我觉得这套方案对我们来说，弊大于利。”
王之东竖耳倾听，方宁继续道：
“其一，这些游戏，与我们的CC都有较强的关联性，如果卖给9家SP，会增加很多的沟通和系统交互成本；
其二，对于一些SP得运营水平，我是持保留态度的，我不希望这些游戏因为管理水平的原因而走向没落。
原因很简单，每一款游戏与CC都有较强的关联，这些游戏的用户量越多，用户粘性越大，对我们CC的垄断地位，就增加了一份保障。
其三，分拆之后，很难体现出这些游戏玩家总量的规模优势，在议价方面，我们会陷入被动。”
王之东点头，微笑着追问道，“那你认为，多少家比较合适？”
这几款游戏，随便哪一款都非常的热门，卖家市场的特征很明显，所以他们还真有说这话的底气。
“两家，最多不要超过三家。另外，我们只接受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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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设置了土地抵押，加上一些关系的疏通，不少程序能简化的就简化。3月13日下午，款项便打到了龙腾国际的账户。
加上自有资金，龙腾国际支付齐正国7000万元，双方在协调组在见证下启动正阳集团的交接工作。
龙腾国际同时向国际庄家支付了2300万的期权欠债。
看着账户上资金迅速干瘪，蒋腾飞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这次搞的有点虚啊，万一有人搞小动作，特么也得是资金链断裂的下场啊。
不过还好现在有两块地在手，心里还算有底气。
泯了一口上等红酒，还没招呼远处站着的女人过来，焦天赋便急匆匆的小跑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都说了你多少年了，别整天这么慌里慌张的，你这修身养性的功夫，还得练啊！”
焦天赋脸皮抽了抽，没理他这茬，开口说道，“有两件麻烦事。
第一，电子厂那边的下家一直没有找到，原来有意向的几家公司，一听说是我们出售，全都不坑声了。
这就又该发工资了，到现在欠了三个月工资，工人们情绪很大。郑组长那边也一再派人催我们，要我们尽快处理。”
蒋腾飞皱了皱眉道，“特么的2500万都没人收？是不是老子这些年让他们过的太舒服了！”
望着蒋腾飞怒气冲冲的样子，焦天赋呵呵，你这点养气的功夫，真心还不如我啊！
“不能乱来。东省和羊城两大帮子人都盯着我们呢，这个时候乱来，恐怕咱们直接就会被请去喝茶。”
蒋腾飞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真特么的，好人难做啊，干特点什么都束手束脚！”
“据我了解，这三个厂子的市场价值在2000万左右，咱们报的是2500万，确实有些高了。”焦天赋说道。
“那就2000万吧，不能再低了，尽快出手，多发一个月工资，老子就亏一个月的钱。”
“第二件事，华行的工作人员联系上我们，他们需要收回刚刚放出来的那2000万资金。”
蒋腾飞立即不干了，“为什么啊？不设抵押了吗？”
焦天赋无奈的道，“抵押的这块地，目前还没有办理完过户手续，华行的省行不认可咱们的土地转让协议。
所以款项需要先收回去，等咱们办理完了过户手续，才能再重新放款。”
蒋腾飞暴跳如雷道，“这特么不开玩笑呢！老子今天刚把钱付了齐正国和米国那边，账上现在只剩下五百多万，上哪给他退钱去？想退钱，门都没有！”
焦天赋摇了摇头道，“不退钱怕是不行的，银行那边，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万一再追着要正阳欠的那2000万，我们更拿不出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蒋腾飞已经感受到了资金紧张的囧状，但有那两块土地在，心里还算有底。
焦天赋道，“三个电子厂和贸易公司，得尽快出手，换成钱才最省心。”
蒋腾飞点头，但马上又摇头道，“贱卖是不可能的，都是老子的基业！”
焦天赋有些为难道，“但是羊城这边，敢跟咱们打交道的并不多。”
蒋腾飞感觉有些蛋疼！
该让你们怕的时候，你们不怕；不该你们怕的时候，你们怕个蛋蛋啊！
来跟我公平做买卖啊，老子现在真不吃人了啊！
3月14日。
华行市行一把手亲自拜访龙腾集团，临行撂下一句话：
明天下班之前见不到资金，我们省行会亲自过问，并且正阳欠的那2000万，恐怕也会被一并催款。
蒋腾飞这才真的着急了。
正阳集团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正是资金链断了啊，可不是正阳集团经营亏损。
他们龙腾集团现在不也一样，空有两块价值四个亿的土地，却拿不出钱来。
真把银行逼急了，向法院起诉，然后拍卖土地的可能性都有。
好在资金的缺口只有1500万，再想想办法。
这时，焦天赋回来，饶有兴趣的向蒋腾飞道：
“跟电子厂的交接今天没有办完。你知道因为什么不？齐正国那老东西跟电子厂那帮子人一一告别，耽误了两个多小时。
你是没见到齐正国那个依依不舍……”
见蒋腾飞死死的盯着自己，焦天赋收住话，回望向蒋腾飞，一脸疑惑。
“既然那么舍不得，咱们又不想要，让他再收回去得了，反正他手里面有的咱们刚付给他的7000万！”
焦天赋愣住，这个？
“齐正国之前就打算出售这几个厂子了，这个谁都能看出来。现在好不容易出手了，怎么可能再买回去？”
“我们还银行钱还有1500万的缺口，明天下午前需要付回去。下午华行市行的一把手亲自过来了。”蒋腾飞说道。
焦天赋也皱眉。
当初在道上混的时候，也从来没打过银行的主意，太敏感。
现在从良了，更不能招惹银行了，真把银行惹急了，不说现在的难关过不去，其他银行也会断绝跟他腾飞的联系。
开玩笑，现代社会一个大企业集团，不跟银行打交道，这怎么可能。
“您的意思是，按1500万的价格，让齐正国把电子厂再收回去？”
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道，“特么不然我们还能怎么办？”
焦天赋想了想道，“广城国际那边，是不是再榨一点出来？”
蒋腾飞摇了摇头道，“羊毛不能照着一只羊薅，再说1500万，他那一天半天的，也难凑出来。”
“那好吧，我先跟齐正国沟通，我先按2000万跟他谈，底价1500万。”
蒋腾飞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然后冲远处站着的两个年轻女人喊道，“还看什么看，都特么快点滚过来。”
……
3月15日上午，2000万资金，重新打到腾飞国际在华行的银行账户上，焦天赋通知了银行之后，银行很快便划走。
蒋腾飞和焦天赋同时松了一口气。
1500万重新卖给了齐正国，虽然与大家一致评估的市价差了500万，但了结了蒋腾飞两桩心事。
一是华行的银行贷款；二是电子厂员工欠薪以及员工安置的承诺。
就当花钱买心安吧。
但让蒋腾飞没有想到的是，3月15日下午，工商行的工作人员同样找上门来。
表示他们的省行也不认可那份土地出让协议，抵押无效，需要先收回款项，重新设置抵押后再放款。
我草他个仙人姥姥，蒋腾飞和焦天赋杀人的心都有了，不带你们这样玩的好嘛！
“这块地不能设置抵押，沙丁地本来就是问题地，更没人认，并且也还没有办理过户，那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抵押？”蒋腾飞问。
焦天赋道，“正阳的贸易公司！”
蒋腾飞无奈道，“去办吧。”
焦天赋出去，但很快就又回来道，“贸易公司不能抵押啊。”
蒋腾飞问，“为什么？”
焦天赋摊着手道，“抵押了就不能卖了。”
艹！
经营是肯定不能经营的，贸易公司挣钱太费劲，谁特么有那精气神搞那个生意。
再说贸易公司管理层的几个人全都辞了职，他们龙腾国际压根也没有懂外贸的，谁来管理？
这人吃马嚼的，一个月又得几十万的工资搭进去，不尽快卖就真是傻了。
可如果设了抵押，就特么不能卖了。
可如果不抵押，银行又急着要钱，一时半会又卖不出去……
半晌，焦天赋试着问道，“要不我再联系一下齐正国？”
骂了隔壁的，当初就不该一起打包买过来。
可不打包买，单买那块地，他们的意图就太显眼了，齐正国那老东西一定会起疑心，这笔买卖肯定要黄。
可现在打包买了，自己特么的又被逼着分拆着卖回去，并且还都折价卖……
这事怎么看他龙腾国际都像是傻逼啊！
蒋腾飞脸抽抽着道，“让他们笑咱们傻逼吧，等到咱们的土地测绘结果出来，他们自然就知道，谁特么才是傻逼。”
焦天赋点头，快步离开。
……
齐正国感觉这一切实在太梦幻了。
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简直就如同一场梦。
只是这结局？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龙腾国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花7000万买走了正阳，承担了他原本的3000万的银行贷款、2300万的米国债务，现在却又低价把电子厂和贸易公司全部卖了回来。
电子厂1500万，贸易公司2500万，单这两项交易，就又让齐正国挣了1000万。
“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看明白没有。”齐正国问孙安道。
孙安摇了摇头，但又补充道：
“感觉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步步的把蒋腾飞逼到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我料的不错，工商行，或者华行，就又要找龙腾催要原来我们欠下的银行贷款了。”
嘶~，齐正国吸了一口冷气。
资金链断裂的危险，他深有体会。
任你经营再好的一个企业，一旦资金链断了，一样会轰然倒塌，更何况龙腾国际这种并没有什么实际经营业务的中小公司。
所以，此时他特别能够理解蒋腾飞的困境。
只是姓蒋的，或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步步的逼进了一条不归路。
“那汉唐答应2000万收购咱们的电子厂，你又怎么看？”
“很简单，为了表示他信守承诺。并且电子厂在他手里，或许还真能被他搞出什么花来。”
齐正国点了点头，“咱们老喽，论经营，不如他；论计谋，更是骑马也跟不上。还是早点把贸易公司也卖了，咱们俩个去新西兰养老去。”
孙安点了点头，补充道，“回头还是要告诉小卓，这个方宁千万不要再惹了。”
齐正国黑着脸着，“他要是敢，我亲自打断他两条腿！”
……
果真如孙安所料，3月16日上午，工商行的工作人员就又找上龙腾国际，出具了提前收款通知书。
虽然贷款总额只有1000万元，但是龙腾国际账上也只剩下卖贸易公司剩下的500万元。
蒋腾飞已经隐隐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但银行出于风险考虑，提前收回贷款，确实又找不出半点毛病。
所以，现在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这幢徽式院落所在的这块土地的产权转移手续，办的实在太慢了。
如果早就过户到了他龙腾集团，也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于是黑着脸问焦天赋道，“这块地的手续到底卡到哪了，怎么这么久了还办不下来。”
焦天赋道，“前段时间广城国际的手续一直不全，现在是土地局那边流程太长，审批还没有结束。”
“找人催一催，这特么再拖几个月，公司非得被拖跨不可。”
“我知道了。那工商行的贷款怎么办？”
“找靳成达，让他凑上来。特么土地不就是他们耽误的吗，让他出这个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焦天赋微微摇头道，“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靳成达五天前去了米国，不知道这孙子是不是躲咱们呢。”
蒋腾飞的脸立即就黑了。
“不如咱们也先出去吧，等土地证办下来了再回来，啥也不耽误。”
蒋腾飞拍了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就去米国找靳成达，看这孙子还往哪跑。”
……
博亚，方宁看着手里的汉唐创意出售方案，皱起了眉头。
“动移怕一家坐大，把汉唐创意的几款游戏分拆了倒也能理解，但是我们9款游戏，分别卖给9家公司，这个，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王之东也苦笑，“新潮原意是整体收购，但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所以还没把最新方案发过来呢，动移就撺掇了这其他8家SP过来。”
仔细想了想，方宁把方案放在一边道，“我觉得这套方案对我们来说，弊大于利。”
王之东竖耳倾听，方宁继续道：
“其一，这些游戏，与我们的CC都有较强的关联性，如果卖给9家SP，会增加很多的沟通和系统交互成本；
其二，对于一些SP得运营水平，我是持保留态度的，我不希望这些游戏因为管理水平的原因而走向没落。
原因很简单，每一款游戏与CC都有较强的关联，这些游戏的用户量越多，用户粘性越大，对我们CC的垄断地位，就增加了一份保障。
其三，分拆之后，很难体现出这些游戏玩家总量的规模优势，在议价方面，我们会陷入被动。”
王之东点头，微笑着追问道，“那你认为，多少家比较合适？”
这几款游戏，随便哪一款都非常的热门，卖家市场的特征很明显，所以他们还真有说这话的底气。
“两家，最多不要超过三家。另外，我们只接受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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