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零和博弈？双赢！
教皇殿，后殿。
这里是历代教皇的住处，比比东于此改建出一方别致的小院。
今日突发事件繁多，比比东也没了处理公务的心思，在离开议事大厅后便直奔后殿，准备休息。
但庭院中却早已有不速之客等候。在清雅的月光之下，一道妩媚的背影映入比比东眼帘。
“娜娜？！”
比比东几乎瞬间认出背影正体，随即惊呼出声。
按道理，她应该还在昏迷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后殿呢？
比比东立刻提起警惕，紧盯着那道疑似胡列娜的背影。
似乎是察觉到比比东的心思，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将正面展示给比比东。
确实是胡列娜没错，但，眼睛却变成了一片死寂的诡异银白。
“教皇冕下，您好。”
胡列娜微微躬身，声音依旧是胡列娜的声音，但给人的感觉极其怪异，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比比东眉头微皱，沉声质问道：“你是谁？”
“嘛，看来教皇冕下记性不是很好呢。那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恩里克·普奇，特来赴约，与教皇冕下谈谈。”
“是你啊，要谈可以，你亲自来。现在放开对娜娜的控制，否则，我将认为你是在对我进行挑衅。”
普奇操控着胡列娜的身体，向比比东摇了摇手指，“那是不现实的，教皇冕下。”
“哼，给你一分钟时间放开控制。不然，我会立刻派出封号斗罗去把你抓到我面前，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比比东冷声威胁道。
但普奇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甚至在威胁下照样笑得出来。
“吼~，那可真是威风呢。抓到我之后是要杀死我吗，那恐怕是行不通的，教皇冕下。你就没想过，要是我有什么万一，被我操控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你是在威胁我么？”比比东的声音中已带上几分怒气。
“如果你硬要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宗，手上若是没有些筹码，又怎敢和你谈谈呢？”
普奇轻笑着继续道。
“想要坐上谈判桌，手中没有筹码可不行。而我认为，教皇冕下的唯一弟子，应该是枚分量不错的筹码。”
“呵，哈哈哈！”比比东怒极反笑，凌人目光盯视普奇，“那你有没有想过，胡列娜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
“是吗，既然胡列娜对于你来说是可以舍弃的，那么……玉小刚呢？”
普奇不紧不慢地说着，却抓住了比比东的命脉。
“你说什么？小刚？你敢对小刚动手？”
一提起玉小刚，比比东顿时有些失态，或者说，魔怔。
而普奇倒是丝毫不惧眼前状态明显不对的比比东，甚至还操控着胡列娜的身体上前拍了拍比比东的肩膀。
“稍安勿躁，教皇冕下。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对玉小刚动手的。有些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不是吗？”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对小刚动手，我必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至天涯海角，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
普奇听着比比东的死亡威胁，反倒微笑着鼓起掌来，“啪啪啪！真是震撼人心的宣言！”
“那么，请问教皇冕下，你现在能和我谈谈了吗？”
“谈？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比比东不屑地冷笑一声，森寒的双眸盯着普奇，“你都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妨告诉你，若有机会，我必杀你！”
“教皇冕下，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才对。何必非要拼得你死我活呢？这些只不过是让我坐上谈判桌的筹码而已。我们真正要做的是谈判，是合作。”
普奇边说着，边握紧拳头再松开，做出一个“格局打开”的手势。
“把格局打开，我要的从来不是零和博弈的你死我活，而是谈判的利益交换，是合作的双赢。”
“利益交换？双赢？你一个小小的魂宗，能跟我偌大的武魂殿交换什么利益？”
普奇没在意比比东的轻蔑，笑着回答道：“你的第二武魂，还缺两枚魂环，对吧？呵呵，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见比比东微眯双眼，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普奇便继续说下去。
“我能帮助你获取十万年魂环，只要你拥有瞬间击杀毫无防备的十万年魂兽的能力。”
比比东眉头一挑，“我凭什么相信你？”
“信我，总比信你手下那两个不堪大用的封号斗罗好。时间会验证一切的，五年之内，我就能帮助你获得两枚十万年魂环。而你只需要付出一定量的修炼资源、情报和历练之地。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是吗？”
比比东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嗯，希望你所言非虚。但我有一个绝对的前提条件，那就是你不能对小刚、娜娜动任何手脚！”
“当然，教皇冕下，我可是一个爱护手中筹码的人。那么，我们的初步合作，算是达成了吗？”
比比东稍稍点头。
于是普奇笑道：“既然如此，为展现我的诚意，我将在数天后到武魂城与你面谈，届时，胡列娜和邪月也将从昏迷中恢复。回见。”
说罢，胡列娜眼中的银白色退去，她的身体也随之一软，昏倒在地。
……
十天后，史莱克学院。
“小奥，普奇大哥，你们毕业后打算怎么安排？”马红俊问道。
“我准备在外继续磨炼自己，后续可能会加入七宝琉璃宗。”
普奇淡笑着回答。
而奥斯卡嬉皮笑脸地揽住马红俊的肩膀，“我先出去历练一番，然后就回学院养老咯！胖子你呢？”
“我？我也差不多吧，我可是要继承史莱克学院，然后给弗兰德养老送终的男人！”
马红俊双手叉腰，看起来很是得意。
然而，一道从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却让马红俊猛地一激灵。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给谁养老送终？”
“嘿嘿……”马红俊一边尬笑一边转过身，与黑着张脸的弗兰德对视。
他抬手挠头，尽力摆出一副憨憨的模样，“那院长，我不给你养老送终了，可以吗？”
弗兰德嘴角一抽，脸色更臭了。
“不给我养老？你这逆徒！白带你这么多年了！”
说着，弗兰德一掌抽在马红俊的脑壳上。
而后马红俊不再回话，只是幽怨地看了弗兰德一眼。
“咳咳。”弗兰德清了清嗓子，温和目光扫视眼前的三位小怪物，不禁有些唏嘘，“你们都长大了啊，也是时候该走出史莱克，去看看外面的天地了。”
弗兰德的老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其中虽有苦涩、不舍，但更多的是期待、自豪。
“去吧，去外边看看！我相信五年之后你们在史莱克重新聚首的那天，每个人都能成为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去吧，小怪物们！”
……
又是十天过去，武魂城，教皇殿大门前。
“站住。”
两名身穿银色铠甲的护殿骑士拦住普奇的去路。
而普奇并未多理睬这俩看门狗，只是抬头远望，深邃目光似乎穿过墙壁阻隔，直直落到教皇殿中的比比东身上。
他知道，以比比东的实力，必定知晓他的到来。
果不其然，两名护殿骑士仿佛接到什么命令，齐齐退开，为普奇让出侧门。
但普奇却笑了笑，直接上前，伸手推开教皇殿的宏伟主门。
随即，便从主门进入教皇殿，全然不顾一旁护殿骑士让出的侧门。
议事大厅。
比比东已在主位等候，她身旁是昏迷的胡列娜与邪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显然，这也算是比比东的诚意。
普奇走进议事大厅后，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再是符合礼仪的招呼，“见过教皇冕下。”
最后才是随意找了个次位坐下。
“哼，虚伪。”比比东不屑道。
普奇却一点不恼，笑着回答，“教皇冕下，这可真是冤枉，守规矩什么时候变成虚伪了？”
比比东嗤笑一声，而后不再和普奇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迅速把话题转向正轨。
“先让娜娜和邪月恢复过来，接着我们再来谈其它的。”
“当然。”普奇边答应，边从储物魂导器中取出四张光碟，“把这个DISC插回去就可以。”
说罢，普奇将手中的DISC丢给比比东。
接过DISC，比比东自然是一阵端详打量。结果不必多说，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比比东只得放弃，老老实实地按照普奇的说法将DISC分别插回胡列娜、邪月体内。
旋即，昏迷二十余天的兄妹终于恢复意识。
“教皇冕下，能请你把他们送走吗？”普奇提出要求。
于是比比东轻轻一挥手，浩瀚的魂力涌出，将尚未完全清醒的二人带到他们各自的房间。
“那么，相信教皇冕下一定听说过天圣教吧。”普奇笑道。
“略有耳闻，听说是个魂圣领导的宗教。怎么，你和这天圣教有关系？”
“哈哈，实不相瞒。天圣教根本没有什么魂圣，那都只是我捏造的而已。天圣教的教宗，正是本人，恩里克·普奇。”
普奇相当坦然，直接道出天圣教的跟脚。
比比东眼帘低垂，似是在思考。普奇也微笑着保持沉默，静待比比东主动开口。
片刻。
“嗯，是这样啊。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低估了你。”
“哈哈，感谢教皇冕下夸奖。那么，就开始我们的正题吧。我需要武魂殿承认天圣教的合法地位，并不干涉天圣教正常发展。而我付出的，是协助武魂殿未来必定会开始的猎魂行动。”
“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吗？”
比比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普奇则笑着摊了摊手，“教皇冕下，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不划算。”比比东淡淡道。
“不，这很划算。有未来的我协助，武魂殿能轻松打下上三宗之一。”
说着，普奇随手一挥，极其微弱的银白光晕一闪而过。随后，议事大厅的长桌竟诡异地消失在比比东眼中！
“这就是我的倚仗，也是我帮你获得十万年魂环的手段。以你的精神力，要多久才能看破我的能力？不要忘记，我现在才只是魂宗。”
沉默许久，比比东才再次开口，“很强大的能力，你的要求我答应了。那么，到时你要做的就是协助进攻蓝电霸王龙家族。如何通知你过来？”
普奇将一张命令光碟抛给比比东，“向这张光碟中输入魂力，我就会知道。”
这和改变容貌的命令光碟一样，同是普奇深度开发命令光碟的成果。
见比比东收下光碟，普奇笑道：“如此，我们的第二项合作，便达成了，对吧？”
比比东点头。
于是普奇继续道：“那么接下来，是我想与你达成的最后一项合作，同时，也是牵扯最大的一项。”
“说。不要浪费时间。”比比东冷声催促道。
普奇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提出最后一项合作的内容。
“一个势力总是需要有自家地盘的，比如武魂殿的武魂城，比如七宝琉璃宗的七宝城，我天圣教也不例外。因此，我想让武魂殿退出巴拉克王国境内。”
“痴心妄想。”比比东果断拒绝。
普奇却是丝毫不慌，“不要急着拒绝，教皇冕下。先听听我给出的筹码，再考虑也不迟。”
“我所付出的，是协助武魂殿盗国。”
比比东脸色瞬间变了，凌厉森冷的眼神紧盯普奇，浑身逸散出恐怖的气势。
而顶着巨大压迫力的普奇却依旧泰然自若，将自己的话再次复述。
“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比比东这才缓缓将自身气势收敛，只是脸色阴沉了很多，看向普奇的眼神也完全变了。
“此事无需他人插手，我武魂殿已有万全把握。”
“那可不一定，教皇冕下。唐三有一种神奇的眼功，可以看破任何虚妄，那位女扮男装的大皇子可未必保险呐。”
普奇又是看似无意地点破了雪清河的真实身份，引得比比东更多出几分忌惮。
“只有我的能力，才能够蒙蔽唐三那双神奇的眼睛，让武魂殿成功盗国。当然，教皇冕下也可以拒绝这项合作，决定权在你手上。只是，某人十多年的潜伏，恐怕就做了无用功了。”
借助信息差完全占据谈判主动权的普奇步步紧逼，他已是吃定了比比东。
而比比东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做下决定。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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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突发事件繁多，比比东也没了处理公务的心思，在离开议事大厅后便直奔后殿，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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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
比比东几乎瞬间认出背影正体，随即惊呼出声。
按道理，她应该还在昏迷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后殿呢？
比比东立刻提起警惕，紧盯着那道疑似胡列娜的背影。
似乎是察觉到比比东的心思，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将正面展示给比比东。
确实是胡列娜没错，但，眼睛却变成了一片死寂的诡异银白。
“教皇冕下，您好。”
胡列娜微微躬身，声音依旧是胡列娜的声音，但给人的感觉极其怪异，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比比东眉头微皱，沉声质问道：“你是谁？”
“嘛，看来教皇冕下记性不是很好呢。那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恩里克·普奇，特来赴约，与教皇冕下谈谈。”
“是你啊，要谈可以，你亲自来。现在放开对娜娜的控制，否则，我将认为你是在对我进行挑衅。”
普奇操控着胡列娜的身体，向比比东摇了摇手指，“那是不现实的，教皇冕下。”
“哼，给你一分钟时间放开控制。不然，我会立刻派出封号斗罗去把你抓到我面前，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比比东冷声威胁道。
但普奇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甚至在威胁下照样笑得出来。
“吼~，那可真是威风呢。抓到我之后是要杀死我吗，那恐怕是行不通的，教皇冕下。你就没想过，要是我有什么万一，被我操控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你是在威胁我么？”比比东的声音中已带上几分怒气。
“如果你硬要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宗，手上若是没有些筹码，又怎敢和你谈谈呢？”
普奇轻笑着继续道。
“想要坐上谈判桌，手中没有筹码可不行。而我认为，教皇冕下的唯一弟子，应该是枚分量不错的筹码。”
“呵，哈哈哈！”比比东怒极反笑，凌人目光盯视普奇，“那你有没有想过，胡列娜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
“是吗，既然胡列娜对于你来说是可以舍弃的，那么……玉小刚呢？”
普奇不紧不慢地说着，却抓住了比比东的命脉。
“你说什么？小刚？你敢对小刚动手？”
一提起玉小刚，比比东顿时有些失态，或者说，魔怔。
而普奇倒是丝毫不惧眼前状态明显不对的比比东，甚至还操控着胡列娜的身体上前拍了拍比比东的肩膀。
“稍安勿躁，教皇冕下。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对玉小刚动手的。有些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不是吗？”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对小刚动手，我必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至天涯海角，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
普奇听着比比东的死亡威胁，反倒微笑着鼓起掌来，“啪啪啪！真是震撼人心的宣言！”
“那么，请问教皇冕下，你现在能和我谈谈了吗？”
“谈？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比比东不屑地冷笑一声，森寒的双眸盯着普奇，“你都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妨告诉你，若有机会，我必杀你！”
“教皇冕下，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才对。何必非要拼得你死我活呢？这些只不过是让我坐上谈判桌的筹码而已。我们真正要做的是谈判，是合作。”
普奇边说着，边握紧拳头再松开，做出一个“格局打开”的手势。
“把格局打开，我要的从来不是零和博弈的你死我活，而是谈判的利益交换，是合作的双赢。”
“利益交换？双赢？你一个小小的魂宗，能跟我偌大的武魂殿交换什么利益？”
普奇没在意比比东的轻蔑，笑着回答道：“你的第二武魂，还缺两枚魂环，对吧？呵呵，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见比比东微眯双眼，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普奇便继续说下去。
“我能帮助你获取十万年魂环，只要你拥有瞬间击杀毫无防备的十万年魂兽的能力。”
比比东眉头一挑，“我凭什么相信你？”
“信我，总比信你手下那两个不堪大用的封号斗罗好。时间会验证一切的，五年之内，我就能帮助你获得两枚十万年魂环。而你只需要付出一定量的修炼资源、情报和历练之地。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是吗？”
比比东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嗯，希望你所言非虚。但我有一个绝对的前提条件，那就是你不能对小刚、娜娜动任何手脚！”
“当然，教皇冕下，我可是一个爱护手中筹码的人。那么，我们的初步合作，算是达成了吗？”
比比东稍稍点头。
于是普奇笑道：“既然如此，为展现我的诚意，我将在数天后到武魂城与你面谈，届时，胡列娜和邪月也将从昏迷中恢复。回见。”
说罢，胡列娜眼中的银白色退去，她的身体也随之一软，昏倒在地。
……
十天后，史莱克学院。
“小奥，普奇大哥，你们毕业后打算怎么安排？”马红俊问道。
“我准备在外继续磨炼自己，后续可能会加入七宝琉璃宗。”
普奇淡笑着回答。
而奥斯卡嬉皮笑脸地揽住马红俊的肩膀，“我先出去历练一番，然后就回学院养老咯！胖子你呢？”
“我？我也差不多吧，我可是要继承史莱克学院，然后给弗兰德养老送终的男人！”
马红俊双手叉腰，看起来很是得意。
然而，一道从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却让马红俊猛地一激灵。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给谁养老送终？”
“嘿嘿……”马红俊一边尬笑一边转过身，与黑着张脸的弗兰德对视。
他抬手挠头，尽力摆出一副憨憨的模样，“那院长，我不给你养老送终了，可以吗？”
弗兰德嘴角一抽，脸色更臭了。
“不给我养老？你这逆徒！白带你这么多年了！”
说着，弗兰德一掌抽在马红俊的脑壳上。
而后马红俊不再回话，只是幽怨地看了弗兰德一眼。
“咳咳。”弗兰德清了清嗓子，温和目光扫视眼前的三位小怪物，不禁有些唏嘘，“你们都长大了啊，也是时候该走出史莱克，去看看外面的天地了。”
弗兰德的老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其中虽有苦涩、不舍，但更多的是期待、自豪。
“去吧，去外边看看！我相信五年之后你们在史莱克重新聚首的那天，每个人都能成为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去吧，小怪物们！”
……
又是十天过去，武魂城，教皇殿大门前。
“站住。”
两名身穿银色铠甲的护殿骑士拦住普奇的去路。
而普奇并未多理睬这俩看门狗，只是抬头远望，深邃目光似乎穿过墙壁阻隔，直直落到教皇殿中的比比东身上。
他知道，以比比东的实力，必定知晓他的到来。
果不其然，两名护殿骑士仿佛接到什么命令，齐齐退开，为普奇让出侧门。
但普奇却笑了笑，直接上前，伸手推开教皇殿的宏伟主门。
随即，便从主门进入教皇殿，全然不顾一旁护殿骑士让出的侧门。
议事大厅。
比比东已在主位等候，她身旁是昏迷的胡列娜与邪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显然，这也算是比比东的诚意。
普奇走进议事大厅后，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再是符合礼仪的招呼，“见过教皇冕下。”
最后才是随意找了个次位坐下。
“哼，虚伪。”比比东不屑道。
普奇却一点不恼，笑着回答，“教皇冕下，这可真是冤枉，守规矩什么时候变成虚伪了？”
比比东嗤笑一声，而后不再和普奇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迅速把话题转向正轨。
“先让娜娜和邪月恢复过来，接着我们再来谈其它的。”
“当然。”普奇边答应，边从储物魂导器中取出四张光碟，“把这个DISC插回去就可以。”
说罢，普奇将手中的DISC丢给比比东。
接过DISC，比比东自然是一阵端详打量。结果不必多说，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比比东只得放弃，老老实实地按照普奇的说法将DISC分别插回胡列娜、邪月体内。
旋即，昏迷二十余天的兄妹终于恢复意识。
“教皇冕下，能请你把他们送走吗？”普奇提出要求。
于是比比东轻轻一挥手，浩瀚的魂力涌出，将尚未完全清醒的二人带到他们各自的房间。
“那么，相信教皇冕下一定听说过天圣教吧。”普奇笑道。
“略有耳闻，听说是个魂圣领导的宗教。怎么，你和这天圣教有关系？”
“哈哈，实不相瞒。天圣教根本没有什么魂圣，那都只是我捏造的而已。天圣教的教宗，正是本人，恩里克·普奇。”
普奇相当坦然，直接道出天圣教的跟脚。
比比东眼帘低垂，似是在思考。普奇也微笑着保持沉默，静待比比东主动开口。
片刻。
“嗯，是这样啊。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低估了你。”
“哈哈，感谢教皇冕下夸奖。那么，就开始我们的正题吧。我需要武魂殿承认天圣教的合法地位，并不干涉天圣教正常发展。而我付出的，是协助武魂殿未来必定会开始的猎魂行动。”
“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吗？”
比比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普奇则笑着摊了摊手，“教皇冕下，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不划算。”比比东淡淡道。
“不，这很划算。有未来的我协助，武魂殿能轻松打下上三宗之一。”
说着，普奇随手一挥，极其微弱的银白光晕一闪而过。随后，议事大厅的长桌竟诡异地消失在比比东眼中！
“这就是我的倚仗，也是我帮你获得十万年魂环的手段。以你的精神力，要多久才能看破我的能力？不要忘记，我现在才只是魂宗。”
沉默许久，比比东才再次开口，“很强大的能力，你的要求我答应了。那么，到时你要做的就是协助进攻蓝电霸王龙家族。如何通知你过来？”
普奇将一张命令光碟抛给比比东，“向这张光碟中输入魂力，我就会知道。”
这和改变容貌的命令光碟一样，同是普奇深度开发命令光碟的成果。
见比比东收下光碟，普奇笑道：“如此，我们的第二项合作，便达成了，对吧？”
比比东点头。
于是普奇继续道：“那么接下来，是我想与你达成的最后一项合作，同时，也是牵扯最大的一项。”
“说。不要浪费时间。”比比东冷声催促道。
普奇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提出最后一项合作的内容。
“一个势力总是需要有自家地盘的，比如武魂殿的武魂城，比如七宝琉璃宗的七宝城，我天圣教也不例外。因此，我想让武魂殿退出巴拉克王国境内。”
“痴心妄想。”比比东果断拒绝。
普奇却是丝毫不慌，“不要急着拒绝，教皇冕下。先听听我给出的筹码，再考虑也不迟。”
“我所付出的，是协助武魂殿盗国。”
比比东脸色瞬间变了，凌厉森冷的眼神紧盯普奇，浑身逸散出恐怖的气势。
而顶着巨大压迫力的普奇却依旧泰然自若，将自己的话再次复述。
“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比比东这才缓缓将自身气势收敛，只是脸色阴沉了很多，看向普奇的眼神也完全变了。
“此事无需他人插手，我武魂殿已有万全把握。”
“那可不一定，教皇冕下。唐三有一种神奇的眼功，可以看破任何虚妄，那位女扮男装的大皇子可未必保险呐。”
普奇又是看似无意地点破了雪清河的真实身份，引得比比东更多出几分忌惮。
“只有我的能力，才能够蒙蔽唐三那双神奇的眼睛，让武魂殿成功盗国。当然，教皇冕下也可以拒绝这项合作，决定权在你手上。只是，某人十多年的潜伏，恐怕就做了无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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