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4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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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4

  男人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淫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淫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逼要被插烂了……”

  厉盛撞得太使劲了,季听从未意识到家里的床这么不结实,不仅是他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当成个盛精容器,一条小小的、被人反复使用过的母狗来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季听慌张起来,只觉整个房子里都是这样昭然若揭的响动,卧室的房门没关上,厉盛也似乎没有想去遮掩的意思,照旧将他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胯下的囊袋打在妻子的腿根,将季听身后几团娇嫩的肌肤打得通红一片。

  季听太累了,他那淫穴的饥渴却是没有止境的,不过一会儿,等先前酸麻的劲儿过去之后,整个穴腔里又只剩酥爽的快感——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淫暖嫩肉,他就要止不住地娇喘一下,不自觉地挺着屁股,身子前后晃动着迎合,凭着本能将那粗深的肉屌一遍又一遍地吞进。

  “嗯……哦……”清秀的妻子左右摇摆着臀部,嘴角痴痴地流出晶莹涎水,银丝朝下滴答着坠落,房内的灯光明亮,之前并没有人任何人去关,因此但凡有人路过,都能从那开合得正好的门缝中看见里面正肆意交欢的景象全貌。

  季听的眼神迷离,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一路穿过卧室的门口,径直向他家的大门走去,紧接着便是门把转动的声音,好像俞景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淫靡声响般的,“嘭!”地一声,重新带上大门:

  外面的空间静悄悄一片,只有电视里的人物在细微地发声,如同蚊虫一样嗡嗡叫唤——俞景走了。

  季听呆愣着,厉盛那肉柱的龟头却已经完全操干进了他全是淫水和精液的子宫,里面浑似一处天然的温泉水池,满泡热暖的汁水混合物暖融融地裹挟着男人的肉冠。厉盛将妻子宫口的环状肉口操得比先前更加软嫩,大张着淫口接受了每一次捣弄。

  全身柔软的妻子被他用鸡巴磨得颤颤得喷了淫水,整个宫腔的肉壁一起痉挛着将内里的淫液排出宫口。

  厉盛的男精又浓又厚,柱头紧卡在他的宫颈里面,将大股大股的精流尽数喷洒在那已然被精心浇灌过的宫腔上端,更多的肮脏黏腻的混合物将季听的小腹撑得饱胀,鼓出了圆润的弧度——

  一等厉盛将屌身内最后一滴精液也倾泻干净,拔离出那水穴之内,早就过载、满溢的汁液便源源不断地涌泄出来,有如山雪融化,全部崩塌成滚滚的淫流,将季听整个肉穴的外阴都沾染上粉白颜色。

  厉盛起身,去检查大门是否锁好,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在床边蹲下,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季听在经历过数场情爱过后娇嫩得像月季花瓣一样的面颊——他眼角攒起来的、被情欲模糊和打磨了的泪珠是花瓣上的露水。

  丈夫的一手手心里放着药片,一手握着杯热水,哄季听说:“吃了吧,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过?”

  季听做得神思迟钝,昏昏欲睡,眨了好一会儿眼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接过药片服下,听见厉盛用他那醇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其实怀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不是吗?妈也一直希望我们能尽快要一个。但一想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怀上的是哪个人的小孩,就觉得还是继续吃比较好。”

  季听怔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厉盛从他手中接过喝完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上;他太过疲累,很快便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被人撩开衣服,含着一只乳头使劲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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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肉豆被对方折磨得发烫,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来,让季听在睡眠中模糊地淫叫出声;随即仿佛又为惩罚他的淫贱,那人在他的乳肉上狠咬一口,骤然而来的疼痛让季听发出要哭一样的娇喘,却仍然没醒,一条腿被人从侧边架起来,火热的性器干进穴里,继续不知疲倦地顶弄。

  ……

  季听第二天醒来,竟然在卧室门外听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厉盛说话的声音。

  他心中还有些奇怪,很快便没有了睡意: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醒了,房间内就他一个人,全身赤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乳头仍发着痒,被轻柔地蹭着肌肤的被子磨得酸软,身下仍然黏腻,厉盛没给他清理。

  恰在这时,他的母亲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季听这才意识到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对方看见他露出被外的光裸肩头、还有下边两节小腿,也猜出季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来,也不管季听还慌张地将自己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就走过去坐到床边,十分满足欣喜地说:

  “早和你说了,夫妻之间的事,应该早点解决,是不是?厉盛啊也和我反省过了,你们也毕竟结婚两年了,他工作那么忙,有时候是会稍微怠慢一点,那也是无意的!他保证了,以后绝不会这样。你看你们昨晚是不是相处得不错?这样也好,早点备孕,生一个小孩,感情就更稳定了!……”

  季听被几个是不是问得头晕眼花,含混地应了几声,才终于道:“妈,您怎么忽然就来了……”

  他这时已经将脖子往下的部分全包裹在被子里,十分的疑惑与不解:他明明已经答应这周就回来和厉盛谈谈了。

  女人道:“我还不知道你?嗯……其实也是厉盛专门打电话给我,我和他一聊,就想,得来劝一劝你,这孩子是真心想和你好呢……这回回来,就不要再耍性子了。”

  他妈妈说话的过程中,厉盛也进来了,站在门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季听只和他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只觉嗓子干哑,什么话都不想多说,于是道:“……知道了。”

  他妈也看见了厉盛:“来——厉盛,多和季听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厉盛拉着他的手,像模像样、深情款款地说了许多好话,季听只见他嘴唇翕动,声音像远在天边,木雕似的在床上半坐着。对方最后总结似的说:“小听,我们重来一遍,不好吗?”

  季听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

  他的妈妈站在门外,几乎是喜笑颜开。季听前一天太累,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多,两人又留季听的母亲吃完午饭,对方像特意为他们留出空间似的,很快便走了。

  季听强忍着身下的黏腻,一直等到饭后才去冲洗,他在浴室内热气蒸腾的水气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左边胸口被厉盛咬出一个明显的红色牙印。

  他于饭后又昏昏沉沉睡了快半个下午,醒来后发现厉盛正坐在床边看他。

  厉盛什么表情都不做的时候面目柔和,用季听他妈的话来说是“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脾气很好”,不像俞景一样,怎么看都是像是看不起人,面对他的时候倒是很温顺的,像狼犬一样。

  季听不知道厉盛这样算不算脾气很好,他妈一走,他和厉盛之间的氛围就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厉盛在沉默之间悄悄变得强势,这一点季听之前从来没什么概念。他吃完饭后给俞景发了消息,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有没有地方去——

  他没有俞景的微信或者手机号,通过余文才辗转要到:这太奇怪了,俞景才跟他说‘其实你也很喜欢我’,还让他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但其实他们之间连彼此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大概是那条信息显得他太多管闲事了,所以对方过了几个小时也没回他,也许打算以后也都不再和他说话,因为他没心没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浪费别人送给他的心肝。

  可是他究竟喜欢他什么呢?季听在半昏睡的状态中想:他大了他十岁都不止啊……如果他是这么对自己有信心又有主见的人,一开始就不会拥有这样的人生。

  季听决心忽略掉心中的悸动,悄悄把俞景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然后和厉盛“重来”。

  俞景太年轻了,他除了身体和脸,没有什么足够出挑的,十年后,俞景也不过才到他现在这个岁数而已,而他那时就快四十了。

  ——四十岁的他对俞景还有吸引力吗?对方还在大展蓝图,他就已经是一张被人反复揉皱过的纸了。厉盛就不一样。如果仅仅按照他妈给他定的标准来看,有一个不错的家庭、有一个看样子很拿得出手的老公,他就已经算是过得很好。

  季听把手机藏起来,放到枕头底下。厉盛叫他起来,起初季听还一时模糊,只是呆呆地在床上躺着:

  厉盛从他两边腋下将自己的妻子从床上架了起来,剥掉他身下的裤子,露出下边洁白、光滑的臀部,核两条纤细匀停的细嫩的腿,下身顿时什么都没有了;他又立刻叫季听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扭着他的四肢。

  季听的身体柔软,到了快三十岁时也韧性很好,被厉盛掐着腰往下按时两条腿别扭地弯曲着,膝盖几乎顶着自己的肩膀。

  他那花阜中间夹捏着的肉核稍微消了些肿,已经不让季听觉得疼了,只是仍然触觉敏感,小小一粒骚软的阴蒂才刚触上丈夫大腿上穿着的面料,就倏地一阵剧烈颤抖,淫粒儿被紧紧地贴碾,触及内里的骚核,快感连成一连串细小的电流,顺着背脊攀爬而上,让他几乎要坐不稳。

  这妻子的屁股又肉又圆,两瓣臀肉被挤得饱满地分开:季听才发现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而他被厉盛下移的手抓着圆润的肉臀,被迫地前后蹭动了几下身体之后,他丈夫那干净整洁的裤子就被那前一夜让男人操干得软烂的女穴里泄出的逼水弄脏了。

  季听茫然地小声呻吟:“唔、啊……”

  厉盛从前端撩起他的睡衣,像剥去一层皮一样将那累赘物从季听的身上取下。

  季听起初还有些羞怯和木讷:厉盛将他的上衣下摆撩到将要露出胸部的时候,他合拢双手,下意识地挡住,厉盛用近似于埋怨的目光看他,只说:“小听?”

  季听这才反应过来,嘴唇轻微蠕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他的“老公”。于是他的双臂松懈下来,软绵绵地任由厉盛动作,先是外面的一层睡衣,然后再是里面的文胸。季听以往有多木讷:即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中,他也常常十分古板,睡衣下边还要再穿一层,也不懂什么爱侣间的趣味。他后来思索再三,觉得或许这就是厉盛对他没什么热情的原因——

  而现在的厉盛又和从前不同了,季听这时的身体对他来说诱惑巨大。他的妻子终于变得全身赤裸,皮肤在拉上窗帘的昏暗空间里也已然显得莹白透亮,摸上去全是细腻的触感,好像云团堆积又抹平后变成的形状。

  厉盛握着他胸前的一对乳房吮吸、用手指抠弄,季听的身体越被男人操弄,就越发觉得饥渴,被触揉着的乳头又酸又痒,没一会儿便颤巍巍地完全挺立,硬成花生米的大小。季听哭叫道:“奶头、奶头要被吸肿了……”

  乳尖和身下的快感混合在一块儿,让季听忍不住想要再将它们延长一些,好似梦游地前后挺动细软的腰肢,淫浪地在厉盛的大腿上摆臀自慰起来。

  那骚软肉穴一下下饶有频率地碾磨着下方略显粗糙的面料,从花阜间稍微顶立出来的肉粒儿被挤弄得东倒西歪、刺激得酸麻爽快,不知不觉便从屄口流出更多丰盈的汁液,莹莹地分泌在裤子上边。

  “小听的奶子好骚……”厉盛忍不住说了实话,像昨晚那样用语言挑逗他,“感觉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走之前还大了不少,都被多少男人吸过了?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下边的淫逼也一直渗水,这么骚贱,是不是被太多人操完,逼水都止不住了……老公看看。”

  季听咬着嘴唇,被厉盛掐着肋骨下方的位置,重新推倒在床上。他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转瞬间两腿之间空空如也,两条嫩白的长腿在空中虚虚搭着,被厉盛握着脚腕望上推,直到他开始觉得腿间那肉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淫洞开合、翕动,淫淫地溢出骚液。

  肉穴周围的汁液以及与肌肤接触到的空气让季听觉得下身发凉,他声音很细,又羞臊、又有隐秘的羞耻兴奋,不无诚实地扭动躯体:“唔……没有、没有很多的……也没有止不住……是骚核被揉得太爽了、才会这样……”

  他一边说着,厉盛已经用两根手指将这妻子的嫩逼撑开个浑圆的口来,里面的汁水更不受阻挡地往下坠落。

  厉盛继续追问:“真的吗?小听的逼怎么有点松了,昨天被操完之后就一直没合上……骚货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在带那个学生回来之前你们在哪,应该也做过吧?”

  季听没想到他和俞景之间的奸情这么显而易见,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两下娇软的穴道,厉盛的手指从他蠕动不止的逼洞塞了进去,抠挖妻子骚浪的淫肉。

  “……唔!嗯……”季听突然被磨到了敏感点,整个腹部都忍不住跟着一颤,“在他家……和他也做过一次、啊!”

  季听眼角湿润,那嫩逼的阴阜上猛地被人用发热的手掌闪了一下,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着,将妻子那肥软、骚浪的大小阴唇和肉蒂扇打得上下、左右地微颤,瞬间便肿红了一片,季听呜呜地哭叫,十分小声地说:“好痛……老公不要打了……啊……”

  厉盛却仍然继续追问:“还有呢?小听的屁眼明明也被操烂了,怎么不说?这里也是他操的吗?”

  “还和他的父亲也做了……唔、嗯……小逼被学生的鸡巴插,屁股被另一根鸡巴操,一起开干……唔、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

  季听说起来有种泫然欲泣的意思,自己却被自身吐露出来的淫话惹得脸上更红,肉逼也更激烈地紧缩起来,好像正在缓慢回味着当时的情况。他屄口浅处一圈圈肉褶蠕动着,怎么也逃不开丈夫几根粗硬手指的淫弄,逼水顺着对方的指节往外不停地滴淌。

  他话音刚落,又被厉盛对着腿间那淫贱的女穴抽打了好几下,这下整个嫩穴都是艳红的了——

  季听刚开始只是觉得发痛,很快又被手指抽得浑身都爽,藏在肥厚肉唇中的肉蒂迅速肿胀起来,在厉盛接连几下的鞭挞之后更用力抽动,一股春潮顺着小腹涌流而下,再次把屄口一圈淫肉浇得湿淋淋一片。

  “好舒服……”季听的眼神有些放空,喃喃呓语着,竟然被厉盛抽出了淫浪的感觉。他之前从没和厉盛有过这么舒爽的性爱,即使对方还没插入,他这副已经被许多男人调教和滋养过的身体就已经汩汩地泄出了许多淫汁,不由得痴痴地哼叫。

  厉盛见他的骚浪模样,不仅不生气,反而更觉得兴奋。

  他的癖好向来是隐秘的,当初见这个美人青涩木讷,一向不怎么有趣,也没怎么想过要和他培养什么夫妻感情,只因季听呆板得很,平日里穿着保守,对他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才和季听结了婚。

  厉盛也不会告诉季听,他从青春期发育后开始谈恋爱、交男女朋友,甚至上床后,渐渐发现自己在性爱方面并无什么激情,唯一一次阳勃得厉害,居然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当时的一任小男友正和别的男人出轨。

  看着其他男性的性器在男友的身下进进出出,厉盛那点儿微弱的愤怒也被紧随而来的性欲完全覆盖、消灭了,只觉得鸡巴胀得厉害,看对方那被男精射满了的骚穴也漂亮得可爱。

  厉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不但没急着和对方分手,反而还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暗中又偷窥了几次两人偷情、做爱,事后再把东西插进小男友那被人提前肏松了的穴里,不知道有多激动舒服,久而久之,越发忍不住这样的兴趣,到了婚后,在外边交些同样爱玩的情妇、情夫,也要照样玩这样的把戏,叫他们把其他人带回家来做爱。

  而昨晚上那一顿操,无疑是最让厉盛觉得爽快的——毕竟季听才真正是他名义上的正式妻子,在身份上给他带来的禁忌感和快感远超旁人,而对方又的确长得漂亮而又娇嫩,一到床上、敞开两条腿,露出腿间下贱放荡的雌穴,便和他上过的那些淫兽没什么不同,丝毫不见平时的木讷呆板,完美得十分动人。

  厉盛因而觉得惊喜极了,觉得这骚货哪里都好,心中做了好些计划,又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从旁边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季听套上。

  那衣服的料子很薄,季听才穿上一半,就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他身上什么内衣也没穿,厉盛就已经半强迫半哄地将那短到快露出肚脐的上衣穿到了自己的妻子身上,然后又开始给他套上下边的短裙。

  这俨然是一身裙装装扮,不知道厉盛是不是专门给他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买小了,他那对儿盈盈而圆润的乳房在短小的短袖上衣里撑得已经有些满了,两颗圆圆的嫩红凸起在面料下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季听已经稍微猜到了些什么,开始摆动身躯,轻微地抗议起来:“不穿这个、不穿这个好不好……”

  他急得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不出去……”

  “为什么不呢?”厉盛甚至有些怜爱地摸了摸他的面颊,像在端详一件马上就要被完全雕塑而成的工艺品,“我们不是刚刚才说了要重新再来吗?可是小听前一天还被别人的鸡巴操过那么多次,我却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做爱了,小听不应该满足我的愿望吗?这件衣服多好看……”

  季听太老实了,被他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在这当口,厉盛已经乘胜追击,将下边那件短裙也彻底套到妻子的腰臀之上,裙子太短了,底端在季听的大腿根上松松地挂着,让人怀疑只要有一股风吹过来,那裙边就会被卷得翻飞上去,露出下边光裸淫靡的好风景。

  “是、是裙子……”季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徒劳无功地说,“我真的错了,老公……”

  厉盛全然不同情他,反而变本加厉了,将季听两条腿重新向两边拨开,露出下边潮湿泛红的女穴,只稍微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阴核和阴唇,季听就只顾着喘息、娇吟,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他那张会呼吸的小嘴一被人玩弄,整体的颜色就愈发的娇艳明晰,湿哒哒地朝外荡着水意,口中迷迷糊糊地叫:“骚核被揉得好爽……老公……”

  厉盛也不由得赞叹:“小听真漂亮,身体又骚又贱,挺着这么骚的两只奶子,又敞着逼,是要勾引谁呢?老公带你出去逛一逛,不好吗?”

  季听眼角又开始淌泪,女穴被丈夫玩得爽了,呼吸都是急促的,直到厉盛将他完全从床上抱起来,也仍然软绵绵的,被男人握着光滑白皙的小腿,揉着脚踝,给他套上了鞋。

  13:地铁真空/路人揉逼,人妻被双龙爆肏

  厉盛带着季听出门,没开他们自己的车,反而去坐了地铁。

  他们之前结婚时房、车一起买好,车平时归厉盛使用,季听没有驾照,更不会开,买车的目的也只是让厉盛“方便些”。厉盛平时有时间就顺便开车送季听上班,没时间就让季听自己打车——反正他们家离学校近。

  季听临出门时十分忸怩,显然被厉盛吓到了。他以往做得最过分的时候,无非是被岳承教唆着不穿内衣去给学生上课,那样虽然也刺激,但学生顶多都只能在台下看他,安全许多;地铁上则实在太多人了。

  他头一回被迫地穿上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装,里边什么都不穿,上边的衣服是紧的,身下的裙子也短得像随时能走光。因为从没这样玩过,所以十分露怯,左右看着厉盛都觉陌生起来——

  对方相当坏心,提前将他玩得逼水淋漓,就是不给他擦,也不让季听自己擦,用手抹一下都不肯,导致他腿间湿淋,浑似失禁,出门时羞怯极了,无论如何也不想抬头。

  季听身下没穿什么别的,除了短裙外唯独一件情趣比基尼样式的内裤,只用几根有弹力的线绳搭出形状:先是一条细绳绕腰一圈,然后再从身前延伸出两根,一直顺着胯下、腿间连到身后:

  两根绳子各勒着一边的肉唇,将那淫肉压得像身上的第二张肉嘴儿一样微张开口,正中间一根安了四颗滚珠的长绳,细细密密地一个挨着一个,从头到尾地碾着花阜上整条肉缝。

  几个大小不一的珠子分别磨着季听的阴蒂、顶开他的淫唇,最大的一颗刚好贴在肉洞入口,一等季听开始行走,那又圆又凉的珠子便深深陷入他的穴中,将屄口浅处的艳红媚肉碾挤一周,搞得季听差点不会走路,每走上十几二十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姿势:

  即使这样,也仍然显得步伐艰难,有时忽然被滚珠顶到敏感处,便倏地下身颤动,软绵绵地靠在厉盛的怀里,半步都没法远离他。

  季听的腿间没有一片面料,骚软的嫩穴一受刺激,那些淫水便不受控制和阻碍地淌泄下来,顺着两边的腿根一路下滑,水迹靡靡。他不过跟着厉盛坐着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行在去往最近的地铁站的途中,丰盈的逼汁便水淋淋地淌到他的大腿中间,柔嫩的肌肤上都是一片凉意。

  周日傍晚,街上和地铁上的人都不少。季听在出门之前再三恳请,厉盛才不继续逗他,给自己的妻子带上一顶鸭舌帽,又临时加了一件外套。

  那外套很薄,长度不过只比季听身上的裙子长上三四公分,好歹给了他一点勇气,又因为厉盛看上去心意已定,而他一向没什么主见,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丈夫带去了地铁站。

  地铁站离他们所在的小区不远,也是最近一两年新建起来的,步行五六分钟就到。季听一路上只觉得身上聚集了许多人的目光,连隐藏在鸭舌帽下的一张清秀的脸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泛着嫩红的细汗。

  他这个模样,一般人只认为是厉盛交了个个子较一般女人高些的女朋友,但凡有目光仔细在他身上逡巡过的,无一不羡慕季听身旁男人的好艳福。他虽然并不露脸,但从身材来看,也大概率是美人一个,双腿修长笔直,肤白有如象牙;而且这样的美人,大抵总是很骚浪开放——

  人人只见季听身上的外套并不扣着,那衣料很薄,在走动间轻微翻飞,轻而易举地露出美人身前被撑得圆挺的胸乳形状,那两颗乳豆的形状于时隐时现中愈发变得清晰明显,肿得圆硬,看着竟然已是情动模样。

  更不说美人穿着的裙子那么短,步伐间隐隐露出下边臀根的软肉,艳色太显,必须要等人走得远了才敢仔细盯着观看——于是才发现美人似乎底下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闪闪发着水亮的润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泄了淫水。

  这时再看对方的身姿、背影,就觉得变了味道,好像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就是在勾引男人去看他,揉他,将手掌伸进浪货的裙底,用粗糙的指面挑逗他骚软的阴核、湿淋淋的淫洞,最好能把什么东西捅插进去——

  季听和厉盛下了地铁,正在傍晚时刻,两边每处门前都排着不短的队伍。正中间每隔十米就有一处长椅,金属材质,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刚好有两人离开,厉盛立马便搂着季听坐了过去。

  长椅共有四个座位,厉盛坐在最左边,季听在他右边,软软地靠在丈夫的身上。

  在下地下一层时他们坐了一段长长的自动扶梯,由地底传来的凉风将季听的短裙裙摆吹得几乎完全翻起,前后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有不少人,旁边的步行梯还有人在和他们并排行走,季听被吓了一跳,慌忙用一只手按住裙子,只觉腿间发凉,细腻的大腿根处软肉黏黏,被逼水打湿的地方更加奇怪。

  厉盛不理会他在耳边的小声求饶,靠着季听一边的外套做掩盖,让胆小羞怯的妻子自己将衣服撑着。他宽大发热的手掌伸探下去,用指尖戳揉季听那肉阜上于阴唇中些许探身出来的淫核。

  季听被他玩得呼吸急促,眼角立刻就泛起了红,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淫水细细密密地从自己那布满皱褶和肉粒的女穴里涌溢出来,淡淡的腥甜味道被风吹起,覆盖在他的面上。

  他被对方撩动得乳肉都发起涨来,在丈夫的手指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捣弄中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又自觉淫荡地分开双腿,任由厉盛更加过分地将两根指节也探索着捅插进他并不难以探索的屄口,在里面搅出轻微的咕吱声响。

  到了扶梯末尾,男人将他放开,季听腿间的淫水已经变得更加肆意泛滥,一等厉盛带着他在长椅上坐好,更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由得急促、慌乱地将自己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压得更低——

  厉盛却已经压着他的后脑,逼迫季听将头仰起来,火热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边,又快又急地搅弄,将季听亵玩得口中唔唔乱叫,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十分绵软无力地捶在厉盛身上。

  他那帽子十分脆弱地被男人低下来的头颅再次顶得高高扬起,好在他们的面部贴得紧密,并没有人能太看得清他的面部全貌——但即使是这样,季听偶尔露出来的侧面也已经非常动人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被高大的男人拿捏在怀中把玩的,应该是个十足的美人。

  季听的眼睫因为羞怯而紧闭着,却又太过紧张,睫羽不安地乱颤,鼻尖小小偏圆,是十分清秀漂亮的类型,下巴也是略微尖的,有着娃娃脸的形态,这样的人有点女气了——

  别的人不知道季听的性别,只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身体修长,却还是小女儿情态,两条细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与男人相反的方向搭着,脚腕也是细细的。

  如果人人都有这样浑身雪白、全情火热的爱人、情侣,谁不愿意把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剥露给更多男人观看、欣赏,只能用目光嫉恨呢?

  因而虽然这对“男女”情态略显淫靡,正咂咂密密地亲热舌吻,大多人只是和身旁的人说句“不要脸”“好大胆”,心中却仍然还是非常羡慕,只觉那美人胸前的嫩乳浑圆,虽然被外边的外套遮挡了大半,有不穿内衣的荡妇之嫌,却也仍然无法否认他的乳浪丰挺,暗暗在心中比较和想象之后,也觉得揉捏起来一定滋味不错。

  也有人被这对情侣的姿态给惹恼了的,觉得他们太过放荡,看那境况,好似想要直接现场开干,于是纷纷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地铁站内人多拥挤,这个点还在等候车辆的,要么是刚刚外出游玩回来,要么正准备出去享受夜晚时光,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两人多付出什么目光;就算有人十分有闲情逸致,大抵也不会上前来阻挠,只在远处饶有兴味地观看。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一旁目睹了厉盛与季听的亲昵行为——这人坐在整个长椅上的最右边,与季听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

  先前他看见前面两个人离开,又新来了一对情侣坐着,并不以为有什么,然而那靠得离他更近一些的美人身材太好,穿着清纯里透着媚意,让他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细细地用余光端详起这对仿佛要黏在一起的情侣身上来。

  渐渐的,他又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意味,慢慢看得有些痴迷:

  那美人被他的男友搂着舌吻,显然是有些羞怯的,急臊得熟红的颜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脖颈和耳朵,一条粉嫩的软舌从两瓣花瓣一样的薄薄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唇中伸探出来,好像一条惹人怜爱的小蛇,勾引着男人让他摄取神魄。

  他的男友似乎对他羞怯绵软的情态并不满意,又用嘴唇和粗舌将美人的嫩肉勾拉得更加显露,再把那小舌含在嘴中啧啧吸吮,与此同时,终于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摸到美人身前,看他的姿势和动作,居然是直接将手掌伸入了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抓住美人的乳肉掐挤起来。

  男人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那美人就从被男友吻得发红又湿的嘴唇和喉咙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喘息,证明了他的猜想。

  “不要在这里……”美人勉强从对方的唇舌中逃避了片刻,用细微的、路人能隐隐听见的声音乞求道,“唔……啊!奶头又硬了……”

  听见了美人的声音,男人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的嗓音沙甜,仍然是有些磁性的,可这并没有让男人的兴趣消退,反而更加情欲浓烈,幻想着他衣下诱人的风光、比女人还更会呻吟的叫喘。

  如果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其他人都能听见,那又该是怎样的羞怯淫浪?

  男人有些出神地想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那面颊和身体上的潮红,分明是因为他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以至于身体扭动起来,细窄的腰肢从侧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线条,带着上边的两层衣物都跟着塌陷。

  美人被他的男友吻得身体软瘫,像化掉了的蜜油,腰身低伏,高高地抬头仰颈,因着这姿势的缘故,那靠得离他很近的臀部也抬翘起来,好似是为了特意给他观赏似的,又似乎只是那裙子实在是出人意料地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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