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弄一弄?_大唐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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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弄一弄?

  “小家伙,年前我听说你去了鄠县为农,你阿娘真同意你去?”写好约契的张万岁,并未递向李冲元,到是问起了话来。

  李冲元闻声后,赶紧回道:“张少卿这话说的,要是我阿娘不同意,我也去不成不是。不过,我观张少卿你到是面无血色,可得多注意休息啊。为朝廷牧马之事,还是交由下面的人去办吧。”

  “唉!朝廷战马无多,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交给别人去牧马,我也是不放心,好了,这是写好的约契,你拿着这份约契,就可以去长安附近几个马场随意运送马肥了。”张万岁见李冲元这般说话,也是长叹了一声。

  李冲元赶紧双手接过,看了看后,心喜不已。

  有了这份张万岁所写的约契,哪怕长安附近的任何一个马场的牧监也不敢阻拦了。

  就更别提那余氏兄弟二人了。

  不过。

  李冲元到是没有一拿到约契就离开,而是站立于堂下,看向张万岁,“张少卿,你这年岁已是高了,何不颐养天年?这战马之事,你只需要指点你那两位弟子一二即可,有道是,现管不如传道授业,这也算是能为朝廷解忧,又能开枝散叶。”

  “你这话说的到也对,我这身体每况愈下,也着实不易再到处行走了,但陇西的马场,我又放心不下。真要是到了走不动了,我就回长安,在府上含饴弄孙,到也不失来这人间走一遭了。”张万岁又像是感叹什么似的。

  李冲元闻话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一劝这位老人停一停,歇一歇了。

  毕竟。

  眼前的这个唐国第一养马人,其年岁着实已是有些高了。

  依着李冲元所知。

  眼前的张万岁,去年就该离世了,而今年依然还活着,可见自己来了之后,这历史的进程都发生了些许的改变了。

  如此一个为唐国效力半生之人,真要是去世了,李冲元说不定还会留下一滴泪来不可。

  毕竟。

  能全心全意为唐国效力的,且不争功不争利的人不多。

  而眼前的这位张万岁,就是他李冲元佩服之一。

  李冲元突然走近张万岁,“张少卿,你可知我为何要去农吗?”

  “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你读书不成,又喜好打架闹事,这才促使得你不得不去躲灾的吗?我可是听说,你这小家伙在崇文馆之时,那是一天不打架,浑身就难受,怎么?难道你去为农之事,还是你故意而为之的?”张万岁好奇的看着李冲元问道。

  虽说。

  他张万岁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马场。

  或者都在围绕着马的事情。

  可他也有着家室在长安,也有着子孙后代的。

  况且。

  他一个少卿高职之人,自然也是知道朝堂之上的一些动向的,甚至,连李冲元过往之事,也都如数家珍似的。

  张万岁的这一席话,说的李冲元脸色尴尬不已。

  这都过去好久了好吗?就不要再提过往的事情了。

  李冲元尴尬之后,轻声而道:“张少卿又何必笑话我这个小辈呢,年少打架,那不过是正常之事罢了。而我去为农之事,说白了,就是想过得安稳一点,活得久一点,能福荫子嗣。如张少卿你一样,为我唐国效力。但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我都活不久,活不长,还谈何福荫子嗣啊,所以啊,人呐,得活久一点,活他个百来岁。”

  “哈哈,你个小家伙,这才多大,就有着如此感慨,好了,你回去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可没有闲心与你在这里闲聊。”张万岁听后对着李冲元哈哈大笑两声后,直接就轰着他李冲元走了。

  这让李冲元想要继续说话引诱,却是没了由头了。

  最终。

  只得向着这位小老头躬身一礼,出了衙堂。

  尊敬。

  是的。

  李冲元的这一躬身一礼,就是对张万岁的尊敬。

  有道是。

  只要是为唐国全心全力,且不为名不为利效力之人,他李冲元都会很尊敬。

  但放在当下的唐国。

  又有几个这样的人呢?

  这老张家,从张万岁被李世民派了去养马之始,三代几十年,一直到玄宗之时。

  全唐国上下,有七十万余匹战马。

  可见。

  这老张家,一生都是在为唐国做贡献这人啊。

  当李冲元一退出衙堂后,张万岁却是抬起头来,望着李冲元离去的背影感叹道:“看来,我也是该停一停,歇一歇了。活了一辈子,还没有一个小家伙看得透彻,自己建功不就是为了福荫子嗣的嘛。”

  而此时的李冲元。

  出了太仆寺后,带着行八等人,坐上马车,直接回了本家去了。

  一回到本家的李冲元,就把刚才的事情向着自己阿娘禀报了。

  “元儿,这余氏兄弟二人,如今可不是你伯父的人了,据说,他们好像靠了一个新主家了,好像是德妃的弟弟阴弘智。”老夫人像是一个高人一般,一听李冲元禀报马肥之事后,就向着李冲元点明了。

  李冲元一听之下,更是来气了,“哼,这余氏兄弟,看来这是两条白眼狼,因为伯父不问政事,却是选择不靠恩公,非得靠这败家货。”

  “元儿,这话你在府里说说便是了,可莫要在外说,哪怕就是在你叔公面前,也莫要说这阴家的事情,省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老夫人见李冲元说阴弘智败家货,赶紧出声提醒。

  李冲元笑了笑,走至老夫人的身后,帮着轻揉肩膀,“阿娘,你放心吧,孩儿又不是不知轻重。对了,阿娘,我这突遇急事,都忘了给阿娘把药酒给你带一些回来。”

  “药酒?你不是泡了不少的虎骨酒吗?何时你又泡了药酒了?”老夫人不明所以。

  李冲元随之解释了一二。

  不久后。

  李冲元离开了本家,回了自己的府上。

  一回到自己的县伯府后,李冲元就招来了狗剩,“狗剩,你去我伯父的府上问问,我那堂弟李崇真可在,要是在,就让他来见我,要是不在,你让他一回来后就来找我。”

  “好的,小郎君。”得了话的狗剩,随之小跑着离去。

  待狗剩回来后,李崇真这货却是没有跟来。

  据狗剩回报说,李崇真在崇文馆呢,当下可没有回来的可能。

  最终。

  李冲元也只能回李庄去了。

  傍晚。

  李冲元把约契交给三德子,“三德子,你明日拿着约契去马场运肥,另外,你明日去运送马肥之时,顺便回去一趟,让齐管家备点礼送到张少卿府上去。”

  “好的,小郎君。”三德子得了约契,又听了李冲元的话,自然是知道自己要干嘛了。

  今日因为时间的关系。

  李冲元也没有去迎宾楼,所以这送礼之事,只能由着三德子再回去交待一声了。

  况且。

  送礼嘛。

  总不能让三德子这样的下人去,怎么着也得管家出面吧。

  第二日上午。

  李冲元正在牛首山剪枝之时,却是见到了乔苏带着李崇真这货来了。

  “堂兄,你怎么跑这山上来了?”李崇真一见到李冲元后,就抱怨不停的,甚至都累得喘气都不匀了。

  而此时的李渊,却是回过身来。

  可当李渊这一回身,李崇真惊得差点跌倒在地。

  正了正身后的李崇真,赶紧向着李渊行了一礼,“崇真见过太上皇。”

  “去去去,少来烦我。”李渊闻声后,连连挥手。

  李冲元见状,就知道李崇真这货喊错话了,赶忙走近李崇真,伸手一拍,“愣着干什么,还不敢紧给叔公道歉。”

  吃了一巴掌的李崇真,像是明白了似的,又是躬身一礼,“崇真见过叔公。”

  不过。

  此时的李渊,到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李崇真后,继续剪他的枝去了。

  这也使得李崇真不知所云一般,站在当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当李崇真不知怎么办之时,李冲元却是拉着他,往着一边去了。

  到了几丈之外后,李崇真顿时哭丧着脸,“堂兄,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太上皇在此,你至少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有所准备才是。”

  “唉,这事你可怪不到我,叔公来李庄,本就是秘密而行的,估计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罢了。难道你没听说,李佑被圣上重罚,听说还差点打挂了,难道你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李冲元笑了笑道。

  李崇真看向几丈之外的李渊,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就听说李佑被圣上重罚了,具体事情我问过不少人,也没有人知道是为何,哪怕就是太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冲元淡淡一笑,“算了,这些事先不说了,我让你来寻我,可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做的。”

  “堂兄,什么事啊?还非得让我来李庄寻你,估计明日那夫子又要罚我了。”李崇真闻话后,实在有些紧张。

  不过。

  他的紧张,到不是因为李冲元让他去做的事情。

  而是崇文馆的那位夫子。

  崇文馆的夫子,可不是一位。

  而是多位。

  上到太师太傅,下到一些大儒。

  哪一位,都可以对了崇真说教,甚至打骂。

  要是李崇真敢多言一句,被说被骂被打那都是小事。

  可要是被圣上知道了,他李崇真可就不要好过了。

  在崇文馆的事情,他李冲元可以说是最是清楚不过了。

  好在当下的李冲元早就脱离了崇文馆,到也不至于回去领略那些夫子的折磨人的手段。

  李冲元不再去想崇文馆之事,指了指南郊马场方向道:“南郊马场的牧监余魁,还有太仆寺的那个叫余冒的录事,你可知道他们二人?”

  “知道啊,怎么了?”李崇真依然不明所以。

  李冲元恨恨道:“知道就好,他们二人,曾经乃是你父亲,也就是我伯父的麾下,如今,这对白眼狼,却是找理由不让我去南郊马场运马肥,那位余冒更是坏的很,诓骗堂兄我去找那太仆寺少卿钟砾的麻烦,你说,要不要把这二人绑了痛打一顿。”

  “你说的可当真?不过也是,这两条白眼狼,我大哥早就看他们不爽了,一直想寻个机会弄他们一弄呢,没想到,现在又欺负到堂兄的你头上来了。”李崇真闻话后,先是一愣,随后想起自己家中两个兄长的话来。

  李冲元听后。

  心想也是。

  余氏兄弟二人要背信弃义了,自己那位伯父不可能不知道。

  而身为自己伯父的儿子,李崇义他们兄弟二人,必然也是会知道的。

  李冲元对于余氏兄弟的恨,着实不小。

  而且,更是对那位录事余冒,更是恨之入骨了。

  要不是他,他都不至于在那位钟砾少卿面前出丑了,“如何?这事要不你在长安找些人,把那余冒绑了打一顿扔到终南山去?那位余魁,我必然是要狠狠弄他一下不可。”

  “这事不好办啊,余冒乃是太仆寺的录事,余魁又是这南郊马场的牧监,人家官职就算是再低,那也是有官职在身的,而且,他们兄弟二人的新靠山,我们也不好直面得罪。”李崇真像是个明白人似的。

  李冲元闻话后,随即又是想出了好几个教训那余氏兄弟二人的法子,一一向着李崇真说道。

  正当李冲元堂弟二人说话之时。

  婉儿拿着剪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听了好半天话的她,却是突然一扬手中的剪刀,“四哥,打死那两条白眼狼,要是你们不去的话,我去。我就,我就拿着这把剪刀,剪了他们的第五条腿。”

  李冲元一听背后传出来的话。

  立马站在风中凌乱了。

  顿时。

  李冲元反身回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这丫头的屁股上,“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坏的,看我不揍死你!”

  “呜呜,呜呜,叔公,叔公,四哥又打我,四哥又打我。”

  吃了好几巴掌婉儿,挣扎着逃出了李冲元的魔爪之后,直奔李渊这个大靠山去了。

  不过。

  婉儿的哭喊声,到是没有得到李渊的同情与宽慰,反到是又被训了一顿,“打得好,女娃娃家,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坏的。”

  “呜呜~~”没有得到安慰的婉儿,顿时扔掉剪刀,一路呼天抢地般的往着山下走去,估计是去找乔慧求安慰去了。

  对此。

  李冲元只得冷眼看着,却是不会去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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