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那些年坑过的少年
恢弘宫墙，一片静谧。这一日阳光倾城，风和日丽。
一位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衣裙，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的少女在宫人的带领下，大步流星的快步走来。如瀑的墨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簪一支琉璃翡翠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随意却不失典雅。明明是未施粉黛，朱唇却不点及红，肌肤更是细腻如雪，剔透如玉，举手投足之间皆引得纱衣波光流动，潋滟生姿。
然而，少女的脸色却带了几分愠怒，霸气的气场，让几个宫人都纷纷自觉拉开了距离。
原本是苏轻暖第一次进宫的大好日子，却因为墨云峥临时“脱逃”，被放了鸽子。
“小姐，你慢点走！慢点！这里可是皇宫，老爷说了要按规矩来……”绿云一边跟着苏轻暖身后小跑追赶，一边喘着气忐忑不定的低声劝道。
“按规矩，那个面瘫早就应该被我抽趴下了。”苏轻暖气不打一处来，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大，阳光下，白皙清秀的脸颊，因为怒气而涨的红彤彤的，像是四月里红透了的樱桃，格外生动可爱。
“小姐，奴婢知道您还在生墨世子的气，可是，他不是一大早就派人来说了，他今日微染风寒，不便出门吗。”绿云气喘吁吁赶忙安慰道。
苏轻暖眉头一挑，“好个抱恙，也就只有你信。若是真有心来，别说区区风寒，就是病入膏肓，他爬也会爬过来。”
“绿云，你记住。如果有心，天南地北都顺路，如果没心，一个装睡的人，永远都叫不醒。”
“这——”绿云绕着手指，不知要如何接话。因为，小姐说得好有道理啊。
苏轻暖潇洒的捏了捏腰间的鞭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日子还长，等亲事定下来，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
嗖——一阵满是杀意的寒意迎面袭来，绿云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战，心中暗暗为墨云峥祈祷。准姑爷啊，你可千万要撑住，别又让小姐还没过门就英年早逝了。
半个时辰后，苏轻暖二人依旧跟着带领的宫人在诺大的皇宫中绕圈圈。
“这位公公，请问，还要走多久？”绿云恭敬问道，两条腿累得已经开始发颤。
苏轻暖也皱起了眉头，这么绕圈子，是摆明了不愿意让她面圣么。这个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是准备让她从天亮走到天黑的节奏？
健身，也不带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的。
苏轻暖有些郁闷的看了眼头顶上明晃晃的太阳，热得有些狂躁。虽然说她自从来这里后，便极为重视身体锻炼，健步如飞了许久，都觉得有些费劲了，别说绿云本身就虚胖，第一次走了这么远，白胖的圆脸上已经满是汗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主仆俩么。
最前面涂着白脸的公公，冷哼一声，用极其鄙夷的眼神斜了绿云一眼，连话都没有回，顾自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有把这二人当回事。紧跟着，他身后的三个小太监也有模有样的偏过头，扭着大腿，跟着离开。
我去——太横了吧！
苏轻暖主仆算是彻底明白情况了，看来今日不单单是墨云峥放了他们的鸽子，就是皇帝也不想见他们，所以才故意带着他们在这里绕弯玩。
“小姐，怎么办？”绿云挥汗如雨的甩掉脸上的汗滴，望着火辣辣的太阳，愁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再这么走下去，她一定会中暑。这还不要紧，但是他们来皇宫里，可是代表了苏将军。第一次进宫，若是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反而丢人现眼的晕倒在半路，还被给人笑死。
绿云的名声倒是不要紧，可是小姐和苏府的面子不能丢啊。特别还是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皇帝即将赐婚，要是真因为这个纰漏就悔婚，那小姐下半辈子的幸福岂不是没了。
绿云想到这里，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圈。
苏轻暖也知道今日是被人坑了，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今日摆明了整她的还是高高在上，不容吐槽的真龙天子，太子的老爹。
就在二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宫墙拐角处，一双蓝色衣衫的长臂骤然伸出来，一边一个，极其敏捷的将苏轻暖和绿云两个人拽了过去。
“救——”绿云吓得面容失色，险些叫出声的时候，嘴巴已经被人捂住。
“别怕，是我，我是狗蛋啊！苏小姐，就是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在山上抓泥鳅的狗蛋！”只见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锦衣卫衣服的高大侍卫，只见他身材伟岸，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肤色古铜，五官轮廓有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偏偏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极为清澈动人，带着真挚的热情目不转睛的盯住了苏轻暖。
“谁？”苏轻暖瞪大了眼睛，一头黑线在心底乱窜，狗……狗蛋……
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怎么也和狗蛋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挂不上勾呀。要不是这个男子的表情太过认真，她真心要以为他一定是出门的时候脑子撞到城墙了。
锦衣侍卫见她还是想不起他，原本激动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下来，黝黑的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失落和伤心，“苏小姐，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一直记得你，当初你还扒过我裤子——”
男子一边伤心的自言自语，一边丧气的垂下头顾自陷入回忆中，黝黑的面颊晕染一层绯红，“当时，你，你还说不会辜负我——会对我负责任——”
绿云听得下巴已经掉到地上，过度震惊已经忘记原本要说什么了。
噗——苏轻暖电打了似的一蹦三尺高，内心也一次掀起滔天大浪。这的确像是她做过的事情，记忆中她小时候是喜欢欺负男孩子，只是不记得是不是欺负过这一个了。
“负……负责任……？”苏轻暖一脸为难，其实这个帅哥长得实在不错，看起来也很长情，要不想办法和墨云峥商量一下，收入后院？
“小姐！我想起来了！他是长安街东头住的司马南！”绿云如醍醐灌顶般跳起来，指着锦衣侍卫下巴上凹下去的小疤痕兴奋不已的喊道，“小姐，你看，他下巴上的疤，还是为了帮你打架而落下来的。”
苏轻暖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黝黑侍卫的下颚上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疤痕，若不仔细看，还不会被发现。
噗，果真，是老相识。而且小时候就跟着她打架，看来是个很有眼光的少年啊。
“是的！是的！苏小姐，当时有人想挑战你街头一霸的地位，你才派出我的。这点小疤，不算什么，能为苏小姐打架是司马南的荣幸。”司马南满怀着期待的目光看向苏轻暖，有些害羞的又低头道，“只要苏小姐能记得我，就是司马南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少年认真而羞涩的腔调哄得人心都快融化了，苏轻暖被感动的无以复加。多实诚的优秀青年啊，多有见底的想法！要求还这么简单！简直太合她心意了！
“要是苏小姐你还记不得我，我肩膀上还有小姐您当时留下的牙印……”司马南默默的低下头，眼看就要伸手去撩肩膀上的衣服。
绿云扶额，已经不忍心继续听下去，“小姐，别怀疑了，这一定是你做的。”
天大地大，除了小姐，还有谁小小年纪就这么彪悍呢。
苏轻暖目瞪口呆，虽然她很想看看少年的发达结实的肱二头肌，可是这光天化日的脱衣服，真的好么。
“咳咳咳，我都想起来了。”苏轻暖眨着星星眼道，来日方长，这里太不隐蔽，不能让这么一个大好少年最美好的一面被路过的太监宫女给看了。
“真的？！”司马南激动得不能自已，双眸眯成弯月，重重地点头，他高兴，高兴极了，“太好了！能够和苏小姐再次见面，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乖。”苏轻暖眉笑颜开，心满意足就想伸手去揩油——不，是心怀赞赏的想去捏少年黑黝黝帅气又可爱的脸。
然而，这位侍卫实在太高，苏轻暖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少年的肩膀。
司马南见此，立马无比自觉的俯下身子，生怕苏轻暖踮着脚累着了。
噗——绿云内心一片凌乱，不由得扶额提醒道，“小姐，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啊。”
额滴亲亲大小姐，不带这么玩的啊。就算你胆子再大，这里是皇宫禁院，你错过去见皇上的时辰也就罢了，还公然在这里调戏侍卫，若是传出去，还不得又掀起滔天大浪。
“也对，先办正事。”苏轻暖轻咳一声，嗖得缩回爪子，“先去找到见皇帝的路。”
司马南有些失落的直起身子，这才开口道，“苏小姐，今日恐怕你是见不到圣上了。”
“什么意思？”苏轻暖吃惊问道。
司马南重重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说来话长，不过我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来这里专程等你的。”
“没事，你慢慢说。”苏轻暖平静道。她其实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只不过现在要是有了司马南的验证，她会更有把握她的判断是不是百分之百准确。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皇家赐婚，不得不多小心谨慎一些。
司马南点点头，又四处张望一番，在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口解释道，“其实，皇上今日根本就不在皇宫中，他去皇家园林陪文殊贵妃打猎去了。”
“什么？！”苏轻暖火气嗖嗖的往上窜，虽然她已经猜到是皇帝故意拖延不想赐婚，可是也没有料到这厮居然做的这么过分。他好吃好喝左拥右抱的带着美人去逍遥玩乐，却让她和绿云在这里绕圈子，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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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衣裙，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的少女在宫人的带领下，大步流星的快步走来。如瀑的墨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簪一支琉璃翡翠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随意却不失典雅。明明是未施粉黛，朱唇却不点及红，肌肤更是细腻如雪，剔透如玉，举手投足之间皆引得纱衣波光流动，潋滟生姿。
然而，少女的脸色却带了几分愠怒，霸气的气场，让几个宫人都纷纷自觉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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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慢点走！慢点！这里可是皇宫，老爷说了要按规矩来……”绿云一边跟着苏轻暖身后小跑追赶，一边喘着气忐忑不定的低声劝道。
“按规矩，那个面瘫早就应该被我抽趴下了。”苏轻暖气不打一处来，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大，阳光下，白皙清秀的脸颊，因为怒气而涨的红彤彤的，像是四月里红透了的樱桃，格外生动可爱。
“小姐，奴婢知道您还在生墨世子的气，可是，他不是一大早就派人来说了，他今日微染风寒，不便出门吗。”绿云气喘吁吁赶忙安慰道。
苏轻暖眉头一挑，“好个抱恙，也就只有你信。若是真有心来，别说区区风寒，就是病入膏肓，他爬也会爬过来。”
“绿云，你记住。如果有心，天南地北都顺路，如果没心，一个装睡的人，永远都叫不醒。”
“这——”绿云绕着手指，不知要如何接话。因为，小姐说得好有道理啊。
苏轻暖潇洒的捏了捏腰间的鞭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日子还长，等亲事定下来，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
嗖——一阵满是杀意的寒意迎面袭来，绿云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战，心中暗暗为墨云峥祈祷。准姑爷啊，你可千万要撑住，别又让小姐还没过门就英年早逝了。
半个时辰后，苏轻暖二人依旧跟着带领的宫人在诺大的皇宫中绕圈圈。
“这位公公，请问，还要走多久？”绿云恭敬问道，两条腿累得已经开始发颤。
苏轻暖也皱起了眉头，这么绕圈子，是摆明了不愿意让她面圣么。这个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是准备让她从天亮走到天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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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暖有些郁闷的看了眼头顶上明晃晃的太阳，热得有些狂躁。虽然说她自从来这里后，便极为重视身体锻炼，健步如飞了许久，都觉得有些费劲了，别说绿云本身就虚胖，第一次走了这么远，白胖的圆脸上已经满是汗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主仆俩么。
最前面涂着白脸的公公，冷哼一声，用极其鄙夷的眼神斜了绿云一眼，连话都没有回，顾自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有把这二人当回事。紧跟着，他身后的三个小太监也有模有样的偏过头，扭着大腿，跟着离开。
我去——太横了吧！
苏轻暖主仆算是彻底明白情况了，看来今日不单单是墨云峥放了他们的鸽子，就是皇帝也不想见他们，所以才故意带着他们在这里绕弯玩。
“小姐，怎么办？”绿云挥汗如雨的甩掉脸上的汗滴，望着火辣辣的太阳，愁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再这么走下去，她一定会中暑。这还不要紧，但是他们来皇宫里，可是代表了苏将军。第一次进宫，若是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反而丢人现眼的晕倒在半路，还被给人笑死。
绿云的名声倒是不要紧，可是小姐和苏府的面子不能丢啊。特别还是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皇帝即将赐婚，要是真因为这个纰漏就悔婚，那小姐下半辈子的幸福岂不是没了。
绿云想到这里，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圈。
苏轻暖也知道今日是被人坑了，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今日摆明了整她的还是高高在上，不容吐槽的真龙天子，太子的老爹。
就在二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宫墙拐角处，一双蓝色衣衫的长臂骤然伸出来，一边一个，极其敏捷的将苏轻暖和绿云两个人拽了过去。
“救——”绿云吓得面容失色，险些叫出声的时候，嘴巴已经被人捂住。
“别怕，是我，我是狗蛋啊！苏小姐，就是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在山上抓泥鳅的狗蛋！”只见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锦衣卫衣服的高大侍卫，只见他身材伟岸，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肤色古铜，五官轮廓有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偏偏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极为清澈动人，带着真挚的热情目不转睛的盯住了苏轻暖。
“谁？”苏轻暖瞪大了眼睛，一头黑线在心底乱窜，狗……狗蛋……
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怎么也和狗蛋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挂不上勾呀。要不是这个男子的表情太过认真，她真心要以为他一定是出门的时候脑子撞到城墙了。
锦衣侍卫见她还是想不起他，原本激动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下来，黝黑的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失落和伤心，“苏小姐，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一直记得你，当初你还扒过我裤子——”
男子一边伤心的自言自语，一边丧气的垂下头顾自陷入回忆中，黝黑的面颊晕染一层绯红，“当时，你，你还说不会辜负我——会对我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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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负责任……？”苏轻暖一脸为难，其实这个帅哥长得实在不错，看起来也很长情，要不想办法和墨云峥商量一下，收入后院？
“小姐！我想起来了！他是长安街东头住的司马南！”绿云如醍醐灌顶般跳起来，指着锦衣侍卫下巴上凹下去的小疤痕兴奋不已的喊道，“小姐，你看，他下巴上的疤，还是为了帮你打架而落下来的。”
苏轻暖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黝黑侍卫的下颚上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疤痕，若不仔细看，还不会被发现。
噗，果真，是老相识。而且小时候就跟着她打架，看来是个很有眼光的少年啊。
“是的！是的！苏小姐，当时有人想挑战你街头一霸的地位，你才派出我的。这点小疤，不算什么，能为苏小姐打架是司马南的荣幸。”司马南满怀着期待的目光看向苏轻暖，有些害羞的又低头道，“只要苏小姐能记得我，就是司马南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少年认真而羞涩的腔调哄得人心都快融化了，苏轻暖被感动的无以复加。多实诚的优秀青年啊，多有见底的想法！要求还这么简单！简直太合她心意了！
“要是苏小姐你还记不得我，我肩膀上还有小姐您当时留下的牙印……”司马南默默的低下头，眼看就要伸手去撩肩膀上的衣服。
绿云扶额，已经不忍心继续听下去，“小姐，别怀疑了，这一定是你做的。”
天大地大，除了小姐，还有谁小小年纪就这么彪悍呢。
苏轻暖目瞪口呆，虽然她很想看看少年的发达结实的肱二头肌，可是这光天化日的脱衣服，真的好么。
“咳咳咳，我都想起来了。”苏轻暖眨着星星眼道，来日方长，这里太不隐蔽，不能让这么一个大好少年最美好的一面被路过的太监宫女给看了。
“真的？！”司马南激动得不能自已，双眸眯成弯月，重重地点头，他高兴，高兴极了，“太好了！能够和苏小姐再次见面，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乖。”苏轻暖眉笑颜开，心满意足就想伸手去揩油——不，是心怀赞赏的想去捏少年黑黝黝帅气又可爱的脸。
然而，这位侍卫实在太高，苏轻暖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少年的肩膀。
司马南见此，立马无比自觉的俯下身子，生怕苏轻暖踮着脚累着了。
噗——绿云内心一片凌乱，不由得扶额提醒道，“小姐，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啊。”
额滴亲亲大小姐，不带这么玩的啊。就算你胆子再大，这里是皇宫禁院，你错过去见皇上的时辰也就罢了，还公然在这里调戏侍卫，若是传出去，还不得又掀起滔天大浪。
“也对，先办正事。”苏轻暖轻咳一声，嗖得缩回爪子，“先去找到见皇帝的路。”
司马南有些失落的直起身子，这才开口道，“苏小姐，今日恐怕你是见不到圣上了。”
“什么意思？”苏轻暖吃惊问道。
司马南重重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说来话长，不过我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来这里专程等你的。”
“没事，你慢慢说。”苏轻暖平静道。她其实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只不过现在要是有了司马南的验证，她会更有把握她的判断是不是百分之百准确。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皇家赐婚，不得不多小心谨慎一些。
司马南点点头，又四处张望一番，在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口解释道，“其实，皇上今日根本就不在皇宫中，他去皇家园林陪文殊贵妃打猎去了。”
“什么？！”苏轻暖火气嗖嗖的往上窜，虽然她已经猜到是皇帝故意拖延不想赐婚，可是也没有料到这厮居然做的这么过分。他好吃好喝左拥右抱的带着美人去逍遥玩乐，却让她和绿云在这里绕圈子，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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