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迫营业
包月叹了一口气，尴尬挠头，“我不是故意的，节目组事多，拍半天不给吃饭，我就想吃口包子垫垫，结果就被临时拉来了。”
来集训的这几天她吃不到好的，也睡不安稳，每天都有人叫她起床，不开心。
肚子饿了吃个包子还要被人笑。
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
颜涛笑出鹅叫。
包月见自己已经这么可怜了，他们还笑，有点生气又有点伤心，好在她马上就要走了，她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微笑。
“我表现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聊什么天呢，陪你这守岁呢，赶紧宣布下一个上来跳啊！你可别耽误我下班，等什么呢，十二点敲钟了是吧？没几个人了快来吧！
弹幕见到她满脸烦躁的样子，笑到爆炸。
【看啊看啊，月月仿佛灵魂出窍了哈哈哈，我都可以读懂她的潜台词：赶紧的让我下台，唠什么磕！】
【为什么我就想看月月走不了的样子呢？这个样子真的好喜感哈哈】
【月月你放心，我们会送你到决赛的】
导师笑出了眼泪。
颜涛偏偏不如她的愿，又问道：“对于这一次顺位排名，你觉得自己能排到第几？”
包月恍恍惚惚，诚实地说，“后面几名吧。”
满脸写着“我那水平能到前几名吗”，“我不想再比赛了”。
颜涛忍着笑：“这么没有信心？”
包月很累地点点头。
一向矜持的宁雪雪笑出了声来。
颜涛：“你现在对着镜头给自己拉拉票吧。”
包月看了镜头一眼，尽管满脸都是“我不要拉票”，但还是很敷衍地说：“希望大家支持我。”
打工人打工魂，既然到了这里，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弹幕里马上回应——
【好！月月，我马上给你投票！】
【大家投起来！让月月继续说相声！】
【月月你既然这么想走，那我就给你投票吧】
见包月这么可怜，颜涛便没有再拉着她说话了，做了一个总结，“你这一次，唱跳表情全线崩塌，但是我个人挺喜欢你的，很极端。”
包月不知道颜涛的想法就是大多数观众的想法，以为颜涛只是在鼓励她，点了点头就下场了。
如节目组所愿，包月出来之后，节目直播迎来了久违的收视热度，观众们投票的积极度也汹涌地往上涨。
包月下场后，虽然热度有小幅度的下降，但总算是把节目收视的排名保住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所有训练生的初舞台表演结束，大家集合在一个大的训练室，由颜涛宣布此次主题曲评级结果。
一大群女孩因为要被放进F班哭丧着脸，只有包月听见自己的名字，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羞羞一笑。
命运终究待她不薄，最后她还是如愿留在了F班。
虽然手机被没收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兔兔视频这个不会搞综艺的平台，出品的节目都是万年糊综，《超新星计划》自然也不会例外，包月估摸着投票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两三千，被头部的乔雨珊和肖晴一分就分完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些虾米，而她这种底层人士……连虾米都没有，只能喝点西北风。所以，估计是没人给她投票的。
既然导师都给她评了F级，又没人投票，那她下班回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包月开心得像个孩子，回到宿舍之后，就火速把行李箱收拾好了。就连和同伴聊天的时候也压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坐在行李箱上，小jiojio在地面来回滑动，仿佛她坐的不是行李箱，而是回家的大巴车。
舍友们也陆续回来了，王美琪一进来就扑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月月，我进B班啦！”
包月被她抱得差点扑到床上，挣扎无果后果断放弃。这萌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王美琪兴奋够了，才放开包月，整个过程还忒肃穆，“月月，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崩溃式疗法，我不会一下子冲到B班。”
包月茫然地眨眨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说的“崩溃式疗法”是什么意思，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当时她的反向劝导，这才恍然大悟：“好好加油，你一定会火的。”
王美琪睁着天真的眼睛，“是吗？但是我觉得我出道还是有点难度。”
包月笑笑：“嗨，其实我也是骗你的。”
王美琪：“……”
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哀怨地看着包月。
陈蕾这会儿也回来了，听见她两的对话，笑得特大声：“人和人打交道真难哈。”
她进了C班，这会儿也在兴头上。
包月弯着眼睛笑了笑，眼底的映着鲜活又明亮的光：“林傲雪哪儿去了？”
陈蕾随意道，“她啊，在做训练呢。”
包月不可置信：“去A班了都不愿意停下来庆祝一下吗？”
陈蕾耸耸肩。
如果包月是F班的气氛担当的话，林傲雪就是实力担当，一公她一拖六，带着一组完全没有唱跳功底的人杀出重围，在主题曲舞台的时候，她不仅练习时长是所有训练生里面最长的，而且还热心地帮助队友。是踏踏实实，很负责任的人。
“林傲雪好拼啊！”
王，陈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表示同意。
“月月，你这就要走了吗？我好舍不得你啊……”王美琪又过来抱住她。
训练期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贴心话的陈蕾，看着包月的行李，也有了一点感伤：“我也挺舍不得你的，你留个微信，我们以后保持联系。”
王美琪：“我也要我也要！”
包月点点头，满脸喜色地与宿舍的小姐妹们做最后的道别，畅想自己离开节目后的美好生活。
此时的她非常开心，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而这一幕幕，都被摄像头记录下来。
在镜头后面的李导，到屏幕前一看就乐了。
包月啊包月，看来你对自己的人气一无所知啊。
李导老谋深算地摸了摸下巴……第一次顺位排名公布前，是不是得搞个大新闻？
……
李导带着节目组的人加班剪辑，在把主题曲考核的视频剪辑完后，火速加更了包月的宿舍日常放到了兔兔视频。
看到包月开开心心收拾行李回家，畅想未来的画面后，包月的粉丝们马上就炸了，在超话和粉丝群里敲锣打鼓。
“月月这个时候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予的小广告，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只要我被关在学校熬夜肝论文一天，我就能给月月打投一天。”
“我在公司工作上头，拿起手机就给月月投了一块钱，哼，我逃不了你也别想逃。”
“姐妹们，我能想象到，月月为了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熬夜跳舞，一个月吃不好睡不香与世隔绝，这个过程是多么的痛苦，换作是你们能承受吗？既然吃不了这个苦，动动手指点个赞投个票总能坚持吧:-)。”
“千金难买我快乐，月月做到了哈哈哈。我实话说在这里，我就喜欢月月的天籁歌喉。”
包月不想出道只想回家的态度成功地反向鼓舞了粉丝，在兔兔视频和超话疯狂为她打投。
包贝贝结束完一天的课程后就看到群里红旗招展人山人海，这种阵势还转移到了微博超话，她点进去看了几条帖子就出不来了，坐在宿舍的凳子上呵呵傻笑。
真的好快乐！
别人的超话全是夸奖，他们家的超话，没有控评没有反黑没有安利，全特么是抽奖和“哈哈哈月月别想退出”。
“包月超话：如果月月挺到决赛，每个人送男朋友一打，现金一百万，豪华大洋房一套。”
“包月超话：我看大家有搞抽奖送别墅，送兰博基尼，还有送月球的，但我寻思月球没有交通工具，那我也加投，如果月月C位出道，评论区抽一个送曲率飞船，不止可以到月球，还可以去其他星球【狗头】”
“包月超话：如果月月C位出道，抽十人送野生奥特曼【图片】”
这种连固定格式都没有的超话，吸引了庞大的路人盘，好多人加入了这个大家庭，疯狂为包月打投。
包贝贝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打投，想着自家姐姐也只是为了打广告体验生活，不想太引人注目，于是发了一条帖子——
“打投可以，人均一块，多了生气【狗头】”
大家上蹿下跳，一不小心就成了《超新星计划》活粉榜第一名。
包月的粉丝群这么嚣张，自然就引起了其他粉丝群体的不满，尤其是那些被包月超过的爱豆的粉丝，他们过来包月超话吐槽。
“哼，连超话格式都没有，你们真的是在追星吗？你们这么为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打投，对其他姐姐公平吗？”
包月粉丝傲娇答：“我们连月月的感受都不管，还管什么格式？我们连月月都不在乎，还在乎其他姐姐吗？”
“你们还在这里抽奖，外面好多吐槽包月的，你们怎么连反黑都不做，小心包月被喷死。”
包月粉丝慢慢悠悠：“因为我们缺德。”
包月的粉丝用行动表示了他们的态度：追星快乐才是真谛，撕逼骂战滚边玩去。
敌方粉丝惆怅退场：跟她们说不清楚！
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甚至吸引了隔壁粉丝串门。
这种高贵的路人盘以及人均一块的打投让包月的排名蹭蹭往上涨，像牛市股票一样全线飘红。
在这样喜人的涨势下，大家迎来了公布第一次顺位排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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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笑出了眼泪。
颜涛偏偏不如她的愿，又问道：“对于这一次顺位排名，你觉得自己能排到第几？”
包月恍恍惚惚，诚实地说，“后面几名吧。”
满脸写着“我那水平能到前几名吗”，“我不想再比赛了”。
颜涛忍着笑：“这么没有信心？”
包月很累地点点头。
一向矜持的宁雪雪笑出了声来。
颜涛：“你现在对着镜头给自己拉拉票吧。”
包月看了镜头一眼，尽管满脸都是“我不要拉票”，但还是很敷衍地说：“希望大家支持我。”
打工人打工魂，既然到了这里，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弹幕里马上回应——
【好！月月，我马上给你投票！】
【大家投起来！让月月继续说相声！】
【月月你既然这么想走，那我就给你投票吧】
见包月这么可怜，颜涛便没有再拉着她说话了，做了一个总结，“你这一次，唱跳表情全线崩塌，但是我个人挺喜欢你的，很极端。”
包月不知道颜涛的想法就是大多数观众的想法，以为颜涛只是在鼓励她，点了点头就下场了。
如节目组所愿，包月出来之后，节目直播迎来了久违的收视热度，观众们投票的积极度也汹涌地往上涨。
包月下场后，虽然热度有小幅度的下降，但总算是把节目收视的排名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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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女孩因为要被放进F班哭丧着脸，只有包月听见自己的名字，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羞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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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机被没收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兔兔视频这个不会搞综艺的平台，出品的节目都是万年糊综，《超新星计划》自然也不会例外，包月估摸着投票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两三千，被头部的乔雨珊和肖晴一分就分完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些虾米，而她这种底层人士……连虾米都没有，只能喝点西北风。所以，估计是没人给她投票的。
既然导师都给她评了F级，又没人投票，那她下班回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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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琪睁着天真的眼睛，“是吗？但是我觉得我出道还是有点难度。”
包月笑笑：“嗨，其实我也是骗你的。”
王美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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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蕾这会儿也回来了，听见她两的对话，笑得特大声：“人和人打交道真难哈。”
她进了C班，这会儿也在兴头上。
包月弯着眼睛笑了笑，眼底的映着鲜活又明亮的光：“林傲雪哪儿去了？”
陈蕾随意道，“她啊，在做训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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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包月是F班的气氛担当的话，林傲雪就是实力担当，一公她一拖六，带着一组完全没有唱跳功底的人杀出重围，在主题曲舞台的时候，她不仅练习时长是所有训练生里面最长的，而且还热心地帮助队友。是踏踏实实，很负责任的人。
“林傲雪好拼啊！”
王，陈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表示同意。
“月月，你这就要走了吗？我好舍不得你啊……”王美琪又过来抱住她。
训练期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贴心话的陈蕾，看着包月的行李，也有了一点感伤：“我也挺舍不得你的，你留个微信，我们以后保持联系。”
王美琪：“我也要我也要！”
包月点点头，满脸喜色地与宿舍的小姐妹们做最后的道别，畅想自己离开节目后的美好生活。
此时的她非常开心，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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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头后面的李导，到屏幕前一看就乐了。
包月啊包月，看来你对自己的人气一无所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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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导带着节目组的人加班剪辑，在把主题曲考核的视频剪辑完后，火速加更了包月的宿舍日常放到了兔兔视频。
看到包月开开心心收拾行李回家，畅想未来的画面后，包月的粉丝们马上就炸了，在超话和粉丝群里敲锣打鼓。
“月月这个时候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予的小广告，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只要我被关在学校熬夜肝论文一天，我就能给月月打投一天。”
“我在公司工作上头，拿起手机就给月月投了一块钱，哼，我逃不了你也别想逃。”
“姐妹们，我能想象到，月月为了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熬夜跳舞，一个月吃不好睡不香与世隔绝，这个过程是多么的痛苦，换作是你们能承受吗？既然吃不了这个苦，动动手指点个赞投个票总能坚持吧:-)。”
“千金难买我快乐，月月做到了哈哈哈。我实话说在这里，我就喜欢月月的天籁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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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超话全是夸奖，他们家的超话，没有控评没有反黑没有安利，全特么是抽奖和“哈哈哈月月别想退出”。
“包月超话：如果月月挺到决赛，每个人送男朋友一打，现金一百万，豪华大洋房一套。”
“包月超话：我看大家有搞抽奖送别墅，送兰博基尼，还有送月球的，但我寻思月球没有交通工具，那我也加投，如果月月C位出道，评论区抽一个送曲率飞船，不止可以到月球，还可以去其他星球【狗头】”
“包月超话：如果月月C位出道，抽十人送野生奥特曼【图片】”
这种连固定格式都没有的超话，吸引了庞大的路人盘，好多人加入了这个大家庭，疯狂为包月打投。
包贝贝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打投，想着自家姐姐也只是为了打广告体验生活，不想太引人注目，于是发了一条帖子——
“打投可以，人均一块，多了生气【狗头】”
大家上蹿下跳，一不小心就成了《超新星计划》活粉榜第一名。
包月的粉丝群这么嚣张，自然就引起了其他粉丝群体的不满，尤其是那些被包月超过的爱豆的粉丝，他们过来包月超话吐槽。
“哼，连超话格式都没有，你们真的是在追星吗？你们这么为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打投，对其他姐姐公平吗？”
包月粉丝傲娇答：“我们连月月的感受都不管，还管什么格式？我们连月月都不在乎，还在乎其他姐姐吗？”
“你们还在这里抽奖，外面好多吐槽包月的，你们怎么连反黑都不做，小心包月被喷死。”
包月粉丝慢慢悠悠：“因为我们缺德。”
包月的粉丝用行动表示了他们的态度：追星快乐才是真谛，撕逼骂战滚边玩去。
敌方粉丝惆怅退场：跟她们说不清楚！
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甚至吸引了隔壁粉丝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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