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夭折的星途（十三）
一处偏陋小巷。
抽着烟的男人不耐烦地将烟掐灭，摸出口袋中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艹，怎么人还没来。”见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男人忍不住出口成脏。
就在他准备打电话询问时，巷口传来了货车行驶的声音。
男人往手上哈了口气，抱怨道：“可他娘的来了，都快冻死老子了。”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向巷口。
小巷狭窄，货车开不进来，便只能停在巷口。等男人走到巷口，货车司机已经下了车，正往四周张望。
看见接应的男人，货车司机赶忙迎上去，“铮哥，不好意思啊，在路上耽误了一会。”
“货都带来了？”男人往货车看了一眼。
货车司机点头，“都在呢，一个不少。”
“行了，赶紧卸货吧。”冷风嗖嗖地往脖子钻，冻得男人耐心告罄，只想快点把货卸完，好早点回温暖的房间。
货车司机连忙走到后车厢，将车厢的门打开，“铮哥，你看。”
男人上去看了一眼，“行了，先卸货，待会再验货。”
“哎。”货车司机应了一声，进入车厢，然后将里面的麻袋推到车厢尾。
被喊做铮哥的男人接过麻袋，扛着走进小巷。
走到第三户人家，男人抬脚踢开门，扛着麻袋走进去。
“再来，再来，这局手气不好。”
“来！”
男人一进院，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扛着麻袋走到屋门，喊道：“开门，货到了。”
“货到了？”刚刚还在玩牌的人瞬间丢了牌，将男人身上抗的麻袋接过，“听说这次的货不错。”
“全子，三，你们去帮着阿铮卸货。”光头男人向接过麻袋的两个人道。
叫全子的男人看了眼麻袋，拍了拍旁边的同伴，“走，先去卸货，待会看也不迟。”
“走。”被叫做三的那个男人朝着全子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门。
三人去了巷口，将车厢里剩下的麻袋抗进屋子。将货全部卸完，货车司机也跟着进了屋子。
“货都在这了，一共是五个。”货车司机看着他们将麻袋解开，将里面昏迷的女孩子拖出来。
叫全子的男人摸了个女孩的脸，笑着道：“哟，这次的货真不错。”
“货都在这了，可着你们挑，剩下的我再找下家。”货车司机笑得一脸憨厚。
光头男人是这伙人中能做主的那个，他将五个女孩看了遍，指向其中的几个，“就这三个吧。”
“这个身段不错，性子也软。”货车司机指着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孩说道。
光头男人想了想，点头道：“行，留下吧。”
货车司机面上的笑容更盛。
“阿铮，去给他结账。”光头男人看向最先去卸货的那个男人。
被点到的男人向货车司机招手，“跟我走。”
货车司机抗上那个剩下的女孩，跟着男人去结账。屋里的几个人将目光落到昏迷的几个女孩身上，被叫做三的男人指着一个长发的姑娘，问道：“岳哥，这个能分我吗？”
“岳哥还没选呢，你着什么急。”叫全子的男人看向光头男人，“岳哥，你看上哪个了？”
叫三的那个男人被说了也不恼，笑嘻嘻地道：“当然把最漂亮那个留给岳哥啊，这还用问吗？”
“我没看上眼的，你们随便选。”说完，光头男人又嘱咐道，“都悠着点，别把货伤了。”
“岳哥，你就放心吧。”听到光头男人的话，叫三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并且立马转移了目标，将目光落到最漂亮的那个女孩身上。
“行了，要做什么把人带自己房间去。”光头男人了解他的德行。
叫三的男人立刻将看中的女孩扛到肩上，油嘴滑舌地道：“岳哥，您是我亲哥。”
“去吧。”光头男人对着他挥了挥手。
叫全子的男人同样扛起一个女孩，对光头男人道：“岳哥，我也去了。”
光头男人同样朝他挥了挥手。
“明辉，你不去吗？”光头男人转头，看向沉默无言的瘦高男人。
周明辉将手中的烟掐掉，“我不爱这个。”
光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笑道：“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享受。”
“谢谢岳哥的好意。”周明辉笑了下，反而比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更凶。
“行了，他们都去找乐子了，你也去歇歇吧。”光头男人对周明辉道。
周明辉点头，转身去往自己的房间。
被叫做阿铮的男人回来，见人都不在，心里便有数了，“岳哥，我回来了。”
“你也选一个吧。”光头男人对他道。
“谢岳哥。”叫阿铮的男人搓了搓手，从剩下的女孩中挑了一个，扛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走。
此时，货车司机刚刚启动了车，正准备往回走。
他哼着歌，一副心情十分好的样子。见有人贴着他的车走过去，也没有生气，而是按喇叭提醒了下对方。
被提醒的男人抬起头，露出小半张毁了容的脸。
正是来找人算账的宴归。
宴归走到车窗旁，屈指敲了几下，“请问这里是东阳巷吗？”
货车司机放下车窗，乐呵呵地回道：“对，这就是。”
“谢了。”宴归道完谢，突然出手扯住了货车司机的衣领，“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想问你。”
“有病吧，放开我。”货车司机挣扎了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麻烦了。”宴归手上用力，直接将货车司机从车窗拖了出来。
货车司机懵了一瞬，回神后怒视宴归，“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那你先安静一会好了。”宴归抬手卸下货车司机的下颌，拖着他走到货车车厢门前。
在货车司机含糊不清的怒骂中，宴归徒手拧掉了车厢门上的锁。
看到这一幕，货车司机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怒骂声瞬间卡壳。宴归无心留意货车司机的反应，只想知道车厢中被绑的人怎么样了。
车厢中挣扎的声音还在继续，夹杂着女孩的呜咽声，听起来让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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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着烟的男人不耐烦地将烟掐灭，摸出口袋中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艹，怎么人还没来。”见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男人忍不住出口成脏。
就在他准备打电话询问时，巷口传来了货车行驶的声音。
男人往手上哈了口气，抱怨道：“可他娘的来了，都快冻死老子了。”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向巷口。
小巷狭窄，货车开不进来，便只能停在巷口。等男人走到巷口，货车司机已经下了车，正往四周张望。
看见接应的男人，货车司机赶忙迎上去，“铮哥，不好意思啊，在路上耽误了一会。”
“货都带来了？”男人往货车看了一眼。
货车司机点头，“都在呢，一个不少。”
“行了，赶紧卸货吧。”冷风嗖嗖地往脖子钻，冻得男人耐心告罄，只想快点把货卸完，好早点回温暖的房间。
货车司机连忙走到后车厢，将车厢的门打开，“铮哥，你看。”
男人上去看了一眼，“行了，先卸货，待会再验货。”
“哎。”货车司机应了一声，进入车厢，然后将里面的麻袋推到车厢尾。
被喊做铮哥的男人接过麻袋，扛着走进小巷。
走到第三户人家，男人抬脚踢开门，扛着麻袋走进去。
“再来，再来，这局手气不好。”
“来！”
男人一进院，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扛着麻袋走到屋门，喊道：“开门，货到了。”
“货到了？”刚刚还在玩牌的人瞬间丢了牌，将男人身上抗的麻袋接过，“听说这次的货不错。”
“全子，三，你们去帮着阿铮卸货。”光头男人向接过麻袋的两个人道。
叫全子的男人看了眼麻袋，拍了拍旁边的同伴，“走，先去卸货，待会看也不迟。”
“走。”被叫做三的那个男人朝着全子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门。
三人去了巷口，将车厢里剩下的麻袋抗进屋子。将货全部卸完，货车司机也跟着进了屋子。
“货都在这了，一共是五个。”货车司机看着他们将麻袋解开，将里面昏迷的女孩子拖出来。
叫全子的男人摸了个女孩的脸，笑着道：“哟，这次的货真不错。”
“货都在这了，可着你们挑，剩下的我再找下家。”货车司机笑得一脸憨厚。
光头男人是这伙人中能做主的那个，他将五个女孩看了遍，指向其中的几个，“就这三个吧。”
“这个身段不错，性子也软。”货车司机指着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孩说道。
光头男人想了想，点头道：“行，留下吧。”
货车司机面上的笑容更盛。
“阿铮，去给他结账。”光头男人看向最先去卸货的那个男人。
被点到的男人向货车司机招手，“跟我走。”
货车司机抗上那个剩下的女孩，跟着男人去结账。屋里的几个人将目光落到昏迷的几个女孩身上，被叫做三的男人指着一个长发的姑娘，问道：“岳哥，这个能分我吗？”
“岳哥还没选呢，你着什么急。”叫全子的男人看向光头男人，“岳哥，你看上哪个了？”
叫三的那个男人被说了也不恼，笑嘻嘻地道：“当然把最漂亮那个留给岳哥啊，这还用问吗？”
“我没看上眼的，你们随便选。”说完，光头男人又嘱咐道，“都悠着点，别把货伤了。”
“岳哥，你就放心吧。”听到光头男人的话，叫三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并且立马转移了目标，将目光落到最漂亮的那个女孩身上。
“行了，要做什么把人带自己房间去。”光头男人了解他的德行。
叫三的男人立刻将看中的女孩扛到肩上，油嘴滑舌地道：“岳哥，您是我亲哥。”
“去吧。”光头男人对着他挥了挥手。
叫全子的男人同样扛起一个女孩，对光头男人道：“岳哥，我也去了。”
光头男人同样朝他挥了挥手。
“明辉，你不去吗？”光头男人转头，看向沉默无言的瘦高男人。
周明辉将手中的烟掐掉，“我不爱这个。”
光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笑道：“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享受。”
“谢谢岳哥的好意。”周明辉笑了下，反而比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更凶。
“行了，他们都去找乐子了，你也去歇歇吧。”光头男人对周明辉道。
周明辉点头，转身去往自己的房间。
被叫做阿铮的男人回来，见人都不在，心里便有数了，“岳哥，我回来了。”
“你也选一个吧。”光头男人对他道。
“谢岳哥。”叫阿铮的男人搓了搓手，从剩下的女孩中挑了一个，扛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走。
此时，货车司机刚刚启动了车，正准备往回走。
他哼着歌，一副心情十分好的样子。见有人贴着他的车走过去，也没有生气，而是按喇叭提醒了下对方。
被提醒的男人抬起头，露出小半张毁了容的脸。
正是来找人算账的宴归。
宴归走到车窗旁，屈指敲了几下，“请问这里是东阳巷吗？”
货车司机放下车窗，乐呵呵地回道：“对，这就是。”
“谢了。”宴归道完谢，突然出手扯住了货车司机的衣领，“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想问你。”
“有病吧，放开我。”货车司机挣扎了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
“麻烦了。”宴归手上用力，直接将货车司机从车窗拖了出来。
货车司机懵了一瞬，回神后怒视宴归，“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那你先安静一会好了。”宴归抬手卸下货车司机的下颌，拖着他走到货车车厢门前。
在货车司机含糊不清的怒骂中，宴归徒手拧掉了车厢门上的锁。
看到这一幕，货车司机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怒骂声瞬间卡壳。宴归无心留意货车司机的反应，只想知道车厢中被绑的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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