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老子才不当二五仔
黄志成测试的那一天，龙九和陈永仁，杨锦荣三个人正在走廊这边练习打枪。
真确的来说，是打水枪。
这是黑面神明天的考核任务，用水枪来模拟真正的握枪姿势。
“提起你拿枪的手，试试看用来扣扳机的手指，能不能弯成九十度角。如果做不到的同学，就用这水枪来练习，三天后考核！”
“不通过的同学，每天下课继续练一个小时！”
黑面神的话充满毋庸置疑的威严，每天迟一个小时下课，相对于中午的吃饭时间，全拿来练握枪。
这件事的难点在于，人的食指的二三节，形成九十度容易，但是第一节和第二节想要保持一条直线就比较难了。
真枪不可能一直给你用来练习，毕竟鹰国老给的经费有限，于是水枪也就成了最佳的替代品。
龙九觉得杨锦荣呲水的时候，假想敌一定是他，因为每一发的水弹都是往自己这边射来，他也很冤呐，明明年纪第一的陈永仁就在自己的旁边，你不呲他，呲我干啥。
没办法，龙九向来是有仇必报的，投手就是的一枪，直接射中的杨锦荣的鼻子上。
这么多人，估计真正握过真枪的也就是龙九了，龙九的世代都是猎户，从小就摸枪的龙九，对枪械是无比的熟悉。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射击成绩，要比年级第一陈永仁还有高的主要原因。
杨锦荣估计也是看到这一点，才把龙九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呲完水记得拖地啊，要不然你们宿舍都得被罚。”负责男生宿舍安全的门卫老王，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年年都会有一批学生，因为不清理地上的水渍被罚去扫厕所的。
“收到，我们会用拖把清理干净的。”龙九回复道。
趁着龙九分神的功夫，杨锦荣和陈永仁一起发难，两发水弹直接射中了龙九的裤裆。
旁边路过的同学指了指龙九的下半身，一脸的得意：“快看有人被she湿了！”
龙九一脸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湿漉漉的裤带，心里面咬了咬牙：妈的，两个不讲武德的臭小子。
哎，本来自己已经手下留情了，不想给陈永仁和杨锦荣留下太大的心灵创伤。
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接下来，龙九一个人追着陈永仁和杨锦荣打，把他们两个的裤裆都变成了尿不尽。
陈永仁和杨锦荣被龙九‘追杀’的非常的狼狈，龙九的每一发水弹，都跟长了眼睛似的，都能准确无误的击中他们的裤裆，很快他们两个的裤裆下，全身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最后不得已，两个人只能是联手，一起来对付龙九。
男人之间增加友情的套路一直都很简单，同过窗，扛过枪，上过窗，这感情一下子就升温了。
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面，龙九已经和陈永仁，杨锦荣两个人打成了一片，在龙九的死皮赖脸的感染下，陈永仁变得开朗了许多，面瘫脸杨锦荣更是学会了如何开心的笑，大胆的哭——被睡在上铺的龙九一双香港脚给熏哭的
“看，对面的女生宿舍有人在裸奔！”陈永仁看打不过，就使了个阴招。
“在哪在哪！？”
趁着龙九转头的功夫，陈永仁和杨锦荣同时举起水枪
哔哔！
就在水弹将要击中龙九裤裆的那一刻，龙九一个灵活的转身，完美的躲过这一击。
而后面从楼梯下探出头黑面神却接了盘，两发水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的脸。
三个人同时都愣了愣，然后拔腿就跑。
俗话说的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黑面神最后还是找到了龙九他们三人。
但见黑面神板着脸，背着手一声不吭的的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的时候，气场瞬间让整个空间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无关此事的同学都正襟危坐的呆在床上装睡。
陈永仁和杨锦荣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老实实贴墙站在门口，一脸我就是犯人的表情。
龙九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哼着小曲——他恨不得黑面神现在就把他赶出警校，这样自己就可以回去找老大韩琛复命了。
可龙九不知道的是，要开除学员，必须要有校长的亲笔签名才行，而且香江警队人才凋零，人手严重不足，基本上只要进来学校的学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可以顺利混毕业的。
“92527！”
“到！”听到自己的学号，龙九立马应声。
“跟我出来。”
一听这话，龙九就知道黑面神是要体罚自己了。
不过，为什么只体罚他一个人，这人龙九有些费解。
此刻校长室。
校长老叶坐在桌子后面，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眼前的老友黄志诚。
“阿黄，这批成绩最好的三个人的档案都在这了。”
黄志诚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翻了翻三个人的档案夹，用怀疑的眼神斜了眼看了看老友，“真的是最好的了？你可别藏私啊。”
“爱要不要，不要滚蛋，我还不舍得给你了。上次给你的那个，tm的才半年，上个星期就被韩琛扔到尖沙咀喂鲨鱼了...这都是香江警队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一想到上届的得意门生尸沉尖沙咀，老叶的内心深处就在滴血。
黄志诚怕老叶因为上次的卧底死亡案件藏私，于是赔笑的说道：“赌500块，就赌你推荐三个苗子，有没有人能都过我这关。”
“赌就赌，那我等你的500块啦。”
见到老叶这么肯定的语气，看来真的是好苗子了。
黄志诚身体前倾一下继续说道：“老叶啊，上次的事还是那小子自己的问题，见了钞票就忘了自己是个警察了，手脚不干净，还想独吞韩琛的货，被韩琛发现了，我也来不及救啊。”
语气中似乎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一个称职的卧底，必须在诱惑面前，恪守自己仍然是个警察的本心。
“这次，要找个比上次更加优秀的苗子才行，我有大用，必须找个心性好的人在倪坤集团内部扎下根，香江快要回归了，我可不想看到内地的警察，笑话我们这些本地佬无能。”
黄志诚说完了猛吸一口烟，然后把烟屁股使劲在烟灰缸里拧了拧。
就在他刚刚把烟蒂掐灭的时候，龙九已经在校长室门外。
虽然不太清楚这次校长叫自己来有什么事情，但这个片段龙九在电影里面看过，盲猜是黄志成要来警校招卧底。
想到这里，龙九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才敲响了门。
“咚咚咚”
“报告，A班学员92527前来报到！”
“进来。”
龙九径自走了进去，目不斜视，面向校长，站定，立正，跺了下脚，敬了个礼。
“放松点，不用这么拘谨。”校长摆了摆手，语气很温和，没有什么架子。
龙九放下手，上次见到校长是在新生见面会上，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样貌，这次终于能见到本尊了。
龙九用余光稍微观察了下眼前的校长，小圆脸，面容很和善的样子，双手垂放在桌子上，桌子上左边四个档案袋，右边一红一白两个档案袋。
校长旁边坐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一副故作懒散的样子，此刻他也正在细细的打量着龙九。
龙九心里不由得一惊，高级督察黄志诚？这不就是陈永仁以后的上司么，看来和自己猜的没差，这次的会谈是真的是为了招卧底。
龙九不由的想到：如果自己代替了陈永仁，那就是双向卧底，到时候就像鹿鼎记的韦小宝一样，来个两边通吃？
看似这个想法还成，但是现实怎么可能会像武侠小说那样，本来自己就已经是被韩琛派过来卧底警队了，这要是再卧底回去，卧来卧去两面都不是人，就好比韩琛要是干什么坏事，他举不举报吧？
举报了，阿黄高兴了，就该轮到他倒霉了，韩琛耳目这么多会不查泄露源么？
这要是不举报，阿黄知道了，回头也会招自己的麻烦。
再一个原因，他自己想复活的路摆明了是在警队，虽然不知道毕业后会分配到是工作岗位，但绝对不会是卧底。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拒绝为妙。
“92527，你为什么报考警察？”边上的男子突然问道。
“报告，sir，为了打击罪案，保护香江市民！”龙九回过神来，立刻大声的回答。
不管心里怎么想卧底的事，嘴上的话非常自然的就出来了。
这也得益了自己前世是跑龙套的原因吧，睁眼说瞎话，这点，龙九嘴熟。
“就没点别的原因？”
“报告，sir，我的学习成绩不好，中五毕业，当警察福利好，薪水高，能养活自己。”
“那你对黑社会怎么看？”
“报告，Sir，hei社会是社会的毒瘤，他们妨碍社会的进步，危害市民的人生安全，必须全力铲除，我身为警务人员，必须清除这些毒瘤，全力保护市民财产和生命安全！”
黄志诚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
“Yes，sir。”
龙九走了出去，关上门，背贴墙乖乖站好，像个站岗的标兵，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
貌似自己刚才说的都没毛病吧。
这时候，脑海里面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回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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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你拿枪的手，试试看用来扣扳机的手指，能不能弯成九十度角。如果做不到的同学，就用这水枪来练习，三天后考核！”
“不通过的同学，每天下课继续练一个小时！”
黑面神的话充满毋庸置疑的威严，每天迟一个小时下课，相对于中午的吃饭时间，全拿来练握枪。
这件事的难点在于，人的食指的二三节，形成九十度容易，但是第一节和第二节想要保持一条直线就比较难了。
真枪不可能一直给你用来练习，毕竟鹰国老给的经费有限，于是水枪也就成了最佳的替代品。
龙九觉得杨锦荣呲水的时候，假想敌一定是他，因为每一发的水弹都是往自己这边射来，他也很冤呐，明明年纪第一的陈永仁就在自己的旁边，你不呲他，呲我干啥。
没办法，龙九向来是有仇必报的，投手就是的一枪，直接射中的杨锦荣的鼻子上。
这么多人，估计真正握过真枪的也就是龙九了，龙九的世代都是猎户，从小就摸枪的龙九，对枪械是无比的熟悉。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射击成绩，要比年级第一陈永仁还有高的主要原因。
杨锦荣估计也是看到这一点，才把龙九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呲完水记得拖地啊，要不然你们宿舍都得被罚。”负责男生宿舍安全的门卫老王，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年年都会有一批学生，因为不清理地上的水渍被罚去扫厕所的。
“收到，我们会用拖把清理干净的。”龙九回复道。
趁着龙九分神的功夫，杨锦荣和陈永仁一起发难，两发水弹直接射中了龙九的裤裆。
旁边路过的同学指了指龙九的下半身，一脸的得意：“快看有人被she湿了！”
龙九一脸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湿漉漉的裤带，心里面咬了咬牙：妈的，两个不讲武德的臭小子。
哎，本来自己已经手下留情了，不想给陈永仁和杨锦荣留下太大的心灵创伤。
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接下来，龙九一个人追着陈永仁和杨锦荣打，把他们两个的裤裆都变成了尿不尽。
陈永仁和杨锦荣被龙九‘追杀’的非常的狼狈，龙九的每一发水弹，都跟长了眼睛似的，都能准确无误的击中他们的裤裆，很快他们两个的裤裆下，全身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最后不得已，两个人只能是联手，一起来对付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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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面，龙九已经和陈永仁，杨锦荣两个人打成了一片，在龙九的死皮赖脸的感染下，陈永仁变得开朗了许多，面瘫脸杨锦荣更是学会了如何开心的笑，大胆的哭——被睡在上铺的龙九一双香港脚给熏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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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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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水弹将要击中龙九裤裆的那一刻，龙九一个灵活的转身，完美的躲过这一击。
而后面从楼梯下探出头黑面神却接了盘，两发水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的脸。
三个人同时都愣了愣，然后拔腿就跑。
俗话说的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黑面神最后还是找到了龙九他们三人。
但见黑面神板着脸，背着手一声不吭的的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的时候，气场瞬间让整个空间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无关此事的同学都正襟危坐的呆在床上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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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龙九就知道黑面神是要体罚自己了。
不过，为什么只体罚他一个人，这人龙九有些费解。
此刻校长室。
校长老叶坐在桌子后面，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眼前的老友黄志诚。
“阿黄，这批成绩最好的三个人的档案都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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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刚把烟蒂掐灭的时候，龙九已经在校长室门外。
虽然不太清楚这次校长叫自己来有什么事情，但这个片段龙九在电影里面看过，盲猜是黄志成要来警校招卧底。
想到这里，龙九整理了一下衣领，这才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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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A班学员92527前来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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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径自走了进去，目不斜视，面向校长，站定，立正，跺了下脚，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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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旁边坐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一副故作懒散的样子，此刻他也正在细细的打量着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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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不由的想到：如果自己代替了陈永仁，那就是双向卧底，到时候就像鹿鼎记的韦小宝一样，来个两边通吃？
看似这个想法还成，但是现实怎么可能会像武侠小说那样，本来自己就已经是被韩琛派过来卧底警队了，这要是再卧底回去，卧来卧去两面都不是人，就好比韩琛要是干什么坏事，他举不举报吧？
举报了，阿黄高兴了，就该轮到他倒霉了，韩琛耳目这么多会不查泄露源么？
这要是不举报，阿黄知道了，回头也会招自己的麻烦。
再一个原因，他自己想复活的路摆明了是在警队，虽然不知道毕业后会分配到是工作岗位，但绝对不会是卧底。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拒绝为妙。
“92527，你为什么报考警察？”边上的男子突然问道。
“报告，sir，为了打击罪案，保护香江市民！”龙九回过神来，立刻大声的回答。
不管心里怎么想卧底的事，嘴上的话非常自然的就出来了。
这也得益了自己前世是跑龙套的原因吧，睁眼说瞎话，这点，龙九嘴熟。
“就没点别的原因？”
“报告，sir，我的学习成绩不好，中五毕业，当警察福利好，薪水高，能养活自己。”
“那你对黑社会怎么看？”
“报告，Sir，hei社会是社会的毒瘤，他们妨碍社会的进步，危害市民的人生安全，必须全力铲除，我身为警务人员，必须清除这些毒瘤，全力保护市民财产和生命安全！”
黄志诚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
“Yes，sir。”
龙九走了出去，关上门，背贴墙乖乖站好，像个站岗的标兵，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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