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乔九回到警局的时候，发现达叔也不在办公室。
路过的师兄告诉他，现在全重案组的人员都集合在大厅办公室内。
乔九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什么样的大案，能让身为的督察黄志成，放下他手中的倪坤案。
大厅办公室位于警局四楼，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大概50平米，一般只有重大的案件，才会用得上。
上电梯的时候，乔九在电梯口和黄志成偶遇。
“黄sir，什么案件让你们A组也出动了？”
O记四个组，每一个组八个人，按级别划分，乔九和达叔分在D组。
乔九是第一眼看到黄志成，此时的黄sir拿着一个档案袋，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乔九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一个凶手分饰案，死了一男一女。”
凶杀案，的确是属于重型案件。
而且还是分饰。
黄志成说着，拍了拍乔九：“怎么样，听说你去天星码头那边查案，结果怎么样，顺利吗？”
警局的每个警员的出动记录都会写在公告牌上，以便方便madom调动。
乔九一脸轻松的回道：“一个轮胎失窃案而已，小案子，店老板喝醉酒，忘记已经把轮胎按在汽车上了，第二天找不到，以为是被偷了，报了个糊涂案，已经搞定了。”
“嗯，当警察就是这样，就是要多走走，熟悉自己的辖区。”黄志成当年也是从警员的身份，一步步爬上到督察的位置。
“yes，sir，我会牢记在心。”乔九朝黄志成点着头，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
要不要问问倪坤的案子？
乔九心中有这么一问，其实也是为自己着想，能了解办案的进度，好更加的确认自己那个晚上的暗杀计划，有没有露出马脚。
当然了，黄志成这个老狐狸，就算查，也是走个场子，应付上面而已。
毕竟暗杀倪坤这件事，他也有份。
自己查自己，可能嘛。
“对了，黄sir，现在尖沙咀倪坤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要问就要大胆的问，遮遮掩掩反而更让人怀疑。
“怎么，你也感兴趣？”
“一般般，毕竟全警队都在讨论这件事。”乔九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能少说的，绝不多问。
“有点棘手，看样子是五大家族为了夺权，找个职业杀手把倪坤干掉，但是我们监视这五帮人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虽然黄志成的回答，和没说一样，但乔九还是这句话知道一些信息。
和自己的推测的一样，警方怀疑是倪坤的死，是自己人下的手。
值得肯定的是，大嫂mary一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看来要查到乔九的头上，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
黄志成说完话，电梯门也升到目的地。
乔九跟着黄志诚走了进来。
进屋一看，好多人，四个组的三十多号人全来了。
看来这案件注定是不简单。
黄志诚拍了下手，原本窃窃私语的喧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沈雄，汇报一下情况。”
“yes，sir！”沈雄已经在准备好了资料，黄志成走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快到讲台上面了。
“前天上午，下面的警局接到报案，说是一名清洁工人收垃圾的时候，在大屿山失望山道边，发现了一个手提箱。”
“打开行李箱后，发现里面装着一颗女性头路，及一双男人的手臂，于是该清洁工就报了案。”
“让人很费解的是，这两样东西都被凶手清洗过，摆放的很整齐，就连手提箱也是，还用酒精来来往往都杀毒过。”
“警局接到报案，排查了最近的失踪人口，找到了死者的真实身份。”
沈雄把几张拍摄的现场照片贴在了案板上，众人都等着下文，因为按照警局的分工，单纯的杀人案，一般情况下，不会由他们O记接手。
O记通常口头上也叫做重案组，但和实际的重案组还是有所不同，像是刑事的案件，按照惯例，都是下面区域警局的重案组来负责。
不过，也有例外，如果重案组有新人的话，会让警长带新人来接，以便锻炼能力。
就像乔九今天遇到的这个。
沈雄摆上最后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是一叠美金。
“死者名叫陈丽，三十五岁，是都市丽人舞厅的舞女。”
“男的叫李岩，四十二岁，一家健身俱乐部的老板。”
“警方去搜查死者的家的时候，在陈丽的家中发现了这一叠美金，经过专家的鉴定，这一叠以假乱真的假钞！”
“面值有10000刀，仿真度非常高。”
“李岩的家中，并没什么发现。”
“对了，两个人属于那种金钱交易关系。”
沈雄坐了下来，另一个师姐走了上去。
“下面的人怀疑这不是一起单纯凶杀案，很大程度上与伪钞案有关，就把案子交了上来。”
乔九随即就明白了，一般的伪钞案都是多人以上的团伙性作案，而伪钞算是细黑钱的一种，所以案子的性质正是他们负责的范围之内。
黄志诚点点头，摸了跟烟出来点着后，把头转向众人：“说说你们的发现。”
“刚才，我们B组已经去查看了案发现场的环境，因为事件已经过去了48小时，附近又是垃圾桶，这两天也一直在下雨，短时间内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B组组长刘明站起来解释道。
“要肢解尸体，必须有个远离闹区，而且还是相对封闭的环境，最好还是在晚上，我们c组去了死者的出租房，没有血迹的反应，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根据法医的报告，肢解湿体用的是电锯，死亡时间是夜里的凌晨，死者头颅上并没有明显伤痕。”
这次发话的是C组的组长朱江。
“D组呢，你们的发现是什么？”
D组的组长是达叔，可达叔只顾着和找陈年旧案来破，没注意到这件事。
话说事情都被前面三组干完了，D组还能干啥？
“老曹，说说，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
“这个嘛...”达叔愣住，话说你也没给D组任务啊。
乔九若有所思的说道：“咳咳咳，都市丽人，我记得是五大家族之一文拯的场子吧。”
乔九知道达叔这几天都在心不在焉，听不进去也很正常。
做徒弟的当然不愿意看到师傅下不了台。
文拯，是尖沙咀地下皇帝倪家手下的5大头目之一，国华，甘地，黑鬼，文拯，韩琛。
论地盘大小的话，文拯排第四。
韩琛是这几年倪坤带出来的，算是后辈，论地盘没有前面四个人大。
“对对对，这个文拯很有嫌疑。”曹达华立刻接住了乔九的话，“我建议把文拯列入第一嫌疑人。”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杀人，还分饰？”众人中有人质疑到。
“你们说会不会是文拯让手下的舞女找掮客，出手兑换假钞，又没有告诉她们这是假钞，结果这舞女想要私吞被发现了，于是两个人就被杀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黄志成摸着下巴，“文拯，这个人我知道，他只想搞钱，倪坤刚死，他更不想惹麻烦。”
“把人赶走就行，用不着杀人！”
文拯好歹是一方大佬，这样的威势下，这两个人收了钱，一定不敢声张。
“通常来讲。”沈雄分析道：“分饰的目的要么是为了泄愤，要么就是隐藏掉，某些容易让人认出的关键部位，比如有胎记，纹身这些，同样也是为了抛尸途中，更为方便的运输，你们说，这更符合哪一种呢？”
A组的人果然厉害，分析案情起来有模有样。
沈雄旁边的师姐抱怨了一句：“也许两者都有呢，谁知道这是个什么变态？”
案情分析到了这里，气氛一时又陷入了安静。
乔九举起了手。
“乔九，你说。”黄志成觉得乔九的发言很有建设性，能打开大家的思路。
“黄sir，我在想...”乔九顿了顿语气，“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凶手以前做过这样的分饰案？”
乔九之所以这么一说，那是因为今天早上，他在帮达叔清理陈年旧案卷宗的时候，发现一个卷宗。
而卷宗的名字就叫午夜分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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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师兄告诉他，现在全重案组的人员都集合在大厅办公室内。
乔九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什么样的大案，能让身为的督察黄志成，放下他手中的倪坤案。
大厅办公室位于警局四楼，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大概50平米，一般只有重大的案件，才会用得上。
上电梯的时候，乔九在电梯口和黄志成偶遇。
“黄sir，什么案件让你们A组也出动了？”
O记四个组，每一个组八个人，按级别划分，乔九和达叔分在D组。
乔九是第一眼看到黄志成，此时的黄sir拿着一个档案袋，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乔九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一个凶手分饰案，死了一男一女。”
凶杀案，的确是属于重型案件。
而且还是分饰。
黄志成说着，拍了拍乔九：“怎么样，听说你去天星码头那边查案，结果怎么样，顺利吗？”
警局的每个警员的出动记录都会写在公告牌上，以便方便madom调动。
乔九一脸轻松的回道：“一个轮胎失窃案而已，小案子，店老板喝醉酒，忘记已经把轮胎按在汽车上了，第二天找不到，以为是被偷了，报了个糊涂案，已经搞定了。”
“嗯，当警察就是这样，就是要多走走，熟悉自己的辖区。”黄志成当年也是从警员的身份，一步步爬上到督察的位置。
“yes，sir，我会牢记在心。”乔九朝黄志成点着头，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
要不要问问倪坤的案子？
乔九心中有这么一问，其实也是为自己着想，能了解办案的进度，好更加的确认自己那个晚上的暗杀计划，有没有露出马脚。
当然了，黄志成这个老狐狸，就算查，也是走个场子，应付上面而已。
毕竟暗杀倪坤这件事，他也有份。
自己查自己，可能嘛。
“对了，黄sir，现在尖沙咀倪坤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要问就要大胆的问，遮遮掩掩反而更让人怀疑。
“怎么，你也感兴趣？”
“一般般，毕竟全警队都在讨论这件事。”乔九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能少说的，绝不多问。
“有点棘手，看样子是五大家族为了夺权，找个职业杀手把倪坤干掉，但是我们监视这五帮人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虽然黄志成的回答，和没说一样，但乔九还是这句话知道一些信息。
和自己的推测的一样，警方怀疑是倪坤的死，是自己人下的手。
值得肯定的是，大嫂mary一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看来要查到乔九的头上，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
黄志成说完话，电梯门也升到目的地。
乔九跟着黄志诚走了进来。
进屋一看，好多人，四个组的三十多号人全来了。
看来这案件注定是不简单。
黄志诚拍了下手，原本窃窃私语的喧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沈雄，汇报一下情况。”
“yes，sir！”沈雄已经在准备好了资料，黄志成走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快到讲台上面了。
“前天上午，下面的警局接到报案，说是一名清洁工人收垃圾的时候，在大屿山失望山道边，发现了一个手提箱。”
“打开行李箱后，发现里面装着一颗女性头路，及一双男人的手臂，于是该清洁工就报了案。”
“让人很费解的是，这两样东西都被凶手清洗过，摆放的很整齐，就连手提箱也是，还用酒精来来往往都杀毒过。”
“警局接到报案，排查了最近的失踪人口，找到了死者的真实身份。”
沈雄把几张拍摄的现场照片贴在了案板上，众人都等着下文，因为按照警局的分工，单纯的杀人案，一般情况下，不会由他们O记接手。
O记通常口头上也叫做重案组，但和实际的重案组还是有所不同，像是刑事的案件，按照惯例，都是下面区域警局的重案组来负责。
不过，也有例外，如果重案组有新人的话，会让警长带新人来接，以便锻炼能力。
就像乔九今天遇到的这个。
沈雄摆上最后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是一叠美金。
“死者名叫陈丽，三十五岁，是都市丽人舞厅的舞女。”
“男的叫李岩，四十二岁，一家健身俱乐部的老板。”
“警方去搜查死者的家的时候，在陈丽的家中发现了这一叠美金，经过专家的鉴定，这一叠以假乱真的假钞！”
“面值有10000刀，仿真度非常高。”
“李岩的家中，并没什么发现。”
“对了，两个人属于那种金钱交易关系。”
沈雄坐了下来，另一个师姐走了上去。
“下面的人怀疑这不是一起单纯凶杀案，很大程度上与伪钞案有关，就把案子交了上来。”
乔九随即就明白了，一般的伪钞案都是多人以上的团伙性作案，而伪钞算是细黑钱的一种，所以案子的性质正是他们负责的范围之内。
黄志诚点点头，摸了跟烟出来点着后，把头转向众人：“说说你们的发现。”
“刚才，我们B组已经去查看了案发现场的环境，因为事件已经过去了48小时，附近又是垃圾桶，这两天也一直在下雨，短时间内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B组组长刘明站起来解释道。
“要肢解尸体，必须有个远离闹区，而且还是相对封闭的环境，最好还是在晚上，我们c组去了死者的出租房，没有血迹的反应，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根据法医的报告，肢解湿体用的是电锯，死亡时间是夜里的凌晨，死者头颅上并没有明显伤痕。”
这次发话的是C组的组长朱江。
“D组呢，你们的发现是什么？”
D组的组长是达叔，可达叔只顾着和找陈年旧案来破，没注意到这件事。
话说事情都被前面三组干完了，D组还能干啥？
“老曹，说说，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
“这个嘛...”达叔愣住，话说你也没给D组任务啊。
乔九若有所思的说道：“咳咳咳，都市丽人，我记得是五大家族之一文拯的场子吧。”
乔九知道达叔这几天都在心不在焉，听不进去也很正常。
做徒弟的当然不愿意看到师傅下不了台。
文拯，是尖沙咀地下皇帝倪家手下的5大头目之一，国华，甘地，黑鬼，文拯，韩琛。
论地盘大小的话，文拯排第四。
韩琛是这几年倪坤带出来的，算是后辈，论地盘没有前面四个人大。
“对对对，这个文拯很有嫌疑。”曹达华立刻接住了乔九的话，“我建议把文拯列入第一嫌疑人。”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杀人，还分饰？”众人中有人质疑到。
“你们说会不会是文拯让手下的舞女找掮客，出手兑换假钞，又没有告诉她们这是假钞，结果这舞女想要私吞被发现了，于是两个人就被杀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黄志成摸着下巴，“文拯，这个人我知道，他只想搞钱，倪坤刚死，他更不想惹麻烦。”
“把人赶走就行，用不着杀人！”
文拯好歹是一方大佬，这样的威势下，这两个人收了钱，一定不敢声张。
“通常来讲。”沈雄分析道：“分饰的目的要么是为了泄愤，要么就是隐藏掉，某些容易让人认出的关键部位，比如有胎记，纹身这些，同样也是为了抛尸途中，更为方便的运输，你们说，这更符合哪一种呢？”
A组的人果然厉害，分析案情起来有模有样。
沈雄旁边的师姐抱怨了一句：“也许两者都有呢，谁知道这是个什么变态？”
案情分析到了这里，气氛一时又陷入了安静。
乔九举起了手。
“乔九，你说。”黄志成觉得乔九的发言很有建设性，能打开大家的思路。
“黄sir，我在想...”乔九顿了顿语气，“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凶手以前做过这样的分饰案？”
乔九之所以这么一说，那是因为今天早上，他在帮达叔清理陈年旧案卷宗的时候，发现一个卷宗。
而卷宗的名字就叫午夜分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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