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
第43章
眼前的女妖精全部盘起的发髻插着一柄流光溢彩的半扇流苏发饰，眉心一点梅花印，眼尾上挑妆容精致成熟妩媚，红衣绿裙下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立在落日余晖中，这是叶小离从不曾接触过的女妖精类型，轻软的尾音听得叶小离脸色微红。
晚风吹着叶小离衣袖，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半开的窗，窗台白瓷杯里插着一株盛开的红梅，街道上悬挂的一串串红灯笼正一盏盏亮起，红通通的……
叶小离收回视线，对那位毫不掩饰打量她的女妖精说：“谢谢姐姐提醒，我这就离开。”
“姐姐？这小嘴真甜。”那女妖精捂嘴娇笑，飘到叶小离身侧，看着竹篓里剩下的几只鲜花，不着痕迹嗅了嗅叶小离的耳侧，“卖花的？”
叶小离点头，那女妖精便全部取出来，对叶小离娇笑说：“我全要了，天色不早，小姑娘记得快快离开。”
话音刚落，叶小离背上空了的竹篓忽然一沉，望着那女妖精飞进阁楼的背影，小离张了张口，她想说她其实可以直接送给她的，但脚底下摇曳的灯笼、慢慢没过桥的湖水、越来越浓重的脂粉香……
叶小离双肩颤了颤，摇了摇脑袋，双手握紧扫帚飞快地跑了，生怕晚了一步，魂就被八卦中心眼吸走。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叶小离飞快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好危险，她差一点就被不由自由地吸进那座销金窟。
但是……那一闪而过的眼睛确实很像秦厌辞。
换了小纸片人殷勤推过来的外衣鞋子，叶小离听到花枝门被推开的声音，她高兴得跑出来迎接外出接诊的叶蓉，“蓉蓉姐，回来啦！”
叶小离小脸上扬的弧度在看到叶蓉身后那个身影后瞬间僵住了，沉默一路的叶蓉笑着拿开叶小离双花苞发髻的落叶，“去哪儿玩了？”
“森林。”叶小离简单吐字，她盯着叶蓉身后冲她露出一口白牙的江斯礼，心想为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休息，还要在家里遇到。
叶蓉看起来很累，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他……留下一起吃饭。”叶蓉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叶小离介绍江斯礼。
叶小离眼尖看到叶蓉手腕处的红痕，疑惑的目光在叶蓉和背着叶蓉药箱的江斯礼游移，最终看向同样看着她笑的江斯礼，小离咬了咬下唇，出声：“江老师……”
江斯礼听出叶小离这一声叫得有多不情不愿，他乐得点头，“叶小离同学。”
叶蓉听着他们的对话，十分震惊，皱眉转身，盯住江斯礼：“江老师？”
江斯礼在见到叶蓉眼中明晃晃的质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收了收，垂眸看了看地面才抬起头，笑说：“蓉蓉姐还不知道吗？我已经在山河书院任教一段时日，正好有一门课是专门教导小离。”
“对，蓉蓉姐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叶小离已经很能适应江斯礼阴阳怪气的调调，拉住叶蓉的衣袖，“不是说江老师要留下吃晚饭吗？那……不如让我下厨好啦？”
叶蓉不太同意，江斯礼笑眯眯地看向叶小离，“好啊，那就有劳小离同学。”
说是叶小离下厨，其实她也不过充当个指挥，具体的还是小纸片人操刀。
等她在厨房折腾半天后，叶蓉拿着湿帕子温柔仔细地替叶小离擦弄花的脸蛋，站在身后的江斯礼看着充满母爱光辉的叶蓉，目光十分柔和，但柔和的眼睛在看向满桌子的……菜时，捂嘴笑了：“这桌是叫‘萝卜开会群英荟萃’吗？小离同学。”
叶蓉跟着看去，只见满桌子都是五颜六色的萝卜，切块、切丝、雕花……甚至干脆上整根，叶蓉也忍不住笑，刮了刮小离的鼻子，“你呀……”她怀疑叶小离把所有颜色的萝卜都翻出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叶小离眼神飘忽，这不符合待客之道，更何况江斯礼还是她的老师，她心虚地扯着叶蓉撒娇。
江斯礼暗笑了声小鬼头，洗了手，坐下，直接拿起一根洗得白白嫩嫩的白萝卜，咔嚓擦咔咬，吃得甚至香，他歪头对坐下的叶小离，称赞，“我们小离同学的厨艺可真好。”
叶小离：“……”夹一块绿萝卜放进嘴里，酸得她牙齿差点掉掉，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小离咬牙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尽快攒够钱还给这只大坏蛋！
江斯礼咬着萝卜暗中观察着叶小离丰富的小表情，轻笑，他整天啃萝卜时，这小妖精恐怕还是颗种子。
目光落到坐在对面未曾动筷的叶蓉，他□□裸地盯着，滞留人间那些年，恨叶蓉时他就吃根白萝卜，想的时候就换两根别的颜色，反反复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为一只狼，他到底吃了多少根萝卜。
发誓要赚大钱的叶小离背着竹篓手捧鲜花正穿梭在热闹的集市。
一手递出鲜花，一手愉快接过布灵布灵发亮的晶石，叶小离甜甜笑：“祝您生活愉快！”
她长相甜美嘴又甜，总能很快卖完满背篓的鲜花，又卖出一枝鲜花时，叶小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急急忙忙追了上去，追到拐角巷子处时，那曼妙的身子堵住她，嗓音比起初见时少了几分娇媚，笑说：“你这小姑娘追着我做什么？”
叶小离踹着气说：“那个姐姐……”
“叫我秦三娘就好。”
“哦，三娘姐姐，上次钱给多了。”叶小离从小背袋里拿出一个钱袋，上次她回到家才发现竹篓里多了好多布灵布灵亮的晶石。
秦三娘看着她递过来的钱袋，微笑：“收着吧，就当我们有缘。”反正也不是花她的钱。
叶小离觉得不太好，可巷子后院走出来个和秦厌辞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生，她一时愣住了，她听到那个男生喊秦三娘小姨。
难不成上次她看错了，毕竟长得好看的面孔都有几分相似。
叶小离疑惑之间，秦三娘已经消失了。
这些日子，立志努力赚大钱的叶小离总往森林里跑，有课就在森林边缘，没课就跑远点，珍稀的药材，漂亮的鲜花，香甜的果子，她什么都采。
或许真是缘分，刚刚认识不久的秦三娘成为她的大客户！她知道秦三娘是梅花妖精，是花楼里的舞伎，还有个同在书院读书的外甥，叫方思闻，不过是在东院，她后来也见过几面。
同为舞蹈爱好者，秦三娘乐于教导叶小离，很快她们便成为了好朋友，至少叶小离是这么认为的。
这日，叶小离才采了不到一半的药材，天便下起了雨，凑巧，竟然在躲雨的凉亭遇到秦三娘。
“三娘姐姐……”叶小离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
秦三娘转过身，笑着说：“或许，你应该叫我一声秦姨。”
叶小离从善如流改口，秦三娘比她长好几百岁，她问秦三娘怎么独自在这儿，秦三娘目光越过叶小离看了一眼溜走的黑色蛇尾，笑说：“我姐姐祭日来看看她。”
叶小离点了点头，在妖界并不会避讳祭日，毕竟妖可以活那么久，但叶小离真切地体会过死亡，那时她才五岁，生日即祭日，也不知道她走后会不会有人在她的墓碑前放一朵鲜花，算了……还是不要了，没必要因为她的死亡麻烦到别人，更何况上苍待她不薄，她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种生命体拥抱着这个生机盎然的奇妙世界。
深深吸一口从泥土里散发出的芳香，叶小离甜美的脸蛋挂上无比满足的笑意。
秦三娘托着下巴，看着似乎又好看几分的叶小离，看得叶小离都些不好意思，她问：“秦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秦三娘歪了歪头，“再叫一声。”
叶小离不解，“秦姨？”
秦三娘垂下眼眸笑了笑，再抬头时，很直白地问：“小离，发情期到了？”
她问直白，叶小离回答得也十分直白，摇头没有。
秦三娘柔情似水的眼眸看了看草丛，“那……有对象了吗？”
叶小离脑子转了下，点头微笑：“有啦。”
秦三娘看在叶小离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脸，有些微愣，替叶小离倒了杯茶，“哦，哪只妖精那么幸运。”
四周寂静，只有绵绵的雨水打湿绿叶红花，但叶小离忽然觉得空气冷了下来，连手里捧着的热茶都瞬间凉了不少，赶紧趁热喝了两口，她摇头说：“不是妖精。”
不是妖精？饶是自小呆在花楼的秦三娘都有点对不上听到的信息，不是妖精？难不成是无法化成妖的……
秦三娘一时面色古怪地看向单纯甜美的叶小离，脑海中产生的念头令她难以消化，眼前这位小姑娘礼貌纯粹，怎么会……
她是知道有些妖精口味特色，不喜欢和妖精交合，反而癖好古怪喜欢和无法化妖的生畜……这种生畜，有个特别隐晦的称呼，叫“宠物”。
秦三娘此刻脑子是从未有过的混乱，正艰难想开口，就见叶小离伸出手掌，甜甜一笑说：“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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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妖精全部盘起的发髻插着一柄流光溢彩的半扇流苏发饰，眉心一点梅花印，眼尾上挑妆容精致成熟妩媚，红衣绿裙下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立在落日余晖中，这是叶小离从不曾接触过的女妖精类型，轻软的尾音听得叶小离脸色微红。
晚风吹着叶小离衣袖，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半开的窗，窗台白瓷杯里插着一株盛开的红梅，街道上悬挂的一串串红灯笼正一盏盏亮起，红通通的……
叶小离收回视线，对那位毫不掩饰打量她的女妖精说：“谢谢姐姐提醒，我这就离开。”
“姐姐？这小嘴真甜。”那女妖精捂嘴娇笑，飘到叶小离身侧，看着竹篓里剩下的几只鲜花，不着痕迹嗅了嗅叶小离的耳侧，“卖花的？”
叶小离点头，那女妖精便全部取出来，对叶小离娇笑说：“我全要了，天色不早，小姑娘记得快快离开。”
话音刚落，叶小离背上空了的竹篓忽然一沉，望着那女妖精飞进阁楼的背影，小离张了张口，她想说她其实可以直接送给她的，但脚底下摇曳的灯笼、慢慢没过桥的湖水、越来越浓重的脂粉香……
叶小离双肩颤了颤，摇了摇脑袋，双手握紧扫帚飞快地跑了，生怕晚了一步，魂就被八卦中心眼吸走。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叶小离飞快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好危险，她差一点就被不由自由地吸进那座销金窟。
但是……那一闪而过的眼睛确实很像秦厌辞。
换了小纸片人殷勤推过来的外衣鞋子，叶小离听到花枝门被推开的声音，她高兴得跑出来迎接外出接诊的叶蓉，“蓉蓉姐，回来啦！”
叶小离小脸上扬的弧度在看到叶蓉身后那个身影后瞬间僵住了，沉默一路的叶蓉笑着拿开叶小离双花苞发髻的落叶，“去哪儿玩了？”
“森林。”叶小离简单吐字，她盯着叶蓉身后冲她露出一口白牙的江斯礼，心想为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休息，还要在家里遇到。
叶蓉看起来很累，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他……留下一起吃饭。”叶蓉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叶小离介绍江斯礼。
叶小离眼尖看到叶蓉手腕处的红痕，疑惑的目光在叶蓉和背着叶蓉药箱的江斯礼游移，最终看向同样看着她笑的江斯礼，小离咬了咬下唇，出声：“江老师……”
江斯礼听出叶小离这一声叫得有多不情不愿，他乐得点头，“叶小离同学。”
叶蓉听着他们的对话，十分震惊，皱眉转身，盯住江斯礼：“江老师？”
江斯礼在见到叶蓉眼中明晃晃的质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收了收，垂眸看了看地面才抬起头，笑说：“蓉蓉姐还不知道吗？我已经在山河书院任教一段时日，正好有一门课是专门教导小离。”
“对，蓉蓉姐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叶小离已经很能适应江斯礼阴阳怪气的调调，拉住叶蓉的衣袖，“不是说江老师要留下吃晚饭吗？那……不如让我下厨好啦？”
叶蓉不太同意，江斯礼笑眯眯地看向叶小离，“好啊，那就有劳小离同学。”
说是叶小离下厨，其实她也不过充当个指挥，具体的还是小纸片人操刀。
等她在厨房折腾半天后，叶蓉拿着湿帕子温柔仔细地替叶小离擦弄花的脸蛋，站在身后的江斯礼看着充满母爱光辉的叶蓉，目光十分柔和，但柔和的眼睛在看向满桌子的……菜时，捂嘴笑了：“这桌是叫‘萝卜开会群英荟萃’吗？小离同学。”
叶蓉跟着看去，只见满桌子都是五颜六色的萝卜，切块、切丝、雕花……甚至干脆上整根，叶蓉也忍不住笑，刮了刮小离的鼻子，“你呀……”她怀疑叶小离把所有颜色的萝卜都翻出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叶小离眼神飘忽，这不符合待客之道，更何况江斯礼还是她的老师，她心虚地扯着叶蓉撒娇。
江斯礼暗笑了声小鬼头，洗了手，坐下，直接拿起一根洗得白白嫩嫩的白萝卜，咔嚓擦咔咬，吃得甚至香，他歪头对坐下的叶小离，称赞，“我们小离同学的厨艺可真好。”
叶小离：“……”夹一块绿萝卜放进嘴里，酸得她牙齿差点掉掉，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小离咬牙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尽快攒够钱还给这只大坏蛋！
江斯礼咬着萝卜暗中观察着叶小离丰富的小表情，轻笑，他整天啃萝卜时，这小妖精恐怕还是颗种子。
目光落到坐在对面未曾动筷的叶蓉，他□□裸地盯着，滞留人间那些年，恨叶蓉时他就吃根白萝卜，想的时候就换两根别的颜色，反反复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为一只狼，他到底吃了多少根萝卜。
发誓要赚大钱的叶小离背着竹篓手捧鲜花正穿梭在热闹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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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相甜美嘴又甜，总能很快卖完满背篓的鲜花，又卖出一枝鲜花时，叶小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急急忙忙追了上去，追到拐角巷子处时，那曼妙的身子堵住她，嗓音比起初见时少了几分娇媚，笑说：“你这小姑娘追着我做什么？”
叶小离踹着气说：“那个姐姐……”
“叫我秦三娘就好。”
“哦，三娘姐姐，上次钱给多了。”叶小离从小背袋里拿出一个钱袋，上次她回到家才发现竹篓里多了好多布灵布灵亮的晶石。
秦三娘看着她递过来的钱袋，微笑：“收着吧，就当我们有缘。”反正也不是花她的钱。
叶小离觉得不太好，可巷子后院走出来个和秦厌辞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生，她一时愣住了，她听到那个男生喊秦三娘小姨。
难不成上次她看错了，毕竟长得好看的面孔都有几分相似。
叶小离疑惑之间，秦三娘已经消失了。
这些日子，立志努力赚大钱的叶小离总往森林里跑，有课就在森林边缘，没课就跑远点，珍稀的药材，漂亮的鲜花，香甜的果子，她什么都采。
或许真是缘分，刚刚认识不久的秦三娘成为她的大客户！她知道秦三娘是梅花妖精，是花楼里的舞伎，还有个同在书院读书的外甥，叫方思闻，不过是在东院，她后来也见过几面。
同为舞蹈爱好者，秦三娘乐于教导叶小离，很快她们便成为了好朋友，至少叶小离是这么认为的。
这日，叶小离才采了不到一半的药材，天便下起了雨，凑巧，竟然在躲雨的凉亭遇到秦三娘。
“三娘姐姐……”叶小离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
秦三娘转过身，笑着说：“或许，你应该叫我一声秦姨。”
叶小离从善如流改口，秦三娘比她长好几百岁，她问秦三娘怎么独自在这儿，秦三娘目光越过叶小离看了一眼溜走的黑色蛇尾，笑说：“我姐姐祭日来看看她。”
叶小离点了点头，在妖界并不会避讳祭日，毕竟妖可以活那么久，但叶小离真切地体会过死亡，那时她才五岁，生日即祭日，也不知道她走后会不会有人在她的墓碑前放一朵鲜花，算了……还是不要了，没必要因为她的死亡麻烦到别人，更何况上苍待她不薄，她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种生命体拥抱着这个生机盎然的奇妙世界。
深深吸一口从泥土里散发出的芳香，叶小离甜美的脸蛋挂上无比满足的笑意。
秦三娘托着下巴，看着似乎又好看几分的叶小离，看得叶小离都些不好意思，她问：“秦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秦三娘歪了歪头，“再叫一声。”
叶小离不解，“秦姨？”
秦三娘垂下眼眸笑了笑，再抬头时，很直白地问：“小离，发情期到了？”
她问直白，叶小离回答得也十分直白，摇头没有。
秦三娘柔情似水的眼眸看了看草丛，“那……有对象了吗？”
叶小离脑子转了下，点头微笑：“有啦。”
秦三娘看在叶小离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脸，有些微愣，替叶小离倒了杯茶，“哦，哪只妖精那么幸运。”
四周寂静，只有绵绵的雨水打湿绿叶红花，但叶小离忽然觉得空气冷了下来，连手里捧着的热茶都瞬间凉了不少，赶紧趁热喝了两口，她摇头说：“不是妖精。”
不是妖精？饶是自小呆在花楼的秦三娘都有点对不上听到的信息，不是妖精？难不成是无法化成妖的……
秦三娘一时面色古怪地看向单纯甜美的叶小离，脑海中产生的念头令她难以消化，眼前这位小姑娘礼貌纯粹，怎么会……
她是知道有些妖精口味特色，不喜欢和妖精交合，反而癖好古怪喜欢和无法化妖的生畜……这种生畜，有个特别隐晦的称呼，叫“宠物”。
秦三娘此刻脑子是从未有过的混乱，正艰难想开口，就见叶小离伸出手掌，甜甜一笑说：“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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