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白月光【完】_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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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白月光【完】

  varcontent=封成睿回到家后想来想去,都觉得荆家那小子说话不对劲。

  什么叫“放心交付给他”?

  难道荆家有办法治,他封家就不能了吗?搞得跟嫁女儿似的。

  封成睿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得劲,等到第二日,还是忍不住拾掇着准备往荆家去。

  结果他这边还没动身呢,就接到荆家那小子的通讯请求,他连忙点开光脑,焦急地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封渔顶着一头蓝绿色长发从视频中冒出来,极其心虚道:“爹,没什么事,就是来报个平安。”

  见到大女儿,封成睿第一个反应是高兴,等高兴过了,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绿色已经满足不了你是吗?你怎么不干脆染个粉的红的!”

  粉色?

  封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还挺好看的。

  封成睿:“……”

  他就是举个例子,好气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算了算了,人好好的就行,他还能指望这小崽子干点什么人事呢。

  想通了,封成睿又开始日常询问:“你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家?荆家那小子没亏待你吧?”

  封渔伸手把作势要凑过来的某人推开,淡定道:“我在星际民政局,等我结个婚就回来了。”

  封成睿:“……”

  什么玩意儿?

  他捂着心口,感觉心脏那瞬间有骤停的架势,艰难地问道:“结什么婚?跟谁结?”

  荆北垣露出脸:“爹。”

  封成睿沉默两秒,倏地挂了视频通话。

  封渔和荆北垣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她先开口,说:“走吧,再等会民政局就下班了。”

  荆北垣神色凝重地看着她:“小渔,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嗯?”封渔抬眼,伸出手指戳戳他眼尾的那颗小痣,面无表情道:“好了,别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荆北垣表情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牵着她往民政局里面走。

  封渔知道他想问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从睡醒后她脑海中就开始零零碎碎地冒出些记忆,这些记忆不太完整,但也能勉强拼凑出个大概。

  上个世界任务结束时,系统说进去惩罚模式,没想到是在她记忆这儿动手脚,还有封清,绝对跟那狗系统有关系。

  星际民政局办理结婚后,两人光脑就可以共享,互相绑定在一起,等一套全部流程走下来就花费不少时间。

  星际的结婚证不是纸质,而是跟光脑一样直接植入皮肤,跟纹身印章似的,星盟为了减少离婚率,这种印章极其难消,刻上以后即使消除也会留下痕迹。

  印记是一朵玫瑰花,封渔觉得还挺好看的。

  刚走出民政局大门,一辆熟悉的飞行器便落在边上,从飞行器上面走下来的人,简直令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封渔狂咽口水,提议道:“要不……你自己先跑?”

  荆北垣沉默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可能也需要跑。”

  封渔:“……”

  好吧,封成睿确实会连她一起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于是乎,两人就这么愉快地定下,在暴跳如雷的封成睿追上来时脚底抹油开溜,跑得没影了。

  说是不满意,结果在两人举办婚礼时,封成睿穿得体体面面坐在上首,表情丝毫没有勉强,脸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儿。

  封夫人性子娴静,因为要照看现在智商如同几岁孩子的封清,就坐得靠下一点,之前她不怎么露面,直到封清脑袋出了问题后她去看了一眼,就决定活络起来照顾女儿了。

  封渔觉得她知道些什么,也可能是一种源自于母亲的直觉。

  她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也知道现在的封清就是最开始的那个,至于和系统一伙的‘封清’,大概是回自己该去的地方了吧。

  这一次算是她任务中最圆满的一次,除了系统之前搞事情以外,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波折,封渔知道,这或许是她过的最后一个世界了,系统早就已经想将她抹杀。

  不过封渔心态挺好,没怎么纠结过这件事,这一生都致力于享受生活,没事再和爱人一起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星际旅行。

  几世寿命加起来,她也算是个老妖怪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五十七岁时,她送走了喜丧的封成睿和封夫人,又过二十年,封清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在她生命的最后几秒,封渔有预感自己也该走了。

  这时的她,染黑的鬓角也遮盖不住脸上的岁月痕迹,荆北垣也是如此,不过他看着比同龄人更精神些。

  离别最难言,封渔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握了握他的手,轻声道:“我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荆北垣的声音和凭空出现的系统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任务判定失败,宿主积分已达玩家最下限,剥夺试炼资格,主系统将即刻启动抹杀指令。】

  “会再见的。”

  封渔笑而不语,在他额间轻轻印上一个吻。

  但愿吧。

  生命最后一刻,系统宛若死神降临,很快便抽走了她的灵魂与五感。

  封渔此刻就像是一团软绵绵、轻飘飘的棉花糖,迷茫地飘在空中,听觉、嗅觉、视觉通通消失不见,最终在一片黑暗中体验自己一点一点被吞噬的感觉,陷入混沌。

  她看不见的是,在灵魂即将被彻底抹杀时,一道蓝色光束破开虚空,钻进了她魂体中。

  系统突然“滋滋滋”响着,说着一些人类听不懂的词汇,听语气像是在骂人。

  起初它还张狂叫嚣,最后气势越来越弱,还甚至生出几分惶恐和无措。

  蓝色光束与红色光束相撞,并没有发生什么爆‖炸,蓝光融合进红光中,最种在红光的颓势下,融成了一束巨大的蓝光,稳稳地停在封渔魂魄体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

  公历2631年,世界成为一个整体。

  被科技覆盖的世界早已突破一个新维度,人类破解了长寿密码,所有人都得到优化,普通人寿命延长到了两百岁。

  在两百年的漫长岁月中,人类也开始觉得生活无聊,想要做点什么。

  于是乎,或伟大或有趣的发明逐渐问世,这其中也包括一款角色扮演类真人游戏——快穿,和以往的全息游戏不同,这款游戏主打体验感真实、有趣,所以除了玩家身份以外,还能选择npc身份,游戏分为攻略、逆袭、走剧本三个类型。

  每一个进入游戏中的人,都能真实体会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感受,可以选择进入单独世界副本,也可以选择进入多人世界副本。

  这款快穿游戏问世后,就逐渐占据各大游戏榜首,在世界中风靡一时。

  但这种荣光只维持短短两年,就在这款游戏如日中天时,世界局有人接到了来自某个家庭的哭诉,说自己儿子在进入游戏时,突发脑死亡,却又没有完全死去,可在这之前她儿子一向身体健康无病。

  还没等世界局调研清楚事情原委,又接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消息,据不完全统计,整整六万八千多人,在同一天进入游戏时候突发脑死亡,但都还怪异地保留着生命迹象。

  世界局开始命专家彻查研究,发布世界公告关闭快穿游戏,可令人惊讶的是,这款游戏虽然不再有人员进入,程序却一直在运行,已经完全不受人类控制。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脑死亡的人中,逐渐开始有人失去生命的迹象,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脑死亡,而这些死亡的人名字,开始出现在快穿游戏的程序代码上,成为了游戏的一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专家破解的速度远远不及死亡速度,直到整整一万多人死讯传来,世界局联合专家决定,投放系统病毒对快穿游戏程序进行干预。

  可快穿游戏似乎有一套很完整的杀毒程序,无论制作什么病毒都能第一时间被检查出来,进行绞杀。

  最终有人提议,将携带杀毒程序的真人投放入游戏中,以此躲过系统追踪。

  在世界局的召集下,一百人自愿进入游戏对游戏进行病毒干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再次持续半年,直到冬日降临那天,快穿游戏系统被病毒入侵,光速瓦解。

  此时,六万多人只剩下一半,那一百人中也折损了十一人,随着幸存者的苏醒,其余人将永远留在快穿游戏中。

  一场大雪将世界覆盖,无声地为逝去的人类哀悼。

  H市第一康复中心,封渔在病床上苏醒,无数记忆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中,撑得人头痛欲裂。

  “小渔?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封妈激动的差点打碎玻璃水杯,还是被封父拦住,才没有给闺女来一个关怀一百零八问。

  封渔因为在床上躺了半年,虽然有做肌肉按摩,但起身时还是软绵无力,得靠床支撑着才能维持不倒下去。

  她看着面前神色激动的父母,沙哑着嗓音道:“爸妈,我没事。”

  “诶!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有没有什么想喝的……”说着说着,封母就抹起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她这是高兴的,封父劝住她,怕她情绪过于激动,就把她劝出去给封渔买些病人能吃的粥类。

  封渔神情有些紧张:“爸,尤年呢?”

  封父顿了顿,笑道:“在休养呢,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爸就带你去看。”

  “爸。”封渔认真地看着他,说:“妈有没有说过,你其实不擅长撒谎。”

  封父泄了气,看着闺女期待的目光,一咬牙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封渔被送进医院后,世界局虽然一直在做安抚,但死亡的人数增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封父两口子不是搞这方面的,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尤年是封渔的青梅竹马,各种意义上的,两人只相差三岁,从幼儿园起便住在一个小区,读书也是一个学校,后来尤年创立属于自己的实验室,而封渔则是往金融方面发展。

  没有那么多剧情,青梅竹马的情谊几乎是水到渠成,和热恋期的小情侣不同,两人谈起恋爱来那就是老夫老婆的状态,两家也乐得见两人好。

  在封渔出事后,尤年将自己关在实验室,呆了整整一个月,后来就瞒着所有人去申报了世界局自请入游戏的名额。

  在一切落下帷幕时,一百名携带干预病毒的人中,有十一人留在了系统中,而尤年,就是其中一位。

  封渔攥了攥拳,指甲抠着手心,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努力咬正字眼:“我能去看看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封父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将她从床上移动到智能座椅上,推着往隔壁病房去。

  隔壁病房中,尤母刚擦干净眼泪,看见封渔牵强地摆出个笑容,“小渔醒了啊,好,好,挺好的。”

  封渔轻轻喊了她一声,视线朝着病床移去,男人躺在病床上,想是睡着了一样。

  旁边仪器上心跳频率式微,丝毫没有往日的鲜活,其余十人都已经死去,可尤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手脚,竟也保持着丁点生命迹象。

  封渔目光温柔缱眷地看着床上的人,问道:“我能搬到他旁边来吗?”

  封父尤母自然是没有意见,还对她的状态有些担心,封父劝她休养两天再过来。

  封渔摇摇头,她没什么事,只是想起了尤年说过:“会再见的”。

  尤年不喜欢说谎话骗她,所以她相信对方说的。

  他们会再见的。

  封渔搬到了尤年病床旁边,在休养半个月后,她终于能出院了,尤年也跟着出院了,家里配备了专业仪器,还有专门的机器人和保姆监管,比医院里也没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尤家人刚开始还有些不能接受,随着时间推移也慢慢想开了些,看着封渔工作完就回家,跟没事人一样照顾着尤年,捧着书本在他床边看书。

  尤母最先沉不住气,封渔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心疼,忍不住叫住她道:“小渔,有什么事别藏心里,跟我们说说。”

  封渔笑笑:“伯母,我能有什么事啊,您就放心吧,我先去阿年实验室看看,就先走了!”

  尤母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了口气。

  封渔走到尤年的私人实验室,实验室安全系统对她毫无拦截,在尤年陷入沉睡后,这里就无人能进入,但她可以。

  这里她以前也来过很多次,最近更频繁,都是每日一次。

  实验室很简洁,正中央摆放着一台仪器,若是凑近看,还能看见上面的字眼“快穿”。

  脑死亡事件后,快穿游戏的游戏仪器已经尽数被销毁,而在尤年的实验室中还保留着一台。

  游戏机被拆卸又拼装过,旁边还有一个电脑光屏,封渔也是最近才发现,可以透过这光屏看到游戏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系统的瓦解,光屏上的游戏世界分解成无数小块,散落在屏幕各个角落,而在最中心,有一道蓝色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封渔总觉得那蓝色光点是活着的,因为那光点在一天天增大,只是速度很慢,每隔七天才能看见一点成效。

  她打开光屏,现在的蓝色光点已经有核桃大小,最近生长的速度确实快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封渔的错觉,她总感觉这蓝色光团似乎扭了扭。

  观察了会儿,她关灯走出实验室,在她离开时候,关掉的电脑光屏骤然亮起,那道蓝光慢慢消失,屏幕也“滋啦”一声黑掉。

  封渔没急着回家,转头去自己公司看了看,正要回家时,她接到了封母的电话。

  “小渔你现在在哪儿呢?快回来!小年他醒了!”

  封渔挂断电话,深吸口气往家的方向跑,大脑和心脏都处于极端亢奋状态,她完全是在凭着本能行事。

  白雪将停,太阳拨开云雾终见光明。

  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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