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白月光09_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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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白月光09

  varcontent=陈宁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这酒吧是闲情雅致,还是该说是张冠李戴,不伦不类。

  一个酒吧,装潢完全是循着富丽堂皇着来,没有一处不透露着现代风。可偏偏这酒,啤酒用红酒杯,白酒用了青花瓷茶盏,和上好的红酒香槟摆在一起。

  况且,放眼望去,这白酒桌上就他这一杯。

  先前阻止他的老总见他端着茶盏不松手,便顺嘴解释道:“这酒是给那些羊喝的,一般用不上,都放着当做摆设了。”

  羊是他们这酒吧的行话,就是些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小伙子,容易被人哄骗的那种。

  陈宁沅应酬不断,这方面的事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恍然听见也没有多惊讶,只心里有些反感。

  不过这会儿陈宁沅也没什么心思惊讶了,他平日里饮酒少,猛地闷下这么一口烈酒,等胃里烧过,整个人就开始头晕脚轻,手上有些不稳。

  他忍着难受起身大刀阔斧地往洗手间去,面色阴沉着,也没人愿意上前触霉头多问什么。

  刚关上洗手间门,他就毫无形象地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借着力支撑身体。

  微信不停响着,又停了下,换成了语音请求,声音更加聒噪了。

  陈宁沅酒劲上头,完全想不起自己之前在做什么,只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电话那头还带着点风声,紧接着便响起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在哪儿?”

  七年时间,已经足够让一个人改变,封渔也不例外,包括她声音也变了很多,当初青涩高挑的少女音变得成熟许多,乍一听不熟,但若是细读,还是能听出不少相似之处。

  陈宁沅呆住,突然间不会说话了。

  封渔又喊:“还在吗?”

  电话那头僵硬着脸说出个地址,语气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慌张和期待。

  封渔利落地挂了电话,拽着不大不小的行李箱抬手就在马路边上拦着了辆出租车。

  在酒吧,很好。

  她气势汹汹地赶过去,到了酒吧外面反而近乡怯情,气焰瞬间落下去几分。

  再等看到独自靠坐在角落的男人后,她仅存的那点气焰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这么多年过去,故人早就变了样,一身西装革履,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打理得当,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上位者气息,叫封渔险些没认出来。

  与陈宁沅相比,封渔的变化倒也没那么夸张,只又长开了些,配上举手投足间裹挟的成熟气质,相貌看着到比从前更胜三分。

  不过在其余人眼里,可当得上是眉目清丽、眼波内风情,配上在女性中还算高挑的身材,顿时让这满屋子的陪酒失了颜色。

  又见她提着行李箱,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其中一老总挺着大腹便便,开口就带了几分下流之意:“这该不是谁家小情儿追来了吧?”

  这位老总私下玩得开,别说背着老婆养小情人,当着面都敢带回去,到了酒吧这种地方,开口自然就不离这些事。

  养小情人在圈子里不算什么奇事,有了钱,那左拥右抱更是常态,其余几位老总平时再正经,这些事也多少偷摸干过,当下念头一转,跟着取消起来。

  “我看着挺像,这行李都带上了,怕不是要闹腾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老哥的风流债。”

  “看着年轻,不老成,像闺女。”

  “是挺年轻,看那长相……”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茶盏摔落在地上碎成几瓣,止住了越来越不堪入耳的秽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众位老总心口一跳循着声音转过身去看,见到沙发上先前一言不发的陈宁沅倏地站起身,脚下堆着瓷器碎片,五彩绚丽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带出低下愠怒的气压。

  众位老总反应过来,心中顿时有些戚戚然,虽说他们也是商业圈里勉强排的上号的老人,可对着这么个小他们很多岁的小辈却完全不敢轻看。

  几年前是有人瞧不上这么个白手起家的小辈,但后来那些人都怎么样了,有目共睹。这姓陈的光着脚不怕穿鞋的,人狠,做起事来更狠,但也是有真本事,没谁会想去招惹他。

  众人缄口不言,陪酒的也断然不会犯蠢去说话,除了音乐声,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封渔站得远,没看出里面的门道,在她看来,陈宁沅就是看见她后就突然砸了茶盏,表情看着也不太对。

  她有些无言,从对方的角度来看,她所做的事,方方面面都符合渣女人设。

  顿时封渔有些心虚,立在门口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

  但又想起,这二楼是几个老总包着玩,虽然她报了陈宁沅的名字,但也还是给酒保塞了一万块钱才混上来,就算不差那点钱,单说她还提着行李呢,要是就这么悻悻而归,那才真是真的亏大发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抛开脸面,死皮赖脸地黏上去。

  想到如此,封渔正打算进去,抬脚刚进一步又猛地收回去,脑海中却是又想起另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按照原剧情,这个时间线,男女主早就在工作中遇上,并且因为两人之间的合作接触,已经有了暧||昧的苗头,不是她不信任对方,可这个世界他显然没有记忆,真的能百分百保证不会跟着原剧情的推动走吗?

  不是封渔不相信自己的爱人,论谁到了这种情况都会有患得患失的时候,系统是有那个能力设计把剧情拨正的。

  没等她多想,陈宁沅就迈着大步径直走出来,低垂着眼皮,抿着唇一言不发,伸手拽着封渔的手腕就往楼梯口走。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急了,封渔看他步子有些凌乱不稳。

  封渔没反应过来,被他拉到楼梯口准备继续往下走时,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东西,“等等等!我的行李……我行李没拿!”

  陈宁沅一声不吭地拉着她折回去,另只手轻松提了行李箱就继续走。

  封渔叫他这来去匆匆的一出给整蒙了,只能跟着人在酒吧中乱窜,左拐右拐绕过人群后从正门走了出去。

  秋冬季节昼夜要稍长些,她不过进酒吧呆了会的功夫,外面天空就有要暗沉的意思了,街道两侧有些商店甚至都已经打开了招牌上的彩灯。

  陈宁沅把她带到了人少的小道上,走了这么一段路,封渔感觉自己被禁锢的那只手,腕处已经开始隐隐发疼,没多久疼痛就铺天盖地地来,如潮水将人淹没。

  手腕的痛感再加上先前被系统威逼着的不忿,委屈瞬间笼罩上她的心头,封渔用另只手去扒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别这么使劲,我手腕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冷风裹挟着哭音向陈宁沅扑面而来,吹得他心里一激灵,因为酒气上头而涌出的情绪瞬间散去不少,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陈宁沅蓦地停下脚步,封渔没收住脚,一头撞在了他结实的背上,鼻梁在他背上撞了下,她鼻子一酸,就这么哭出了声。

  太疼了,这简直比她以前躺着玩手机打瞌睡,手机突然砸在鼻子上还要疼,因为痛感被放大,她感觉自己鼻梁跟撞断了似的。

  陈宁沅好像轻叹了声转过身,把人拉进怀中,伸手轻柔地拍着封渔背脊,任由她把泪水糊在自己的衣服上,低声喃道:“怎么还是这么怕疼。”

  封渔原本因为疼痛情绪也没有太激动,可因为他这一个带着安慰轻抚意义的拥抱,这几年的委屈瞬间有了倾诉的地方,一拥而上将她理智淹没。

  这几年在国外,虽然梁任待她很好,但进修的学校中总归是有不少种||族||歧视的,特别是不小心伤到哪儿憋不住掉眼泪,那四周的目光看她就跟看猴一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刺人。

  人不生地不熟,封渔也没少吃亏,梁任忙着夺权,她也不好意思什么小事都麻烦别人,很多事都是吃过亏才懂。

  刚去那会儿,国外的饮食她就适应不了,两个月不到就瘦下去不少,后来好久才吃回去。

  人这一生要经历很多委屈,大的小的,很多时候都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可再无所谓,一遇到亲近的人,什么铜墙铁壁都变成了纸糊墙。

  “好了好了,不难过了。”陈宁沅不停哄着,他心底纵然有怨,这会儿也叫泪水给化没了,他就像吃着一颗有些微苦的糖,即使苦味从味蕾翻涌,也依旧甘之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陈宁沅不信鬼神,但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前世欠了封渔什么,对方来讨债了,所以才叫她吃的死死的。

  封渔泪水糊了眼睛,她毫不客气地在男人身上揣干净,“我就是怕疼。”

  陈宁沅竟然还长高了些,以前他身板瘦弱摸着全是骨架,这会儿手臂和腰||身处处都蕴含着力量,衣服下裹着紧绷的肌肉,怀抱都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

  陈宁沅暗兜里带了纸巾,但他不想去拿,也不想推开怀里的人,这个人,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日日念想了好多年。

  他认着错:“嗯,刚刚是我错了,不该弄疼了你。”

  封渔更委屈了,“你刚刚还冲我甩脸色,砸杯子。”

  陈宁沅可不想这么一口黑锅扣在自己头上,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对你,是摔给他们看的。”

  封渔心里瞬间好受了些,猛然想起自己之前用怀疑的态度去揣测陈宁沅,再加上自己当年不辞而别的行径,虽然不是自己本愿,但也觉得愧疚,吸着酸涩的鼻子说:“对不起。”

  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封渔心里鼻子更酸了,眼泪又扑扑簌簌地往下掉。

  陈宁沅终于舍得把人从怀里推出去点,让两人之间留出空间,这才掏出纸巾轻轻地给她擦眼泪,语气颇为无奈:“不哭了,眼睛都红了,肿了会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封渔这些年倒是被折腾出怕疼的毛病了,一说起疼就打寒颤,强憋着自己收了眼泪,抽噎着擦干净眼泪。

  还好她今天没化妆,不然真就化妆品糊一脸了。

  见她收了哭声,陈宁沅手又伸进西装暗兜中,从里面掏出一颗奶糖,捏着糖果包装纸的两个耳朵轻轻一转,露出里面的糖。

  封渔没想到他一身精英打扮,兜里竟然还揣着奶糖,没等她多想,奶糖就慢慢递到嘴边,“吃颗糖,不哭了。”

  这么多年了,陈宁沅竟然还用着哄孩子的语气,当年那个孤僻不爱说话的男孩,即使如今跻身上位者,在感情方面,却一如既往的笨拙。

  封渔含着糖,甜腻的味道溢满味蕾,这种感觉,也真该叫对方也尝尝。

  陈宁沅的袖子被拽了拽,他下意识微微埋首去听封渔准备说什么,结果刚埋下头颅,一阵风袭来,奶糖的香甜就在他嘴边流转,又软软地撇开碍事的牙尖飘进去。

  奶糖的香甜腐蚀了他的神经,把理智尽数吞并,让他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亦不知身处何地,只凭借着本能攫取,手不自觉托着对方的后脑勺。

  原来这时,才是真正酒劲上了头,惑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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