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7：约饭
对于宋沉和邱自闫认识这件事，乔芋很惊讶，这才想起宋沉好像确实跟她表哥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他们又是同龄，认识并不奇怪。
但是成为‘好兄弟’就很奇怪！
她从来没有听邱自闫提过关于宋沉的一切，邱自闫的其他哥们她都见过，唯独宋沉，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恶啊，要是早点认识，说不定现在都拿到手了。
乔芋越想越觉得认识这么晚真是亏了，端起杯子喝几口水压压惊。
邱自闫看乔芋一脸不爽，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了支捏在手里，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笑道：“你们俩认识多久了？”
“一周。”乔芋还没吃饱，拿起筷子继续吃。
宋沉眼皮微掀，没说话。
邱自闫了然，扭头看宋沉：“喝点？”
“一会儿要开车。”
“不是有乔芋在吗，一会儿让她开我的车送我们，你的车先放我这里。”
乔芋单手顺着头发，像个外人似的不发声，继续埋头干饭。
宋沉眉头皱了一瞬，很快又放松，还是拒绝：“回去还有事。”
都这么说了，邱自闫只好罢休，留在包间一起吃了顿饭，他很能吃辣，原本吃不掉的那些辣菜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饭后抽了支烟递给宋沉，后者懒散的扫一眼，坐在那里毫无动作，回了两个字：“不抽。”
邱自闫把烟递到自己嘴里，随手拿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缓缓突出一口烟雾，单手捏着烟头：“不喝酒、不抽烟，什么时候改的？”
“你管别人干什么，饭都吃好了就送我回家，我待会儿还有事呢。”乔芋拿包站起身，身后的椅子随着她的动作向后推去，和地板擦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对于从小一起打着长大的亲表哥，她是一点都不客气。
邱自闫又吸了口烟，轻哼一声：“就知道使唤我。”嘴上虽然没说答应，身体却诚实的站起来。
宋沉薄唇轻抿，依旧沉默。
三人一起出的包厢，来到大厅后宋沉和他们分开走，去了收银台的方向。
乔芋回头看他一眼，低声跟身边的邱自闫说：“不等等他吗？”
邱自闫：“等会儿出去他和我们也是两个方向，不用等。”
“哦。”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高楼霓虹闪烁，夜里比白天还要冷几分。
乔芋在车里坐着，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问：“嫂子最近怎么样？”
提到妻子，邱自闫眼里多了丝柔情，连语气都放轻不少：“比上个月好多了，胃口不错，接下来好好养胎就行。”
“菜馆里不忙的话就别天天去，免得嫂子晚上等你。”
“我都知道，这几天就去了这一次。”
乔芋嘴角抽了抽，敢情就这一次还让她给碰上了，不过借着表哥‘好兄弟’的身份，她应该又有其他借口接近宋沉了吧。
这么想的话，表哥还是有点用的。
“你怎么跟宋沉出来吃饭了？”这个问题邱自闫在包间里的时候就想问了，一直憋着呢。
“为了感谢我，所以请我吃饭，”乔芋闭上眼，不想说其他的，“困了，我眯一会儿。”
“……”
邱自闫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机会说出来。
行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到了明安尚府，小区的门卫守得严，不让没有输入系统的车辆进入。
邱自闫扭头刚要叫醒乔芋，就看到她已经睁开了眼，看不出分毫困意，拿着包道声谢就打开车门下去。
哦，装睡啊。
为了不回答他的问题？
乔芋住在前面的几栋楼里，走个两三分钟就能到。到了家门口，输入密码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走进屋，开灯，换上拖鞋。
回到房间就趴在床上不想再动，她没有要忙的，纯粹是太累了，不困，就想在床上躺着。
点开宋沉的微信，看着毫无越界的聊天记录，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这样发展太慢，哪怕宋沉真的对她不一样，他们之间没有一个机会来冲破那层暧昧的薄纸，所处的关系永远停留在朋友上面。
乔芋揉着眉心，想着今天和宋沉相处的细节，心里像被羽毛挠似的，指尖缓慢地在屏幕上打出一句话。
‘我不止是想和你做朋友，还想追你。’
看了好久，退出页面，没有发出去。
乔芋放下手机平躺在床上，单手捂着脸，神色疲倦。
太慢了，真的太慢了。
这么久了没有任何进展，她脑中甚至已经想好谈恋爱后怎么亲吻，怎么拥抱。每次鼓起勇气想干票大的，都因为怕被拒绝而感到退缩。
她想起高中时的同桌，同桌暗恋班里的班长三年，在她面前说过很多怎么追人的狼虎之词，一见到班长都变得拘谨起来。
矜持、羞赧。
就是因为害怕被婉拒，害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迟迟不行动。
最后怎么了？
好像到毕业班长都不知道她同桌的心意，两人从普通朋友到分道扬镳，毕业那天同桌眼睛都哭肿了。
他们去了不同的城市，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乔芋想着同桌后来怀念班长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着刚才的那句话，一鼓作气删掉。
芋不芋：这周末会忙吗？
她不想和同桌一样留有遗憾，以后可能也不会再遇见第二个宋沉。
追人，是一定要追的。
要改变策略。
她不想退缩，一点都不想。
手机震了一下，对面的人又秒回了消息。
宋沉：不忙。
乔芋抿了抿唇，继续打字。
芋不芋：我可以约你吗？
关掉屏幕，拿着手机放在胸口，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感觉周围有一点点热。
这次不是秒回，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
打开微信，看到聊天框上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字。
这是要拒绝却不知该怎么说吗？
乔芋叹声气，抓了抓头发，眼睛盯着屏幕没动，心里紧张到放轻了呼吸。
一分钟、两分钟……
整整过了五分钟，那边才回消息
宋沉：可以。
乔芋松口气，面上即刻露出笑意。
芋不芋：那就这么说好了。
发完消息，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手机一直弹出微信消息，床上的人睡得熟，完全没有发觉。
城市另一端的男人却不是如此。
宋沉穿着灰色条纹睡衣坐在电脑桌前，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跟乔芋的聊天记录。
s：明晚有时间吗？
s：一起吃顿饭。
s：没时间也没关系。
可惜，那边的人并没有回消息。
宋沉垂着眼等了很久，放下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鼠标，删除电脑屏幕上弹出来的广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了眼是谁打来的，滑动接听，点开免提。
“哥，我周末想约乔医生一起去逛街，你跟我们去吗？”话筒里是宋皖含笑的声音。
宋沉想起乔芋发来的消息，眉头轻皱，嗓音略凉：“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说好了约他吗。
宋皖：“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去不去吧。”
宋沉眼神回到电脑上，看着上面的电子合同，淡道：“到时候再说吧。”
“好吧，”宋皖叹声气，换了个语气又道：“也没指望你会去，不过乔医生人是真好。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给她你的联系方式啊？”
宋沉：“这个你就别管了。”
宋皖：“……真没劲，反正我是挺喜欢乔医生的，你要是喜欢就早点下手，挂了。”
宋沉放下手机，捏了捏鼻骨。
早点……下手吗？
周二早上，乔芋踩点来到医院。
程意婕和她碰了面，看她一脸愉悦不知道掩饰，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靠着办公室的门笑问：“你不对劲，遇到什么好事了？”
乔芋摸摸自己的脸，“我每天不都是这样吗？”
虽然今天确实很高兴。
早上醒来看到宋沉的消息，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昨晚睡前只期待周末，今早一醒恨不得天立马黑快点和宋沉见面。
她现在有一半的把握确定宋沉对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哪怕感情没那么深，也可以慢慢培养。
程意婕还算了解乔芋，没一会儿就想起来什么，说：“这么高兴，是因为上次那位帅哥？”
都猜到了，乔芋就不瞒着，甚至颇为骄傲地说：“是啊，就是因为他。”
程意婕露出‘果然’的神情，有位病人走了过来，她说：“那我就祝你早点追到手，份子钱先给你备上。”
说完就去忙了。
乔芋也没闲着，一整天忙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中午和程意婕一起吃饭的时候，后者提起了自己跟未婚夫认识到谈男女朋友的过程。
乔芋听的认真，主要是想从里面找经验。
下午快到下班的时间，宋沉发来了消息。
宋沉：我去接你？
乔芋想下班后先回家换身衣服，她今天开了车，费不了多少时间。
芋不芋：不用，你订好餐厅发我位置就行。
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没想到中途被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
乔芋回到小区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家门口站了个人，有点无奈，干笑一声：“伯母。”
闻擎妈妈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说：“小芋，这几天没怎么看到你啊。”
乔芋专躲着呢，当然见不到。
乔闻两家住在同一栋楼，刚好上下楼，来往特别方便。
当初买房的时候两家商量着买在了一起，要不是她家对面先被人买了，闻擎一家人就住在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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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成为‘好兄弟’就很奇怪！
她从来没有听邱自闫提过关于宋沉的一切，邱自闫的其他哥们她都见过，唯独宋沉，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恶啊，要是早点认识，说不定现在都拿到手了。
乔芋越想越觉得认识这么晚真是亏了，端起杯子喝几口水压压惊。
邱自闫看乔芋一脸不爽，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了支捏在手里，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笑道：“你们俩认识多久了？”
“一周。”乔芋还没吃饱，拿起筷子继续吃。
宋沉眼皮微掀，没说话。
邱自闫了然，扭头看宋沉：“喝点？”
“一会儿要开车。”
“不是有乔芋在吗，一会儿让她开我的车送我们，你的车先放我这里。”
乔芋单手顺着头发，像个外人似的不发声，继续埋头干饭。
宋沉眉头皱了一瞬，很快又放松，还是拒绝：“回去还有事。”
都这么说了，邱自闫只好罢休，留在包间一起吃了顿饭，他很能吃辣，原本吃不掉的那些辣菜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饭后抽了支烟递给宋沉，后者懒散的扫一眼，坐在那里毫无动作，回了两个字：“不抽。”
邱自闫把烟递到自己嘴里，随手拿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缓缓突出一口烟雾，单手捏着烟头：“不喝酒、不抽烟，什么时候改的？”
“你管别人干什么，饭都吃好了就送我回家，我待会儿还有事呢。”乔芋拿包站起身，身后的椅子随着她的动作向后推去，和地板擦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对于从小一起打着长大的亲表哥，她是一点都不客气。
邱自闫又吸了口烟，轻哼一声：“就知道使唤我。”嘴上虽然没说答应，身体却诚实的站起来。
宋沉薄唇轻抿，依旧沉默。
三人一起出的包厢，来到大厅后宋沉和他们分开走，去了收银台的方向。
乔芋回头看他一眼，低声跟身边的邱自闫说：“不等等他吗？”
邱自闫：“等会儿出去他和我们也是两个方向，不用等。”
“哦。”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高楼霓虹闪烁，夜里比白天还要冷几分。
乔芋在车里坐着，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问：“嫂子最近怎么样？”
提到妻子，邱自闫眼里多了丝柔情，连语气都放轻不少：“比上个月好多了，胃口不错，接下来好好养胎就行。”
“菜馆里不忙的话就别天天去，免得嫂子晚上等你。”
“我都知道，这几天就去了这一次。”
乔芋嘴角抽了抽，敢情就这一次还让她给碰上了，不过借着表哥‘好兄弟’的身份，她应该又有其他借口接近宋沉了吧。
这么想的话，表哥还是有点用的。
“你怎么跟宋沉出来吃饭了？”这个问题邱自闫在包间里的时候就想问了，一直憋着呢。
“为了感谢我，所以请我吃饭，”乔芋闭上眼，不想说其他的，“困了，我眯一会儿。”
“……”
邱自闫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机会说出来。
行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到了明安尚府，小区的门卫守得严，不让没有输入系统的车辆进入。
邱自闫扭头刚要叫醒乔芋，就看到她已经睁开了眼，看不出分毫困意，拿着包道声谢就打开车门下去。
哦，装睡啊。
为了不回答他的问题？
乔芋住在前面的几栋楼里，走个两三分钟就能到。到了家门口，输入密码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走进屋，开灯，换上拖鞋。
回到房间就趴在床上不想再动，她没有要忙的，纯粹是太累了，不困，就想在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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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发展太慢，哪怕宋沉真的对她不一样，他们之间没有一个机会来冲破那层暧昧的薄纸，所处的关系永远停留在朋友上面。
乔芋揉着眉心，想着今天和宋沉相处的细节，心里像被羽毛挠似的，指尖缓慢地在屏幕上打出一句话。
‘我不止是想和你做朋友，还想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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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芋放下手机平躺在床上，单手捂着脸，神色疲倦。
太慢了，真的太慢了。
这么久了没有任何进展，她脑中甚至已经想好谈恋爱后怎么亲吻，怎么拥抱。每次鼓起勇气想干票大的，都因为怕被拒绝而感到退缩。
她想起高中时的同桌，同桌暗恋班里的班长三年，在她面前说过很多怎么追人的狼虎之词，一见到班长都变得拘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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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到毕业班长都不知道她同桌的心意，两人从普通朋友到分道扬镳，毕业那天同桌眼睛都哭肿了。
他们去了不同的城市，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乔芋想着同桌后来怀念班长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着刚才的那句话，一鼓作气删掉。
芋不芋：这周末会忙吗？
她不想和同桌一样留有遗憾，以后可能也不会再遇见第二个宋沉。
追人，是一定要追的。
要改变策略。
她不想退缩，一点都不想。
手机震了一下，对面的人又秒回了消息。
宋沉：不忙。
乔芋抿了抿唇，继续打字。
芋不芋：我可以约你吗？
关掉屏幕，拿着手机放在胸口，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感觉周围有一点点热。
这次不是秒回，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
打开微信，看到聊天框上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字。
这是要拒绝却不知该怎么说吗？
乔芋叹声气，抓了抓头发，眼睛盯着屏幕没动，心里紧张到放轻了呼吸。
一分钟、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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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沉：可以。
乔芋松口气，面上即刻露出笑意。
芋不芋：那就这么说好了。
发完消息，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手机一直弹出微信消息，床上的人睡得熟，完全没有发觉。
城市另一端的男人却不是如此。
宋沉穿着灰色条纹睡衣坐在电脑桌前，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跟乔芋的聊天记录。
s：明晚有时间吗？
s：一起吃顿饭。
s：没时间也没关系。
可惜，那边的人并没有回消息。
宋沉垂着眼等了很久，放下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鼠标，删除电脑屏幕上弹出来的广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了眼是谁打来的，滑动接听，点开免提。
“哥，我周末想约乔医生一起去逛街，你跟我们去吗？”话筒里是宋皖含笑的声音。
宋沉想起乔芋发来的消息，眉头轻皱，嗓音略凉：“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说好了约他吗。
宋皖：“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去不去吧。”
宋沉眼神回到电脑上，看着上面的电子合同，淡道：“到时候再说吧。”
“好吧，”宋皖叹声气，换了个语气又道：“也没指望你会去，不过乔医生人是真好。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给她你的联系方式啊？”
宋沉：“这个你就别管了。”
宋皖：“……真没劲，反正我是挺喜欢乔医生的，你要是喜欢就早点下手，挂了。”
宋沉放下手机，捏了捏鼻骨。
早点……下手吗？
周二早上，乔芋踩点来到医院。
程意婕和她碰了面，看她一脸愉悦不知道掩饰，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靠着办公室的门笑问：“你不对劲，遇到什么好事了？”
乔芋摸摸自己的脸，“我每天不都是这样吗？”
虽然今天确实很高兴。
早上醒来看到宋沉的消息，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昨晚睡前只期待周末，今早一醒恨不得天立马黑快点和宋沉见面。
她现在有一半的把握确定宋沉对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哪怕感情没那么深，也可以慢慢培养。
程意婕还算了解乔芋，没一会儿就想起来什么，说：“这么高兴，是因为上次那位帅哥？”
都猜到了，乔芋就不瞒着，甚至颇为骄傲地说：“是啊，就是因为他。”
程意婕露出‘果然’的神情，有位病人走了过来，她说：“那我就祝你早点追到手，份子钱先给你备上。”
说完就去忙了。
乔芋也没闲着，一整天忙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中午和程意婕一起吃饭的时候，后者提起了自己跟未婚夫认识到谈男女朋友的过程。
乔芋听的认真，主要是想从里面找经验。
下午快到下班的时间，宋沉发来了消息。
宋沉：我去接你？
乔芋想下班后先回家换身衣服，她今天开了车，费不了多少时间。
芋不芋：不用，你订好餐厅发我位置就行。
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没想到中途被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
乔芋回到小区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家门口站了个人，有点无奈，干笑一声：“伯母。”
闻擎妈妈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说：“小芋，这几天没怎么看到你啊。”
乔芋专躲着呢，当然见不到。
乔闻两家住在同一栋楼，刚好上下楼，来往特别方便。
当初买房的时候两家商量着买在了一起，要不是她家对面先被人买了，闻擎一家人就住在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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