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才是最高明的伪装者,几个动作就让所有人上了当_谍海风云之多面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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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才是最高明的伪装者,几个动作就让所有人上了当

  方城和童白松划着小艇缓缓地往前走,远远地看到几艘巡逻艇驶出港口,它们朝着长利号沉没的方向驶去。

  “不知道船上的伙计能逃出来几个?”童白松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凄凉地说道。

  方城看了看他,安慰他道:“老裘,你也别多想,各有天命吧,你在上海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给组织上秘密运送过那么多物资,还要与中统、军统,杜宇生的黑社会周旋,难为你了。”

  “你比我难,我好歹还有个身份掩护着,比如中统的秘密情报人员,比如杜宇生的亲妹夫等等,再说了,和那些牛鬼蛇神打交道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有钱就行。”童白松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钱啦,真是个好东西,什么都能买,不但连人能买,连信仰都能买。”方城也叹了一口气,似乎略有感悟地说道。

  突然,方城停住了手中的木浆,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喃喃地问童白松:“钱是个好东西,能买很多人背叛,既然周悦山和杜宇生想除掉文重月,他们可以买通阿森,为何不连田文水一道收买了?你我都知道,此人也是个贪财之徒啊!”

  童白松听闻方城这席话,也怔住了,对啊,以他们对田文水的了解,以及周悦山在军统的影响力和杜宇生的财力,为何不把田文水也收买了?这里面有文章。

  方城呆呆地看着海面,冰冷的月光洒在海面上,如同千万条银鱼在翻滚,又如同千万双闪烁不定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我们还是算漏了一个人啊。”方城语气里略显惋惜,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

  “杜宇生?”童白松皱起眉头,身体向前倾着,急切地问方城。

  “不是他,他很狡猾,黑道里混迹了几十年,今天晚上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无论十六铺码头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是赢家,即使现在文重月活着去见了戴笠,杜宇生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方城摇了摇头,说道。

  “他不是和周悦山勾结一起乘机除掉杜宇生吗?他们连阿森都收买了。”童白松有些不解,问道。

  “就凭周悦山说的那几句话?戴笠信不信?更何况周悦山死了,阿森也死了,死无对证,文重月也没那么傻,会把这件事捅出来,既拿不出实证,又把戴老板的钱袋子杜宇生得罪了,这笔帐不划算。”方城淡淡地说道。

  “周悦山临死前不是暗示过,军统这起内讧是戴笠想剪除组织内的大佬,专门策划的啊,文重月难道会在戴笠面前闭口不谈?”童白松一张胖胖的脸凑了过来,问道。

  “就因为是戴笠有意为之,文重月才会一个字都不会说的,甚至他还会添油加醋地说周悦山、阿森他们有多英勇,被你们这几个共产党给击毙了,给党国献了身。”方城苦笑着摇了摇头,敌人的伎俩他是领教过的,反正说不通的事儿,就全是共产党干的就成了。

  “那你算漏了谁?”童白松更加疑惑了,既然不在现场的杜宇生立于不败之地,文重月又不敢把今晚的内幕如实向戴笠禀报,那还担忧谁呢?

  “秋月枫。”方城眼神负责地看着童白松。

  童白松惊愕的眼神也看着他。

  童白松不再问,方城也没有再说,两人缓缓地划着木浆,向前面那轮明月的方向驶去。

  秋月枫开着车,从码头驶了出来,穿过前面的静安路,过两条街就到了警备司令部的金山路。

  田文水手中的皇太极宝刀依然放在秋月枫的脖子边上,刀刃朝着她的脖颈,秋月枫两眼一直看着前方,似乎从未担心脖子边上还有一把刀随时会划破她的动脉。

  “蝮蛇,你怎么从这条路上走?”坐在副驾驶的文重月猛地睁开眼睛,厉声问道,脸上一阵苍白,干瘪的脸上淌下了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大腿中枪疼痛引起,还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让他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文老先生,这条路没有错,你放心吧。”秋月枫开口了,语气冷静得可怕,一改刚刚那份凄惨和羸弱。

  她的眼神似乎瞬间恢复了光芒,双眼冒出了精炼和狡黠的神色,两手握在方向盘上稳定而有力,好像一切都在她的计算和意料之中。

  “你?你……”文重月用尽全身力气,在车椅上挪了挪身体,转过头来看着全神贯注开车的秋月枫,此时的他甚至对秋月枫没有了半点的判断,她是谁?不是军统派往抗联的卧底吗?他还是军统特务吗?不是军统特务,难道她真的爱上了方城,投了共党?

  文重月无从说起,也不知从何问起,现在唯一能确定的秋月枫有着太多秘密,他竟然毫不知情,甚至连一丝异常的气味都没有闻到。

  秋月枫一脚刹车将车停下,偏过头来看着文重月,又瞟了一眼身后的田文水,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种文重月从未见过的笑容,拿着刀的田文水心里更是一紧,秋月枫的脸虽然如花般地笑着,却有一种令人从未有过胆寒的感觉。

  “文先生,周悦山都死了,你怎么向戴老板交代?”秋月枫笑着说道,那双眼睛再次闪现出迷人的波澜,这种迷人的眼神,文重月似乎还记得,那是她刚刚入军统组织,接受培训的时候时常出现。

  文重月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他死了,与老朽有何相干,他伙同杜宇生,收买阿森,暗害同僚,死有余辜,难不成戴雨农是个不辨是非之人?”

  文重月的话滴水不漏,不过,这都是事实,文重月说话之际,脑子却在飞速地盘算,秋月枫为何停下车来和自己谈这些,难道她也被周悦山收买了,或者她直接受命于戴笠,戴雨农真的想除掉这群元老,让她来动手?

  可是,她的脖子边上还有一把刀啊?难不成……

  “戴老板是什么人?他在当流氓的时候,您老人家还在教书呢,他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他只和利益讲道理。”秋月枫笑着说道。

  “你一直和雨农有联系?”文重月的眼里冒出一丝惊恐。

  “哈哈哈,文老先生,你和方城都有同一个毛病,都是细如蚊须的事儿过目不忘,铭记在心,壮如蛮牛的腿走过,却视而不见。”秋月枫咯咯地笑了出来,肩膀被自己有些狂妄的笑容抽搐着抖动了一下。

  文重月疑惑地看着秋月枫,眯着眼努力地嚼着她的话,猛然一惊,说道:“电台?!”

  “不错,就是共党的那架微型电台,本是方城与延安联络的唯一工具,也成了我与戴局长电报沟通的工具。”秋月枫偏过脸来看着文重月,脸上的笑容如同周记牛杂店门口的白茶花。

  “方城早就怀疑了你的身份,难道他就没有防备你?”文重月还是有些不相信,为何方城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就是你们男人,自己在外精得跟一只公猴儿似的偷别人的女人,总认为自己家的女人冰清玉洁在家恪守妇道。你们总是忽视眼前最不经意的东西。”秋月枫还是一脸的笑容说道。

  “哎……,看来老朽一直以来都低估了你。”文重月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戴老板给你什么指示,你说吧。”

  “指示有很多,说个与你有关的吧。文老先生,你如此精明的人,你还不懂为何戴局长把这件夺刀的行动同时交给你和周悦山?”秋月枫反问了一句。

  “老朽明白了,一个在军统内部桃李满天下,一个在军统各个档口都有心腹,他还是在忌惮咱们啊。”文重月的眼神有些迷离,呆呆地望着汽车挡风玻璃,前面就是静安寺的寺门,红色的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佛”字。

  “呵呵,既然您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戴局长那里就可以交代了。”秋月枫似乎松了一口气,笑出了声。

  “你交代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重月越来越糊涂,不知道秋月枫在卖什么药。

  秋月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文重月说道:“文先生,实话告诉你,戴老板从来没有说过要除掉你们的话,更没有这方面的指示,他虽然有些忌惮,可是你和周悦山也不想想,如此重要的阶段,他怎么可能滥杀骨干和栋梁,你、周悦山和杜宇生都是戴局长成事的骨干,是他最为倚重的人,即使他忌惮得到除掉你们,也要等我们的大事成了才会动手。”

  “飞鸟尽,良弓藏。”文重月喃喃地说道,又猛地回过神来,“既然戴老板没有这个想法,那为何周悦山要和杜宇生算计我?”

  “戴老板没有那个想法,其他人就不能有这个想法?”秋月枫的眼里露出一丝讥屑,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自作聪明,永远都是在算计别人,算计别人的行动,算计别人的思想。你以为戴戴老板要除掉周悦山等元老,周悦山以为戴老板忌惮你文先生在军统内部的势力,都想除对方而后快,不但可以在戴老板面前邀功,更加可以把你的位置取而代之。”

  “难道,你也有这个想法?”文重月侧着脸问秋月枫,那条中弹的腿有些微微的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恐惧。

  “我一直没有这个想法,直到有一天周悦山来找我,我突然发现他对你文先生有这个念头,既然前面有螳螂,为何后面不能有黄雀?”秋月枫冷冷地说道。

  “你和周悦山勾结在了一起?”文重月问道。

  “我可从来不会和那种男人勾结在一起,只不过是利用了他的贪念,让他先和你正面对决,无论输赢,我都是赢家。”秋月枫继续说道。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你还能是赢家?”文重月缓缓地说道,他需要探这个女人的底,秋月枫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一定是有目的的,要想找到脱身之计,就一定要看清楚她的底牌。

  “周悦山死了,你也死了,杜宇生没有在现场,加上他的亲妹夫是共产党,戴老板自然不会再信任他,你说军统还能有谁可以支撑大局?”秋月枫的两只眼睛眨了两下,眼神里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文重月瞟了一眼后排座的田文水,他黝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木讷的眼睛只盯着那柄寒光闪闪的皇太极宝刀,刀刃就在秋月枫的脖颈边上。

  “你想乘机上位?”文重月缓缓地说道。

  “有了这把刀,还有阿森留下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秋月枫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指了指脚下,正是秋月枫从同福里家中米缸里搜出来的那个文件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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