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_帝业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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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

  低着头像张肆风行礼,有些冰寒的妖**。

  “嗯,来的正好。”笑了一声,张肆风将**人打横****进了房里重新放到**上,在元白棣冰冷的目光中把**人的四肢用柔软丝带牢牢固定在**上。

  名为四娘的**子已经站到了**的旁边,一双染了黑**指甲的素手打开了赤**雕花木盒,元白棣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顿时沉了下去,狠狠瞪着旁边的张肆风大声喊道:“张肆风!你敢这么对我,我绝不饶你!你这个疯子!变态!”

  面对元白棣带了些许恐惧的怒骂,张肆风有些哀愁的笑了起来:“干嘛这么害怕呢,虽然有点疼,但忍忍就过了。”

  “张肆风——!我要**了你!”**人冰冷的眼神里是冷火般的愤怒。

  “从今以后,你身上就会有我的印记,属于我的印记,永远永远都无法泯灭,你恨我也罢,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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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一块丝布塞进了**人**里,望着无法说话的**人的愤怒眼睛,张肆风低头轻轻落下一**,朝身后准备好的**子说了句,“四娘,开始吧。”

  “是,”**子从木盒中拿出数根针来,又对张肆风说道,“主人,要什么颜**?”

  伸手解开**人的衣服,层层剥离后是不曾被阳光烤晒过的白皙肌肤,肌理分明的身体暗藏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轻轻在如玉的身体上****,张肆风低声呢喃:“一块如雪的**玉,配上妖冶的红最是合适了,四娘,就用**红**吧。”

  “哗啦”一声把衣服退至**人的下腹部,张肆风避过元白棣有些颤抖而满**恨意的眼神,静静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开始吧,四娘。”

  “唔——”在**上无望挣扎的**人,黑**的眼瞳中映出沾了****的银针越来越靠近自己,最终扎进了皮肤上,“唔——!”

  因刺痛而哽咽出声,赤裸的肌肤在冰寒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双手紧紧**住柔软的绸带,元白棣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纹身的耻辱与刺痛。

  张肆风——我绝不饶你!绝不!

  冷香由开始的清淡渐渐转为迷人心魂的浓烈,从**人因疼痛而出汗发热的身上传了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由开始的闷哼,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脆弱低**,像深谷里滴落的泉水,总是带着散不去的哀怨与悲凉,脆弱的想让人紧紧搂在怀里给予最温柔的安**。

  隔了一层纱,张肆风望不太清里面发生的一切,但**人时而颤抖的微弱声音却能传进他的耳中,张肆风抬着茶水的手也跟颤抖,还未到**边,茶水已经在颤抖中泼洒了出来,洒到了**子的衣服上。

  没有喊停,仍然继续。

  渐渐的,屋内的香已经燃尽了,洒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冷香却依旧充斥着整个屋子,仿佛**人的恨意一样,越来越浓,怎么也消散不去。

  “主人,已经好了,但人似乎晕过去了。”四娘从**边走了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染**的针都放进赤**雕花木盒中,“妾身告退了。”

  “嗯,下去吧。”回过神来,张肆风挥手让**子退下,自己走到了**边。

  本是毫无瑕疵的白玉身体上,此时已布满了有些妖冶的纹身——双龙戏珠。

  两条龙各居一边,双尾于**人的下腹部**绕在一起形成**而晴**的“**尾”,双龙在**人白皙的身体上蜿蜒而上,口中戏珠,两颗珠子恰好是**人**膛上的粉**凸起。

  “真**——这**是属于我的,”有些呆滞的笑了一声,张肆风从赤裸的身体向上看,虽然已经昏迷不醒,但**人的眉头却依旧紧紧纠结在一起,仿佛承载了巨大的痛一般化也化不开。

  用手把紧皱的眉头**平,张肆风从桌上拿起湿巾坐在**边轻轻擦拭元白棣满身的汗,从额头,到鼻尖,再到**的脖颈,而当他擦拭到纹身时,原本沾了水的湿巾渐渐染了**,沁成了红**。

  一遍遍的,张肆风不断擦拭**人的身体,直到再也擦不出一丝红来,纹身竟然渐渐消失了。

  凝视昏迷的**人,张肆风把湿巾丢到了一旁。

  “嘶——”剩下的遮体衣物在**子手中成为了碎片,摇**着飘落在地下……

  三十二-情妒(上)

  拥**着的身体,如此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指间,多少年前只能远远的仰视,看着他的丰功伟绩,看着他在战场上的赫赫军威。

  那个时候,元白棣对他来讲,只是一个遥远的神话。

  而现在,这个仿佛神话般的**人就在自己怀中——

  尚在昏迷中的**人挂在同样赤裸的**子身上,弥漫****气息的房间中飘**浓烈的冷香,无意识的**人皱着眉头因着张肆风的**而微微气**,偶尔几声甜腻的闷哼,**火焚身的痛楚让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觉的**出声。

  一股热烈猛的灌入了**人的身体,刺得头皮发麻的感觉让昏迷的人浑身一颤,软软的从张肆风身上倒下趴在了**上不停的**息。

  剧烈的刺激之后,原本昏迷的**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趋势,沾湿的睫**微微轻颤,缓缓睁开的墨瞳弥漫着雾水,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

  怎么了——

  迷蒙的眼渐渐恢复清明,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他侧头一看,浑身赤裸骑跨在他身上的张肆风正低头**舐自己的身体。

  犹如五雷轰顶,元白棣猛的转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肆风,试着爬起来时腿间隐秘**突然传来滑腻的感觉,向下一看,**靡的液体从双腿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脑中只听见“轰”的一声,元白棣突然明白张肆风竟趁着自己昏迷时强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着张肆风,沉声骂道:“无耻!”只是了消耗太多气力,怒骂显得不是那么有力,听在张肆风耳中竟觉得风情无限。

  大概是刚刚得到了**人的身体,被****沐浴过的**子并不恼怒,反而一把拉过元白棣放肆的******人的**前:“刚才你昏迷不醒没什么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让你舒服舒服。”

  嫌恶的把张肆风推开,元白棣狠狠擦着被张肆风碰过的地方,猛然发现**前的****妖异纹身,心口猛的一落,仿佛坠入深渊幽泉一般冰冷无比。

  “这纹身只有在你情动时才会出现,**吗?”张肆风笑着的同时脸上狠狠挨了**人的一个巴掌,伸手擦了擦**角的**迹,他笑着冷声道,“不错,还有力气——”

  张肆风突然把元白棣从**上拖下来,**人的双腿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阵钝痛,差一点就跌倒,经过纹刺之痛,又经****的身体已没有多少力气,加之昏迷的数日颗粒未进,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间只能被迫跟着张肆风走。

  “放开我!”挣扎无用,**人被张肆风带到了里间的浴池,黑曜石铺就的池子冰冷而坚**,冒着热气的池水孕育层层雾霭。

  “好,我放开你。”突然把**人放开,张肆风一掌把元白棣推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被丢入水中,温热的水在冲进**人红肿下身的时候却像刀子割得人痛,还未从水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人就被跳进池中的张肆风压在了池边。

  “我帮你清洗一下如何?”带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红肿的穴口周围,张肆风按压住挣扎的**人。

  “张肆风——啊!”**中吐出侵犯自己的**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张肆风”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穴的手指,让**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声来,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轻轻**开****的波纹,宛如三千曼珠沙华,开在黄泉池岸。

  “真是好销魂的声音,”低头望着被夹在自己与池壁间动弹不得的沉默**人,张肆风轻声道,“喊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进红肿而充**的穴口,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微微颤抖,但**人却始终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冷哼一声,张肆风按压住元白棣的身体,突然挺进残留液体的深**,狠狠地撞击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带身旁的池水跟着一起晃动不停,击打着岸边发出强烈撞击的声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绕到**人身前,一手揉捏红肿如鸽子**般的突起,或轻或重,时而温柔,更多的时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动,直到那突起变得坚**挺立瑟瑟发抖。一手握住**人的**之源,套弄之下,**人的**命抵抗依然敌不过身体最深切的反应。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没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呢?”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阵酸软袭来,几乎快要倒下了,逞强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来——你和元渊——什么都不是!”那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马奔腾来。

  “他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扯断了张肆风的理智,“告诉我!他是谁?!”

  张肆风的怒喊回**在耳边,元白棣讽刺一笑,云淡风轻,却深深刺入了张肆风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感觉身下的身体顿时一颤向水中滑去,张肆风伸手拉住下滑的**人,解开头上的发带残忍的绑住了**人的**。

  一把将**人拖上岸去,张肆风强行打开**人的**双腿直视让元白棣感觉耻辱的部位:“摄政王,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让**人兴奋。”

  “滚!!!”无法闭合的双腿,耻辱的话语一次次的冲击**人高傲的自尊。

  “滚?好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些珠子来,张肆风低头笑道,“我就让它们滚进去。”

  珠子被一颗颗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紧闭双眼的**人披散了一头墨发,犹如泼墨一般洒在黑**石岸上,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已经慢慢染上了**,皱缩的眉头,是一座座隐忍痛苦的山峰,无助的双手只能抓牢滑腻的池岸,留下一条条**痕……

  三十三-情妒(下)

  “啪啦啦”一阵清脆的声响,多余的玉珠被扔撒一地,碰撞的声音落入元白棣耳中,是什么碎了,也像这珠子一般爆发破裂的声响——

  “真漂亮——”不急着进入,张肆风细细欣赏**人的身体,阳刚而柔韧的躯体此刻是如此的魅惑与妖冶,这个身体,有几个人碰过呢?

  哼!张肆风用力拉扯**人的双腿,高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之上,朝着塞满玉珠的脆弱狠狠撞入,身下人的顿时产生剧烈的痉挛,英俊的面庞而痛苦而扭曲。

  指甲在腻滑的岸边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一条条红****痕代替白**,牙齿的摩擦之下一条**丝从**人**角流淌而下。

  倘若这**丝的位置移动到眼角,那便是**泪——

  拉住**人的脚踝,往下按压使双腿弯曲,狠狠地下冲便能够直达最深的地方,白**与红**混合的浊液缓缓从结合之**流泄。

  “嗯啊!”张肆风因强烈的**刺激而惊呼出声,剧烈的摆动**人柔韧的**肢,仿佛随时要折断一般。

  被紧紧包围的****在一片滑腻和柔软之中,时而互相摩擦的玉珠更是增加了一种**忌的刺激快感,然而对于被迫接受侵犯的**人,张肆风每一次强烈的撞击都有一种让他大叫出声的冲动,每一次的袭来都是让他几乎昏厥!

  痛!那痛苦是从未遭受过的可怕,每一次都仿佛头颅要炸裂般,快要不行了……

  **人凭着那最后一丝力气染了**的手突然抓住张肆风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拉起,趁着拉起瞬间的力道顺势攀附在张肆风身上,冰冷的**唇弯曲一个小小的弧度,忍着痛楚朝张肆风的耳轻轻吹气。

  “你连元渊都不如——啊呼——呵呵呵!”感受到更为激烈的侵犯,**人失控的笑出声来,“孬种!哈哈哈——”

  “够了!”按住**人的头颅压上不断发出讽刺笑声的**唇,铁锈般的气息混入了唇舌。

  “**激怒我的话,你成功了——”抬起**人的身体使之跨坐在自己身上,张肆风身体微微前倾以便能够更紧的**住**人的身体,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深入的刺入。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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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而差点一次次呼出口的喊声又一次次的哽咽在喉咙,低头报复似的狠狠咬上张肆风的肩膀,齿间顿时传来一阵**腥气味,在喉咙之间弥漫开来……

  扣住侵犯者的臂膀,元白棣紧紧咬住了张肆风的脖颈,后者微微蹙眉,借着拥**的**势一下**着**人站了起来,突然的升起使**人只能挂在张肆风身上,而每动一步,元白棣的牙就因痛苦松开一次。

  身下一凉,**人被重新放置到了白**的被褥上,他冷冷的直视从上俯视自己的**人,流露出不屑与冷淡,像是一把把冷刀狠**入张肆风的**口。

  张肆风俯身勾起吞佛瘦削的下颚,轻笑道:“本来想就这样放了你,但你似乎还不是很满足啊。”惋惜的声音流入**人的耳中,****的薄唇只是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似乎更加激怒了侵犯者。

  摇晃的**榻之上是****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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