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们都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
见小优这个样子，原本还想叫秦家姐妹来陪陪她的林昊，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做好人的念头，这小妞可是个手上过了百条人命，极度危险的主，还是生人勿近的好。
不到十二个小时，法医和鉴证科相继给了完整的报告。
小优是被人捂住口鼻机械性窒息死亡，生前大量饮酒，可能还被侵犯过，指甲里和身上还有属于另外两个人的皮屑组织，所以推断凶手应该是两人。
同时，为了验证凶手是在打现浇的工人离开后重新将新灌浇的水泥挖开藏尸的猜测，林昊和老杨（杨局长）又再次勘察过现场，果然发现藏尸位置的混泥土密度远远低于其他被搅拌棒震动过的区域，确实属于被挖开后又再次回填。
那么从这一点也救基本可以排除工程队灌浇工人们的嫌疑，楼顶这间将嫌疑直指工程队的机房确实是因为看错了图纸导致的，属于工程事故，和本案无关。
那么，现在的嫌疑人就只剩下学校的教职工了。
小优被杀的那天晚上，参加聚会的全校教职工，包括保洁，保安，厨师，以及他们的家属等加一起共有一百七十多人。
刨除小孩和女人，还剩下一百零八位。
这数字.......
再抛去去今年因为嘴欠背后说是非被小优弄死的，还身下九十四人。
然后再抛去作案可能性小的六十岁以上老人，还剩下七十多人。
而这剩下的七十多人中，教职工占三十七人，食堂占六人，保安占四人，他们的家属占二十九人，这其中就包括梁茜茜爸妈和杨阳的老爸，杨局长本人也参加过。
可这个范围还是太大。
最后警方决定再排除掉非在校的家属二十一人。
那些还剩下五十多人。
那么接下来就要靠记忆再次排查了。
因为无法确定谁是凶手，谁是凶手的家属，警方也只能对所有参加聚会的女性老师和家属进行单个详谈，问问当晚她们是否看见谁在不停的劝小优喝酒，谁送小优回的职工宿舍，谁提前离席，谁从始至终都一直待在聚会。
然后再把每个人的回答汇总，再次排除掉一部分始终没有离席的，最后只身下十多人。
殷勤劝酒的有五个，全是学校的单身老师。
提前离席的十几人中就有这五人，而送小优回宿舍的有三人，其中一个是女老师，而且送她的两个男老师在送她回去后又和女老师一起回来了，之后再没离开，而另外三个离开后就再没回来。
可这三人都是本地人，在县城里有房子，保安看见他们离校了。
也就是说，五个献殷勤劝酒的都排除了悬疑。
而剩下的几个提前离席的，要么是有家室直接回家了，要么是保安，厨子，都有自己事做，这么一看，好像所有人的嫌疑都排除了。
这尼玛就.......
难道有人在撒谎？
为了确定这些证词的真实性，老杨立刻把自己儿子和梁茜茜叫过来一起查看这些笔录，看看是不是有人撒谎。
他们不也是嫌疑人么？
屁话。
当时两人正处于热恋的腻歪期，整场聚会都在一起秀恩爱撒狗粮，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嫌疑自然也就排除了。
“咦？”
查询笔录的杨阳突然疑惑的看着一个名字，“我记得马尧中途不是离开了吗？这里怎么记录的是他没有离开？”
“马老师？”
梁茜茜皱眉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没错，我记得马老师说自己喝多了，中途就回去睡觉了，好.......好想就是小优老师被人送回去之后，前后脚的功夫。”
一听这话，老杨和林昊都是眼前一亮。
“这张单子是谁的笔录？”
“李戌李老师。”
杨阳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翻找马尧的笔录。
果然，马尧的笔录上显示李戌也没有离开。
两个人在相互之间做伪证。
“诶，不对啊。”
林昊突然皱眉，“你们两既然知道他们离开了，之前为什么不写？我看统计上没有他们的名字啊。”
“我写了呀！”
“我也写了呀？”
瞬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老杨，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们是怎么统计的？
老杨臭不要脸的拿出长辈的派头回瞪了三人一眼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是这样的，我们的统计标准是要有五个人都看到一个人离开才算......”
林昊瘪嘴，“你们统计的真好，直接把嫌疑人给统计没了。”
“呃.......咳咳，那个，儿子，去给我拿瓶水来，嗓子痒.......”很快，马尧和李戌两个老师就被老杨带走问话去了。
当然，为了稳妥起见，其他警察也再次对其他教职工进行询问，当然关照对象自然那对相互打掩护的烂兄烂弟了，主要问的是那晚有没有看见他们，想从中找到两人的移动路线，以此判断两人是否是杀害小优的凶手。
最终，那位马老师还是没能抗住警方的疲劳轰炸，率先交代了真相。
果然是他们两。
据老马交代，他不是本地人，家人都不在这里，平时是一个人住在教职工公寓，本来就挺寂寞的，好死不死小优搬到了隔壁。
每天看着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进进出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种煎熬。
可他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平时顶多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能依靠扮演知心好大哥，中各好邻居的角色接近小优，过过眼瘾。
可看的对了，躁动的心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直到那天聚会的晚上，他看见小优喝多了，就知道机会来了。
只等别人把小优送回去后，他就可以，嘿嘿嘿......
作为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老马比其他老师都了解小优，知道这丫头就是个马大哈，经常忘带钥匙，备用钥匙就藏在消防箱里，所以他知道这样的机会这辈子恐怕只有这一次，于是就借着酒劲跟了回去，只等送小优的三个老师一走，他就从消防箱里拿备用钥匙开了小优家的门。
然后.......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太激动，忘了锁门，更没想到还有人跟他打的是一个主意，就是李戌，没办法，已经被发现，有把柄在人手上，就只好......
谁也没想到小优喝醉了还反抗的那么厉害，大喊大叫的，还抓伤了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干这种混账事，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死死捂着小优的口鼻，活活把她给闷死了。
一见人死了，两人就更慌了，那还顾得上干什么坏事，慌里慌张的就把人扛到还在建的学生公寓楼顶去藏到了混泥土墙里。
他们以为把人往墙里一塞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却没有想到会在一年后被林昊给翻了出来。
也算是老天有眼，做了坏事，瞒的了人，瞒不了天。
“无耻的混蛋，人渣，你们都去死吧————”
当听了马尧交代的犯罪过程后，小优果然还是暴起了，当着警察的面就控制着马尧的自己拿脑袋去撞墙，然后当着人面活活撞的脑袋开花，嗝屁了。
就连他的灵魂也被小优嘶成了粉碎。
至于李戌，都还没交代，还在坚持，可已经不重要了，小优直接也控制他抢过警察做笔录的笔把自己插成了血葫芦.......
“你不管管？”
普通人遇到发狂的恶鬼能怎么办？
只能凉拌。
只能看着她在那疯狂的发泄。
所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昊身上。
至少，这两个该死的死就死了，被连累他们，他们柔弱不能自理，需要被保护。
大老爷们儿柔弱不能自理？
当然了，也不看看这鬼小优发起狂来多凶，多恐怖，他们在她面前，那个男人不是柔弱不能自理？
面对众人渴望自己去管管的目光，林昊抬头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这灯怎么坏了？”
“该找人修修了，要不黑灯瞎火的容易摔跟头。”
“.......”
众人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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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的嫌疑人就只剩下学校的教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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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除小孩和女人，还剩下一百零八位。
这数字.......
再抛去去今年因为嘴欠背后说是非被小优弄死的，还身下九十四人。
然后再抛去作案可能性小的六十岁以上老人，还剩下七十多人。
而这剩下的七十多人中，教职工占三十七人，食堂占六人，保安占四人，他们的家属占二十九人，这其中就包括梁茜茜爸妈和杨阳的老爸，杨局长本人也参加过。
可这个范围还是太大。
最后警方决定再排除掉非在校的家属二十一人。
那些还剩下五十多人。
那么接下来就要靠记忆再次排查了。
因为无法确定谁是凶手，谁是凶手的家属，警方也只能对所有参加聚会的女性老师和家属进行单个详谈，问问当晚她们是否看见谁在不停的劝小优喝酒，谁送小优回的职工宿舍，谁提前离席，谁从始至终都一直待在聚会。
然后再把每个人的回答汇总，再次排除掉一部分始终没有离席的，最后只身下十多人。
殷勤劝酒的有五个，全是学校的单身老师。
提前离席的十几人中就有这五人，而送小优回宿舍的有三人，其中一个是女老师，而且送她的两个男老师在送她回去后又和女老师一起回来了，之后再没离开，而另外三个离开后就再没回来。
可这三人都是本地人，在县城里有房子，保安看见他们离校了。
也就是说，五个献殷勤劝酒的都排除了悬疑。
而剩下的几个提前离席的，要么是有家室直接回家了，要么是保安，厨子，都有自己事做，这么一看，好像所有人的嫌疑都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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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查询笔录的杨阳突然疑惑的看着一个名字，“我记得马尧中途不是离开了吗？这里怎么记录的是他没有离开？”
“马老师？”
梁茜茜皱眉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没错，我记得马老师说自己喝多了，中途就回去睡觉了，好.......好想就是小优老师被人送回去之后，前后脚的功夫。”
一听这话，老杨和林昊都是眼前一亮。
“这张单子是谁的笔录？”
“李戌李老师。”
杨阳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翻找马尧的笔录。
果然，马尧的笔录上显示李戌也没有离开。
两个人在相互之间做伪证。
“诶，不对啊。”
林昊突然皱眉，“你们两既然知道他们离开了，之前为什么不写？我看统计上没有他们的名字啊。”
“我写了呀！”
“我也写了呀？”
瞬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老杨，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们是怎么统计的？
老杨臭不要脸的拿出长辈的派头回瞪了三人一眼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是这样的，我们的统计标准是要有五个人都看到一个人离开才算......”
林昊瘪嘴，“你们统计的真好，直接把嫌疑人给统计没了。”
“呃.......咳咳，那个，儿子，去给我拿瓶水来，嗓子痒.......”很快，马尧和李戌两个老师就被老杨带走问话去了。
当然，为了稳妥起见，其他警察也再次对其他教职工进行询问，当然关照对象自然那对相互打掩护的烂兄烂弟了，主要问的是那晚有没有看见他们，想从中找到两人的移动路线，以此判断两人是否是杀害小优的凶手。
最终，那位马老师还是没能抗住警方的疲劳轰炸，率先交代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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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老马交代，他不是本地人，家人都不在这里，平时是一个人住在教职工公寓，本来就挺寂寞的，好死不死小优搬到了隔壁。
每天看着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进进出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种煎熬。
可他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平时顶多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能依靠扮演知心好大哥，中各好邻居的角色接近小优，过过眼瘾。
可看的对了，躁动的心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直到那天聚会的晚上，他看见小优喝多了，就知道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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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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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小优喝醉了还反抗的那么厉害，大喊大叫的，还抓伤了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干这种混账事，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死死捂着小优的口鼻，活活把她给闷死了。
一见人死了，两人就更慌了，那还顾得上干什么坏事，慌里慌张的就把人扛到还在建的学生公寓楼顶去藏到了混泥土墙里。
他们以为把人往墙里一塞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却没有想到会在一年后被林昊给翻了出来。
也算是老天有眼，做了坏事，瞒的了人，瞒不了天。
“无耻的混蛋，人渣，你们都去死吧————”
当听了马尧交代的犯罪过程后，小优果然还是暴起了，当着警察的面就控制着马尧的自己拿脑袋去撞墙，然后当着人面活活撞的脑袋开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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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戌，都还没交代，还在坚持，可已经不重要了，小优直接也控制他抢过警察做笔录的笔把自己插成了血葫芦.......
“你不管管？”
普通人遇到发狂的恶鬼能怎么办？
只能凉拌。
只能看着她在那疯狂的发泄。
所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昊身上。
至少，这两个该死的死就死了，被连累他们，他们柔弱不能自理，需要被保护。
大老爷们儿柔弱不能自理？
当然了，也不看看这鬼小优发起狂来多凶，多恐怖，他们在她面前，那个男人不是柔弱不能自理？
面对众人渴望自己去管管的目光，林昊抬头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这灯怎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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